晨光熹微,點點透過窗。
容宴早早地醒了過來,腰間還橫著一隻白嫩嫩的手臂。
他安安靜靜的反應了一會兒,彎起了眉眼。
身邊的人還在熟睡著,麵頰透著瑩潤的粉。
容宴柔軟了眉眼,沾著暖意的指尖輕輕觸上禾又臉頰。
禾又窩在他懷裡,察覺到他的動作,歪著腦袋蹭了蹭,仍舊睡著。
容宴無聲的彎了唇。
他把腰間禾又的手小心的移開,掀開被子,想要下床。
然而容宴視線一頓,下床的動作就停下了。
他白色的裡衣上沾著斑駁的血漬。
容宴愣住。
血?
禾又皺著眉頭醒過來,捂了捂有些難受的小腹。
容宴一瞬間就蒼白了臉,扶住她胳膊。
少年聲音都有些顫,眸中茫然又無措。
“哪裡受傷了?”
禾又滿臉茫然。
她視線一偏,看到了容宴裡衣上的血漬。
禾又:……
她一愣,下意識看了眼自己的衣服。
果然……
怪不得她覺得肚子不太舒服。
禾又揉揉腦袋,十分無奈。
她都忘了自己還有個馬甲沒脫呢。
容宴顯然是被嚇到了,慌慌張張的就要站起來。
禾又連忙叫住他。
她滿臉猶豫加糾結:“你知道什麼是月事嗎?”
容宴愣愣的看著她。
禾又無奈,乾脆把他手牽過來,放在了自己胸口上。
她神色真摯:“我是女的。”
容宴呆愣愣的眨了眨眼,然後猛地把手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