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看到病人病曆前,眾人隻能亂猜一通。
張大佬和申醫生沒打算明說,這兩人是壞,肯定是想考驗下對手是否有能力給病人治。
沒看病曆不會看病人了嗎?
查體啊。
顧鴻年醫生再次淪為靶心,在眾目睽睽下頭上的汗壓根兒沒有機會退潮一次,今日的經曆應該是他人生中前所未有過的,隻因跟了謝同學。
蹭謝同學的順風車是要付出代價的。這話怎以前沒人跟他說過。
陶師兄怎說的?說的是來跟謝同學是好運氣,現在這是好運氣嗎?
“喂——”張大佬喊一聲。
國協的年輕醫生們沒手沒腳了嗎,不動的?
張大佬那隻大手一直攔住謝醫生:悠著點兒,你現在是領導,旁站旁站。
讓年輕醫生練手是對的,靳醫生等跟著耐住性子。
李啟安同學時務地撤兩步躲起來,絕不陪顧同學湊這個坑。顧鴻年醫生上前給病人進行查體,這是他作為交接醫生的工作責任,無人可以代替他。
說來他是這裡唯一聽到申醫生講了些病人情況的醫生,現在其他老師要經由他的查體動作來推測病人情況。
顧鴻年醫生耳朵裡掛上聽診器,給病人聽診。
其他醫生其實不可能閒著,全在在盯著連接病人的心電監護儀屏幕觀察病人心臟情況。
病人從國陟送來,就醫因素必定是有心臟疾病因素的。
“滴的什麼藥?沒滴什麼藥嗎?”觀察了一陣,靳天宇醫生問人了。
與此同時,辦公室裡其他大佬們一一走出來,聽到靳天宇醫生的話跟隨著觀望起病人心電監護說:“哦,是心律失常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