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很自責很焦躁的兩個人,心靈瞬間被撫慰到了:“是。陶老師。”
再走去登機櫃台,工作人員幫他們改簽好了最近一班中途有停落首都機場的國際航班,起飛時間在二十分鐘後。兩人計算下,能趕得及,十分幸運。
隨後和首都機場登機時一樣的程序,兩人通過特殊通道上了飛機。臨行前謝婉瑩幫前輩發條短信通知回醫院,說上飛機了。
沒會兒,有條四字短信回來給她:無需緊張。
肯定是陶師兄寫的回信。無論何時何刻,牛逼的老師總是有一顆非常強大的心臟在保護患者。謝婉瑩心想,腦海裡浮現出了陶師兄那張目帶微笑永遠沉著應付一切的娃娃臉。
回程的飛機起飛了。
邱瑞雲的心總算稍微安穩些,向後輩感慨了:“第一次到這麼遠的地方取器官。”
等於說,前輩和她一樣是第一次在這樣的路上波折,屬於零經驗。所以,前輩和她同等慌了。
“這次回去,科室估計要總結教訓了。”邱瑞雲想想,說。
“前輩意思是?”謝婉瑩問,心想陶師兄電話裡並沒有要生氣的口吻,前輩如果顧慮事後會挨罵大概率不可能發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