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獻給HM的花束(捉蟲)(1 / 2)

周誌的“屍體”躺在眾人的中間,那把刀還插在他的胸口。

這是鬱棠讓謝引章從懸崖邊上搬過來的。

“你以為你是偵探麼?我們等警察來破案不就好了嗎?”魏逸抱著手,漫不經心地說。

“暗藏殺意的凶手就在你我之中,也許周誌隻是開始,隻有凶手才知道,他究竟有沒有下一個目標。”鬱棠莞爾,“理論上說,作為局外人的我,更安全。”

鬱棠拔出周誌“屍體”上的刀,這把刀看著像是一把水果刀,實際上卻是把塑料刀,在刀刃上還殘留著血跡和木屑。鬱棠拿著刀,在佛像閣裡轉悠了一圈。

“你想乾什麼?”陳末問。

“我想要真相,”鬱棠頓了頓,接著說,“你們既然認識,為什麼周誌死的時候,你們是那樣的反應呢?”

“周誌死的時候,你們的反應,並不像熟人該有的反應。”鬱棠在謝引章身旁站定,直勾勾地看著謝引章,“按照你們的說法,你們來這座島,真的是為了散心打賭懷念故人,沒有其他的原因麼?”

“不然還能是為了什麼?”陳末笑著反問。

“謝引章,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鬱棠把玩著手裡的塑料刀,關鍵時刻,她隻能拿謝引章開刀了。

謝引章心虛彆過頭,他咬咬牙,掏出一封信,扔給鬱棠,說:“好吧,我是因為這封信來的。”

謝引章這廝果然沒把實情全告訴她!鬱棠接過信,慢慢展開,看清上麵的字後,鬱棠終於明白為何這幾人都三緘其口。

原來這是全員惡人的劇情,鬱棠看著眾人,陷入了思考。

“我知道小花是你害死的,我在懸崖邊上等你。”鬱棠輕輕念出這段話,她戲謔地說,“看來諸位都與小花的死有關,不然也不會心虛至此。”

謝引章第一個跳出來自證清白,他說:“我是做了對不起小花的事,我就是……無聊……所以就P了一些小花姐的不雅圖……然後,又發到了網上……可是……我相信她不會因為這件事輕生的。”

“垃圾男人!”鬱棠猛地瞪了謝引章一眼。

“姑姑,我這是在走劇情,你怎麼罵我?他們肯定也做過對不起小花的事……”

謝引章能走劇情騙她,她就不能走劇情罵他麼?

郝仁握著拳頭就要向謝引章打去,鬱棠攔住了他,說:“不妨等真相出來再手。”

鬱棠相信,郝仁會打到手軟。

“我們沒收到過這種信。”齊薇和陳末異口同聲地說。

“我收到了這封信,她是我同母異父的妹妹。”郝仁出了聲。

郝仁大聲說:“我來這座島,是想知道那人是誰……那天晚上,我一直在等凶手心虛去找周誌,但是後來周誌一個人回來了。於是,我就睡覺了,接下來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齊薇過來,告訴我們周誌死了。”

鬱棠拿出周誌的手機,她說:“我一直忽略了一樣關鍵物證,那就是周誌的運手環,我發現一件有趣的事,那就是周誌的心跳數據,一直持續到我們發現他的屍體前兩個小時,也就是說,周誌的死亡時間是六點左右……”

鬱棠拿著塑料刀,繞著眾人走了一圈。“這剛好可以佐證郝仁的說法,也就是周誌中途回來過,換句話說,周誌的第一死亡現場,可能不在懸崖,而在我們腳下。”

齊薇和謝引章兩人嚇到立馬往背後退了好幾步。

“說回正題,小花跳崖時,你們是在崖邊親眼看見她跳下去嗎?”鬱棠停在魏逸身旁,魏逸對她眨了眨眼。

“我們都在佛像閣頂樓,小花說她想一個人去懸崖邊吹風,於是我們就讓她去了,沒想到卻看見她跳崖自/殺。”

“我懷疑跳崖的人並不是她,”鬱棠頓了頓,接著說,“隔得那麼遠,誰能拍著胸口說,跳崖的人一定是小花呢?”

“你的意思是小花是謀殺?”陳末一臉驚詫。

“想要偽造這樣一場自殺案其實非常簡單,”鬱棠頓了頓,她接著說,“凶手甚至不需要在場,隻要設置好機關,站在佛像閣頂樓看好戲就可以。”

“我有一個猜想,周誌的死因與這宗多年前的自殺案有關,而周誌在其中的角色,要麼是凶手,要麼是知道誰是凶手的證人。”

鬱棠話鋒一轉,她說:“因此,殺周誌的人,要麼是殺死小花的凶手,要麼想替小花報仇的人。”

“現在,你們應該更傾向於小花是謀殺吧,承受道德指責,比起放任定時炸/彈般的殺人凶手,簡直不足一提,所以,你們可以告訴我,你們做了什麼對不起小花的事麼?”

鬱棠看著魏逸,等待著他的答案。

“我修改了她的畢業論文數據,導致她可能畢不了業。”魏逸笑著說,“因為她拒絕了我。”

“我和陳末綠了她……我知道她和陳末快結婚了……可是我忍不住……陳末他太優秀了,可是我不會破壞她的家庭……我隻求曾經擁有。”齊薇說,“我以為是我害死了她,一直很愧疚,研究風水隻是想為小花驅邪避難,保佑她下輩子平安喜樂。”

“我綠了她,”陳末輕描淡寫地說,“可我不至於殺了她,自毀前程。”

“我希望大家回想一下,小花案發生的時候,大家各自的行蹤,以及小花自殺前後,誰有奇怪的舉?”

“過得太久……想不起來了……”謝引章顫著聲音說,“姑姑……真的……沒給我這段……”

鬱棠點點頭,她問:“有人半夜聽見什麼靜麼?”

見大家都搖頭,鬱棠又問:“那齊薇,你能告訴我,你那天為什麼要去懸崖邊上打太極,而不是在帳篷附近呢?”

“我本來想去北懸崖,因著對我而言,北主吉,平時生活中我是能北就北,在家的時候,我每天都是雷打不在7點半出門去小區北邊公園打太極,但那天我臨時一算,東邊更吉……於是我就去了東邊的懸崖,沒想到看見了周誌的屍體。”

“你出門的時候,大家還在帳篷裡麼?”

“陳末和謝引章都在,我聽見他們的夢話了,其他人倒沒注意。”

“你看見周誌的屍體時,魏逸在做什麼?”

“他蹲在那裡,好像是在檢查周誌的呼吸……”

鬱棠走來走去,最後在魏逸麵前停下。“魏逸,你不覺得時間太過湊巧了麼?”

“你沒有證明我是凶手的證據。”

“你彆忘了天網恢恢,以周誌身上的血跡,現場必然留下血跡。”鬱棠看向木柱上的刀痕,這證明佛像閣裡發生過打鬥,更證明第一案發現場是在佛像閣。

她拿出魯米諾試劑噴灑在地上,地上顯露出血跡存在過的痕跡,血跡並不是很多,符合周誌“屍體”上一刀致命的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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