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自己女兒要做大醫生了,於是孫蓉芳樂乎乎接受了女兒的建議。
回來自己座位的方大叔和方大媽,看見對麵母女倆竟然披著毛線衫睡覺,直接笑起來:真是兩個蠢貨。現在天氣熱到穿短袖,還披毛衣?四周乘客裡分明沒見一個像這兩個一樣做。
果真,到了深夜淩晨,這氣溫驟然是冷了下來。
“怎麼突然冷了?”方大媽睡得迷迷糊糊起來說。
方大叔冷得在夢裡打了個哆嗦。
再看四周,好些人拿出了厚衣服出來穿,甚至拿出了軍大衣。
方大媽和方大叔拿出了一件厚棉衣。這會兒,他們看對麵母女還是覺得傻,覺得是:這麼冷,不是該披厚棉衣嗎?
其實,這個氣溫是不需要穿厚棉衣的。畢竟隻是秋天。隻是第一次從南去北的旅客都沒嘗試過北方的秋天,隻知道南方隻有穿短袖和披厚衣服的季節。
於是披著厚棉衣的旅客披著披著竟是覺得熱了,給掀掉,方大媽和方大叔一樣。時而熱,掀大衣,時而冷,又拿棉衣給蓋住。好了,反反複複,壓根一夜都沒法睡好。這樣的場麵好比晚上被子蓋的舒適度不夠就睡不好一樣。
早上在火車裡醒來後,方大媽第一時間感覺到喉嚨裡不舒服了,想:糟糕,莫非是感冒了。急急忙忙,她推了推老公的肩頭:“我去找林醫生,她應該有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