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知予這才放過他:“不錯,你有這種思想覺悟很好,繼續保持。”
季疏白乖乖點頭:“好的。”
這件事大概發生在兩個月前,陳知予還聽說,程季恒這幾年一直在找那個女人,卻一直沒找到。
轎車駛出西畔彆墅區後,繞著北麵轉了一圈,來到了東畔。
東畔彆墅區還在施工中,不能近距離參觀,而且晚上去參觀未建成的建築物也不安全,司機師傅就開著車在附近繞了一圈,停在了某個地勢偏高的地方,季疏白朝著窗外的某個方向指了一下,對陳知予道:“就是中間那棟。”
年底竣工,大部分房子現在都已經建造的差不多了。
陳知予伸著脖子朝窗外看了一眼,遠遠地望到了月光下的一棟白色的三層獨棟小樓,院子有多大看不太清,因為有院牆圍著,但感覺應該不小。
周圍的綠植還沒栽種,栽種起來之後,**性更強。
在這棟小樓的周圍,還散落著幾棟精致的庭院。
陳知予:“程季恒以後也會住這兒麼?”
季疏白又抬手指了一下:“那棟就是他的。”隨後他的手又往旁邊偏了一下,“那棟是老白的。”
“你們仨挨的挺近,多好。”陳知予一邊暢想一邊說道:“咱們以後要是生了女兒,就讓她嫁鄰居,這樣咱們就能天天看到她了。”
季疏白臉色一沉,斬釘截鐵:“不可能,我女兒這輩子都不會嫁人!”
陳知予:“……”
父愛如山,當你閨女壓力應該挺大。
她無語到了極點,回頭瞧著他,沒好氣問:“那你要是生了兒子,程季恒有個女兒呢?”
季疏白沉默片刻:“可以讓他把女兒嫁過來,這樣他就能天天見到他女兒了。”
陳知予:“……”
你還挺能為你的好基友著想?
中國馳名雙標說的就是你!
看完房子後,時間還不到晚上十點,陳知予本想再去一趟酒吧,但是季疏白不讓她去酒吧,她奇怪地問道:“為什麼?”
季疏白回答:“回家睡覺。”
哦~原來是想搞點羞羞的事情。
真的是,天天晚上這麼搞,誰頂得住啊?
陳知予含羞帶臊地說了句:“討厭!”
季疏白:“……”
到家之後,陳知予一進門就抱住了季疏白的脖子,踮起腳尖咬住了他的唇,主動獻上了一吻。
既然老婆這麼熱情,拒絕她就是自己的不對,季疏白抱住了陳知予的腰,一邊回吻著她,一邊帶著她轉身,將她抵在了門上。
陳知予越吻越有感覺,腿都盤到了他的腰上,媚眼迷離、氣喘籲籲地說道:“去臥室!”
季疏白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拚儘全力克製著自己的**,嗓音沙啞:“今天晚上不做,早點睡覺。”
陳知予:“……”
好家夥我褲子都快脫了你跟我說不乾?
季疏白斬釘截鐵:“明天要早起!”
陳知予氣急敗壞:“為什麼要早起?”
季疏白:“去民政局領證!”
陳知予懵了,呆愣愣地看著季疏白:“這、這也太太突然了吧?”
季疏白:“不是已經見過家長了麼?”
陳知予還是懵:“那、那也突然。”
季疏白怔了一怔,微微垂下了眼眸,眸光逐漸暗淡了下來,可憐兮兮又小心翼翼地望著陳知予:“難道姐姐,不想跟我結婚?”
陳知予:“……”
一股濃鬱蓮味撲麵而來。
季疏白又抿了抿唇,聲音弱弱地說道:“還是說,姐姐不愛我了?如果姐姐真的很為難,那就、算了吧……”
俊朗的五官中,透露著難掩的悲傷。
美好的雙眸中,閃動著受傷的微光。
像極了一隻受了傷的、可憐弱小又無助的、小白兔!
陳知予又急又氣又無法抵抗:“領!領!我跟你去領證還不行嗎!”
季疏白眸光一亮,一臉天真無邪地看著陳知予:“真的麼?姐姐沒有騙我吧?”
陳知予:“真的!真的!騙你我是狗!”
季疏白將唇附在了陳知予的耳畔,輕聲道:“我好愛姐姐呀。”
陳知予剛想回一句:求求你趕緊收一收你的白蓮氣息吧!
但是還沒等她開口呢,季疏白又忽然說了第二句,嗓音低沉、沙啞,又帶著侵占的野勁兒:“我想死在姐姐的床上!”
白蓮氣息徹底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霸道與猖狂。
陳知予瞬間屏住了呼吸,半個身子都酥了,咬牙沉默片刻,她眼眸盯著季疏白,痛陳心扉地問:“你今天真的不打算對我乾什麼嘛?我可以不反抗!”
要是做了,明天早上七點,她肯定起不來床。
季疏白竭力維持著理智:“明天補給你。”
陳知予咬牙切齒:“那你他媽的為什麼要撩我呢?”
撩了又不負責滅火,就是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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