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就是你理解的那樣。
你沒了。
陳知予:“……”
我沒了。
但我還不想死!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直接從凳子上站了起來,順手抓了一張麻將牌,頭也不回地朝著季疏白經常坐得那個位置走了過去,然後用力地把麻將牌拍到了玻璃桌麵上,發出了“啪”地一聲脆響:“從今天開始,這個位置不對外開放了,隻留給我的心肝小寶貝坐!”
紅啵啵:“……”
王三水:“……”
加菲貓:“……”
好做作。
說完這句話後,她漫不經心地轉身,看到季疏白的那一刻,睜大了眼睛,驚喜又詫異問:“老公,你什麼時候來的?”
紅啵啵:“……”
王三水:“……”
加菲貓:“……”
真是毫無表演痕跡呢。
季疏白不為所動,神色淡淡地看著她表演。
陳知予快步朝著季疏白走了過去,一把挽住了他的胳膊,抬眸瞧著他:“我們走吧,我都等你好久了!”
她的語氣自然而言、不卑不亢,眼神中卻帶著討好,像極了一個正在乾壞事卻被教導主任抓了個正著的小學雞。
季疏白忍笑,暫且放過了她,跟三人組打了聲招呼後,就帶著陳知予離開了。
黑色的勞斯萊斯幻影停在路邊,陳知予搶在司機之前替季總拉開了後座的車門,畢恭畢敬地說道:“您請上車。”
季疏白無奈地看了自己老婆一眼,彎腰上了車。
陳知予緊跟著自己男人鑽進了車裡,迅速摁下了關門按鈕,又迅速摁下了前後排之間的擋板按鈕,緊接著就把自己的身體探向了季疏白,開始哄人:“寶貝兒,你沒有生我的氣吧?”
兩個座椅之間還隔著一道酒櫃,她整個上半身都壓在了酒櫃上。
季疏白慵懶地靠著椅背,翹著腿,神色清冷,漫不經心地啟唇:“我哪敢姐姐的氣?不然姐姐就該把我換掉了。”
陳知予:“……”
你這明明是生氣了!
她立即抱住了他的胳膊,繼續哄人:“我那不是吹牛逼呢麼?你可是我的心肝小寶貝,我怎麼舍得把你換掉呢?誰都取代不了你在我心裡的重要地位!”
季疏白終於給了她一個眼神,瞧著她問:“有多重要?”
陳知予神色堅定,一字一頓地回答:“山無棱,天地合,才敢與君絕!”
季疏白:“……”
真是毫無表演痕跡。
輕歎口氣,他略帶心累地回:“姐姐的文采真是越來越好了。”
陳知予頓時有點困惑:這是真的在誇我還是在嘲諷我?
但她也不能追究那麼多,畢竟,當務之急是哄她的小寶貝。
思量片刻,她朝他揚起了下巴,嬌滴滴地說道:“親一下。”說完就噘起了自己的嘴,像極了一個幼兒園小朋友。
季疏白忍俊不禁,故意逗她:“不親。”
陳知予不樂意了,瞪著他說:“你今天要是不親我,我就不跟你回家!”
季疏白又氣又笑,抬起手捏花了她的下巴,低頭俯身,一口咬住了她的唇。
這一吻雖然短促,卻帶著侵占與懲罰的意味。
陳知予都快招架不住了。
鬆開她的唇後,季疏白依舊捏著她的下巴,垂眸瞧著她,輕啟薄唇:“以後還敢換我麼?”
他的語氣聽起來十分淡然,卻帶著極大的威脅性。
陳知予搖頭啊搖頭,當機立斷的表態:“你是我的小寶貝啊,我怎麼敢換了你呢?沒有你我根本活不下去!”
季疏白眉頭輕挑:“隻是小寶貝?看來今天晚上還是需要繼續提醒姐姐。”
陳知予大驚失色,立即改口:“老公!你是我老公!”
季疏白這才滿意,終於鬆開了她。
陳知予長舒一口氣,心累不已地靠在了椅背上,小聲嘟囔了一句:“你這個小妖精就夠磨人了,再來第二個,我還活不活了?”
季疏白扭頭盯著她:“你說什麼?”
陳知予沒好氣,朝他伸出了自己的左手:“我說拉手!快點拉著我的手!”
季疏白被逗笑了,很配合地抬起了自己的右手,握住了她放在酒櫃上的手,與她十指相扣。
窗外的街景在不斷地倒退。
陳知予盯著街景安靜了一會兒,然後扭臉看向了季疏白,實話實說:“我有點緊張。”
其實不隻是有點。
是特彆緊張。
緊張好幾天了。
不然也不至於想喝酒壯膽。
上一次這麼緊張,還是十幾年前第一次上賽場的時候。
因為太在乎,所以不可自控的緊張。
季疏白有點想笑,因為難得看到陳孔雀這麼緊張的樣子。
但是他忍住了笑意,因為他明白她為什麼緊張,溫聲安撫道:“不用緊張,我的父母和我的爺爺奶奶都是很開明隨和的人。”
陳知予沉默片刻:“你有沒有跟他們說清楚我的情況?”
季疏白:“說清楚了。”
陳知予:“他們什麼反應?”
她很擔心他的家人會反對他們兩個結婚。
季疏白回:“很期待與你的見麵。”
陳知予一愣:“真的假的?”
季疏白:“當然是真的,尤其是我媽,早就想要兒媳婦了。”頓了下語氣,他又補充道,“更想要孫女,特彆想。”
陳知予:“……”
我看你是這個狗男人想要閨女吧? w ,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