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拖長的調子,又長又嬌,甜甜的。
答應了就是答應了唄,沒什麼大不了的,是有點點不同了,但她自覺適應狀態良好,楊延宗自然,她也不能比楊延宗差啊。
她背手翹唇,雙腳並攏,嬌俏玲瓏,挑挑眉頭故意撩了對麵一眼,眼睛像星星一樣閃亮。
並且相當機靈,楊延宗一側頭看過來,她立馬跳到出幾步遠,站在火堆對麵,得意洋洋衝他一笑。
這就小看楊延宗了。
楊延宗盯了她足足三秒,哼笑一聲,看似隨意一跨步,人就立在她身前,掐住她的下巴,俯身就親勿她。
封住唇,撬開嘴,舌尖長驅直入,瞬間攪了一個翻江倒海,吸得蘇瓷舌根都麻了。
她嗚嗚兩聲,……好吧,這是蘇瓷沒想到的,插科打諢鬥鬥嘴的心理準備有,但誰知這家夥廢話一句不說直接上壘的,好一個不講道義的家夥。
楊延宗的勿和他的人一樣,霸道,強悍,掐住她的下巴鯨吞狼侵,手還揉了她幾把。
蘇瓷:“……”
蘇瓷原本擔心他難道要就地正法?不會吧?不用這麼猛吧!不行啊,現代婚前啪啪甚至一夜那個啥都沒有問題,但放在這裡婚前肯定不合適的。
蘇瓷喂喂兩下,沒用,她立馬乖巧下來了,不敢再捋虎須,好在楊延宗也有分寸,見她乖了,他揉兩把就鬆開了手。
勿的力道也漸漸放柔和下來了。
這倒還行,這輩子第一個勿,感覺還挺不錯的,蘇瓷想了想,乖巧配合,最後甚至回應了一下。
——她居然沒有很生澀無措?
楊延宗眉毛立即立起來了,他鬆開,眯眼質問:“你和誰親過?”
蘇瓷才不怕他,“年少無知誰沒點憧憬?”
裝無知少女挺難挺累的,要是接受不了還是趁早散了。
——其實最主要是她突然想起季承檀那貨了,不行啊這家夥就是個隱形.炸.彈,她得先給楊延宗打打底。
楊延宗表情變得很危險,蘇瓷趕緊舉手發誓:“和你定親以後,我絕對沒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
蘇瓷說的是“我”,於她,今天點頭答應那一刻,才算是她和楊延宗定的親。
“還有你放心,僅此而已,我也絕對沒讓爹娘蒙羞的。”
這麼說的話,萬一將來那個姓季的突然冒出來,隻要是不特地說清楚年份,都有糊弄的餘地。
打了個信息差。
不過打底歸打底,蘇瓷可不敢再捋虎須了,趕緊舉手發了個誓。
楊延宗還盯著她,一臉晦暗不明,盯得她有點惴惴,蘇瓷想了想,踮腳小心親了上去。
楊延宗任她啜了片刻,才重重冷哼一聲,翻身壓著反親上去,並狠狠揉搓了她一頓。
……
總算把這麻煩精安撫下去之後,蘇瓷嘴巴有點麻癢熱熱的疼,彆人一起之後花前月下浪漫無比,她這邊實在太非主流了。
而且總感覺進度飛快,跟打飛的似的。
蘇瓷嘀嘀咕咕抱怨,捂住嘴巴去小溪邊冷敷,楊延宗跟在她後麵去了。
山間夜裡野獸毒蟲很多,他眼睛一掃,讓她蹲到左邊的大石上去。
等她折騰完,快有戌正了,累意也泛上來了,歇過氣後,腳丫子和小腿肚子開始酸痛,她眼皮子也開始打架了。
回到篝火堆,楊延宗掃了兩眼,躍上石壁上的小石台,移上去一小堆篝火,再一分為二,“上來。”
石台長,兩頭放了篝火,但寬度挺窄的,睡兩個人勉強可以,但得挨得挺緊的。
“不睡?”
“我睡,我睡!”
荒郊野嶺安全地兒不睡,還睡哪呢?
蘇瓷二話不說伸手,被一拉上去就躺下了,她滾到裡麵,楊延宗在外頭合衣躺下,將她護在裡側。
今天發生的事情實在有點太多了,尤其是露營之後的,饒是蘇瓷自詡膽子大適應能力強,也有點遭不住,她摸摸嘴唇,忍不住東想西想了一會,不過想來想去,她想得更多還是,誒,她的理想中的鹹魚舒暢生活,估計要裝上翅膀飛走了。
嫁了楊延宗,可以預見以後事兒少不了,鹹魚苟一去不複返。
唉,蘇瓷是不大樂意的,但現在已經這樣了,她想了想,還是以後再儘量找個合適姿勢苟吧。
行吧,就這樣了,好累,她要睡了。
蘇瓷很快睡著了。
她居然這麼快就睡了,那什麼小鹿亂撞,輾轉反側,全都沒有。
人生大事,輕飄飄的,猶豫一下,然後接受良好了。
楊延宗盯著她,推了她一把,蘇瓷挺煩有人打攪她睡覺的,睡夢裡翻了身趕蚊子般揮了揮手,繼續“zZZ……”
楊延宗臉色有點黑。
……
蘇瓷一覺睡到大天亮,第二天醒來,發現楊延宗臉色有點不對勁。
她摸摸他的額頭,沒發燒啊。
傷口都挺好的。
“怎麼了?”
“沒什麼。”
蘇瓷飛快收拾,主要是把昨晚當枕頭的匣子打包好,然後背上,麻利把篝火堆檢查了一遍確定完全熄滅,再撥點草遮一遮,外頭就不怎麼能看得出來了,完美!
她拍拍手,“那咱們今天往哪走?”該出山了吧?
她笑意洋溢,歡快得像隻百靈鳥一樣,圍著篝火堆轉了一圈,抬頭:“去哪呢?不回商州了吧?”
楊延宗將佩劍卡回腰間,“哢”一聲,他瞥了眼她,掀了掀唇角終於開了金口,“去接你公公婆婆。”
神tm的公公婆婆。
蘇瓷:什麼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