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禾又就越覺得自己的作用大。
容宴抿緊了唇:“不能不去嗎?”
他始終不放心她去冒這麼大的險。
禾又很認真的搖頭:“我一定得去。”
容宴微微垂了眼,長睫遮住了眸中神色。
他什麼也沒說。
~
朱清知道自家主子喜歡看一些驚世駭俗亂七八糟的話本子,有事沒事的便去街上淘一些。
這幾天禾又已經住在了容宴府上,朱清也就把搜羅來的話本子都送了過來。
他來時,禾又還在午睡。
容宴看了眼他手上一摞話本子,眸色深了些。
朱清有些莫名其妙的避開這冷冷的視線,小心地把書放下,退了出去。
容宴有些無奈的揉了揉眉心。
又是那些讓人難以啟齒的羞恥故事。
懷裡的姑娘還在沉沉睡著,他伸手撈過一本,隨手翻了幾頁。
書上赫然一個加粗的章節名:美人計。
容宴愣了愣,指尖無意識的揉了揉禾又指腹,垂眼思忖了會兒。
美人計?
明天就是重要的祭祖時間,事情雜又亂,容不得出一丁點的差錯。
晚上禾又出去了一趟,處理完事情回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她推開房門進去,腳步瞬間就頓住了。
屋裡燃著香,縹緲的香氣縈繞著房梁。
那扇畫著山水圖的屏風不知道何時被換成了薄薄一層的美人出浴圖,屏風薄薄一扇,上麵映出了少年清瘦的身形。
禾又下意識摸了摸鼻子。
還好,沒有流鼻血。
就當禾又思考著自己要不要退出去,當個正人君子的時候,容宴察覺到了她的存在,水聲停住。
少年隱在蒸騰的熱氣裡,聲音也仿佛被蒙上了一層霧氣,朦朧縹緲。
“喬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