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像是被火燒一樣,泛著陣陣的滾燙。
容宴有些懵懵的站著,半晌回不過神。
等禾又把自己收拾好的時候,容宴已經不在房間裡了。
禾又摸摸腦袋。
難不成把容宴給嚇到了?
她本來也沒打算就這麼突兀的告訴他,這不是正好趕上了嘛。
正當禾又打算著要不要現在就去把人哄回來的時候,門吱嘎一聲響了。
少年換了一身長袍,手裡還端著一碗紅糖水。
容宴抿了抿唇,把碗放下。
他有些擔心,也有些焦慮。
“會很不舒服嗎?”
他不太懂女兒家的這個,因此也就有些不知所措。
禾又搖搖腦袋:“隻有一點點。”
她運氣好,這段時間也並不像一些女孩子那樣難熬。
紅糖水還冒著熱氣,空氣裡有微微的甜。
禾又彎彎眼睛:“你煮的嗎?”
容宴“嗯”了聲,垂著清雋的眉眼。
“我不太懂,不知道這個會不會有用。”
他小心的晾涼了一些,勺子遞到禾又嘴邊。
禾又微微低頭,指尖輕輕搭在容宴手腕上,就著他的手喝了一口。
溫熱的暖流讓整個人都舒服了不少。
禾又歪歪腦袋,給他豎了個大拇指。
“超級有用。”
容宴淺淺彎了眉眼,給她擦了擦嘴角的水漬。
禾又眨眨眼睛,看著少年清雋又沉靜的眉眼。
“你就不問問我嗎?”
她是怎麼進的皇宮,又為什麼要女扮男裝。
樁樁件件,哪一件挑出來都大有深意。
容宴垂著眉眼,輕輕攪動著碗裡的紅糖水。
“你不想說,我就不問。”
禾又靜靜的看他:“如果我一直在騙你,想要殺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