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疏白能感覺到,這隻小貓還在瑟瑟發抖,可能是被嚇得,也可能是冷的,他也沒管它是否渾身都是水,將它放在了自己的手臂上,抱在懷中,輕輕地撫著它的後背,以示安撫。
沒過多久,小貓就不抖了。
陳知予將這一切都看在了眼中,一邊感慨著自己的老公好溫柔,一邊奇怪地想:這擼貓的手法也太嫻熟了吧?難道是有什麼不為人知的故事?
等季疏白抱著小貓走上來之後,陳知予好奇地問了句:“你好像很喜歡貓?”
“小時候養過一隻。”季疏白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懷念,“貓的壽命沒有人長,在我出國前它就不在了。”
陳知予了然,果然是有故事。
她抬手摸了摸那隻乖乖依偎在季疏白懷中的小橘貓,想了想,道:“要不咱們收養了它吧?”
季疏白很讚同自己老婆的提議:“好。”
陳知予又問:“你看看它是公的還是母的,我要給它起個名字。”
季疏白又揪起來了小貓的後領,將它豎著拎了起來,垂眸看了一眼,還沒等他開口,陳知予就搶答了:“公的!”
季疏白抬眸瞧著自己老婆,眉頭輕挑:“看的還挺準?”
陳知予氣急敗壞,伸出手用力地在他的腹肌上戳了一下:“你少搞黃色,再搞我就給城管打電話把你抓走!”
季疏白又被逗笑了,重新讓小貓趴到了自己的手臂上,溫聲詢問:“準備給它起什麼名字?”
陳知予抱著玫瑰花思考片刻,忽然靈光乍現:“陳、千、杯,千杯不醉的千杯。”她又補充,“以後咱們有孩子了,就叫他陳不醉。”
季疏白沉默片刻,不容置疑:“兒子可以叫陳不醉,女兒不行。”
陳知予:“那你準備叫她什麼?”
季疏白盯著陳知予,一字一句道:“陳不沾!”
滴酒不沾的不沾。
陳知予:“……”
不就是喝兩口酒嘛,不至於這麼記仇吧?
再說了,我都快一年沒喝了!
但是看在要生寶寶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計較這麼多了。
輕歎口氣,陳知予下命令:“走,回家。”
季疏白來的時候是坐自己的車來的,但是下車後他就讓司機開著車走了,因為他要讓自己老婆帶他回家。
回家的路上,陳知予開車,季疏白坐在副駕駛,懷中抱著陳千杯。
回家之前,夫妻倆先去了一趟寵物店,把養貓需要用的東西全部買齊了,然後讓陳千杯留在店裡麵洗了個澡,倆人去外麵吃了頓晚飯。
吃完飯,散步回來,陳千杯已經洗完澡了。
到家後,倆人先喂陳千杯吃了點東西,然後把貓窩鋪好,把陳千杯放進了窩裡,再然後,就回了臥室,準備開啟生寶寶計劃。
然而夫妻倆的前腳剛邁進臥室,陳千杯後腳就跟了進來,並且還在不停地“喵喵喵”叫,顯然是不想當留守兒童,被孤單地留在客廳。
陳知予長歎一口氣,蹲在了地上,開始苦口婆心地教育幼小的陳千杯:“兒子,爸爸媽媽要給你生小弟弟或者小妹妹,過程非常的少兒不宜,所以你不能進來,懂麼?”
陳千杯:“喵、喵、喵!”
回複的很積極,屁股就是不動,穩如泰山地坐在臥室門口,就是不離開。
陳知予再次歎了口氣,抬頭看向了自己的老公:“怎麼辦?”
季疏白沒有說話,直接行動——彎腰伸手,毫不猶豫地揪住了陳千杯的後頸,直接把它從地上拎了起來,然後,抱出了臥室,把它關進了剛買回來的貓櫃裡。
陳千杯一直在不停地“喵喵”叫,還在奮力地扒拉著櫃子上的玻璃門,顯然是不想在裡麵待著,還想去臥室當電燈泡。
季疏白麵無表情地盯著陳千杯,不容置疑道:“聽話點就放你出來。”
陳千杯似乎是感覺出來了這是位不好說話的爸爸,扒著玻璃猶豫了片刻,終於收了手,乖乖地回到了自己的小窩裡。
季疏白回到了臥室,並關上了房門,陳知予立即貼了上來,抱住了他的脖子:“老公,你好嚴厲哦!等明年我們有孩子了,你不會也這麼嚴厲吧?”
季疏白不假思索:“不嚴厲怎麼能行?”
陳知予:“男孩女孩都一樣嚴厲?”
季疏白毫不猶豫:“對,我會一視同仁。”
陳知予心想:狗男人你就跟我吹吧。
但她並沒有拆穿自己老公,雙腿同時纏到了他的腰上,如同考拉似的掛在了他的身上,雙眼放光地看著他:“開始吧,現在就咱們兩個,你可以對我為所欲為!”
季疏白的喉頭一緊,立即抱著她朝著大床走了過去。
從這天開始,他們就沒再使用避孕措施。
生寶寶計劃原本進行的很順利,陳知予每天都是春光滿麵,然而十天之後,計劃被迫終止了,因為季疏白要去外地出差一個月。
這一個月,她都要獨守空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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