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滴個乖乖!
真的是二十塊!她累死累活,半年都掙不到。
“小顧,車前子是不是漲價了?”大娘眼紅了。
“沒有,還是那個價!”顧毓澤把第三個麻袋搬到樹底下。
“沒漲價你怎麼賣那麼多錢?”大娘追問。
顧毓澤說的簡單:“就曬乾了,乾製好了,價錢自然就上去了。”
大娘猛地想起吃席的時候小顧家裡牆角鐵絲上掛的東西,瞬間老臉通紅。她當時還說讓人家小顧馬齒莧曬呢?
這下丟人了,幸虧小顧仁義,沒有當著那麼多人的麵給她下不來台。
“小顧,你那個乾製車前子的手藝,能不能教教大娘?”大娘也覺得自己舔著臉挺厚臉皮的,但是一想到錢,臉皮也豁出去了。
她心裡想著,乾製藥材可是不外傳的手藝活,就算是被小顧回絕了,也當她是問過了,心裡也沒有疙瘩。
顧毓澤看了一眼李珍,見她什麼都不表示,也不插手,一副任由他自己解決的模樣,心裡定下主意。
“大娘,乾製車前子的手藝很繁瑣,光是準備步驟就要好幾天,還有一百來個細節,最重要的是乾製的時候連軸轉,你這個身體恐怕吃不消!”
大娘是個明白人,聽見小顧這麼說,就死心了。
“大娘,手藝不好學,你可以采車前子賣給我,十斤一分錢!”
乍一聽十斤才一分錢,便宜的跟什麼似的,但是仔細一想,山上隨便薅一把就好幾斤,再好兩把就夠了。一分錢就是薅兩把的事,一蹲一起一分錢,就跟撿錢似的。
她一整天裡滿山爬連午飯都在山上吃,各種藥材幾大包幾大包的往山下扛,最多的時候也才掙一毛來錢。
現在這麼一算,怎麼感覺跟鬨著玩似的。
錢有這麼好賺?她以前咋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