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老師,辛苦了。”
是辛苦,聶加敏被國協招來之後不能像在國外慢吞吞隻做個給病人看病的醫生。
國協的吳院長給國外特聘教授的任務如泰山般的重。
首先要帶學生。
沒轍,全國的兒科人才緊缺是長久性問題,要永久性解決問題隻能靠自己。
吳院長的這個打算是正確的。
學生帶成怎樣,醫院對老師有考核的。這層壓力足夠聶教授吃一壺。
國協沒有首兒成熟兒科醫生教育係統,聶教授自己重新組建。對聶加敏來說,憑借他自己對兒科事業的信心和興趣培養出好學生的乾勁是有的,問題隻出在國內大多數優秀的醫學生首選不會是兒科。
望著謝同學,聶教授眼裡流淌的終究是惋惜:“你至今沒忘兒科知識。”
謝婉瑩醫生委婉回話:“心外科有兒科患者,你們兒科有需要會找我們心外科。”
言外之意,彼此一家,無需分清。
聶教授紳士,笑笑,沒當場拆穿她的謊言:你如果這麼想,當初選擇來兒科不也一個樣?
事已如此,他聶教授隻能是,轉個頭對準另一人:“她,我記得來過我們兒科學習。”
沒想聶老師能記住自己,米思然有點兒激動,回應:“先前我到兒科時沒有幸運能在聶老師底下學習。”
原因應是聶加敏自己要帶的研究生博士太多無暇再帶他人。
“你對兒科有興趣?”
魏尚泉醫生緊緊張張望向手術台。
範芸芸醫生低頭在努力地實習打結中。
“有。”米思然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