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眼裡居然是成了哪個人的替身是嗎?他什麼時候需要成為誰的替身了?
回過頭,殷奉春的麵色像鍍上了層冰,問謝婉瑩:“她看到我是在看另一個人是嗎?”
這,估計是的了。因為對方都這樣說了。謝婉瑩可以理解發小的,像她第一次見到殷醫生,這張相似度極高的麵孔一樣讓她很震驚的。
隻得小聲試探一句:“殷醫生,她看著你怎麼了?”
那天的情景回到了殷奉春的腦海裡,實際上變成他幾乎每天晚上閉上眼要做的夢了。
“你好,聽說你們這裡需要拿茶葉,我姓吳。”
當時他在韋教授的辦公室裡整理東西,聽到這個聲音回過頭:“你是那個給常醫生拿茶葉的是不是?”
對方沒說話,那雙眼開始望著他的臉,麵色從紅潤驟降到了全白。有一瞬間,他以為她是忽然生什麼病要休克了。
“你先坐吧。喝杯糖水好嗎?外頭是不是太熱了?”邊說,邊他去給先倒杯溫水,想她會不會在外頭中暑了。
她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好像變成了一塊石像,眼睛一直望著他的臉。
從沒有一個女孩子用這樣的眼神看著他。女孩子見到他心生愛慕臉紅心跳的有的是,沒一個像她這樣望著他一直像休克症狀的病人麵色發白嘴唇發白。
“我扶你坐下。”無可奈何了,他伸出手像扶病人一樣握了握她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