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老師速度快，兩個學生隻好使勁兒抱了一堆病曆去追她。跑出去時，範芸芸他們可以聽見辦公室裡宋醫生好像在笑的聲音，大概這北都才子是在笑他們兩個白癡吧。
（宋學霖：才不是。）
到了病房，謝婉瑩帶學生從第一個病人查到最末一個。
耿淩飛和範芸芸萬萬沒想到夜班查房比白班更仔細，頭皮起毛。
要知道，早上查房老師們趕著去手術室沒空提問他們學生的。現在謝老師不同了，每個病人的情況仔仔細細盤問他們的。
“你說，這個病人什麼情況？”
“入院診斷是肝臟腫瘤，懷疑為癌，在等手術。”耿淩飛說。
“他年齡多大，什麼病史，最近的血液指標怎樣？”
謝老師問的問題一個個問的是核心。耿淩飛想一想，實在是短時間內記不住這麼多病人的情況。自己科裡幾個病人而已好記多了。
被謝老師的眼此刻盯著，耿淩飛冒虛汗，心裡害怕謝老師突然嘴裡吐出一串數據直接打翻了他的臉。謝老師真有可能這樣做的，因為她已經好多次在前輩們麵前吐數據打翻了前輩們的臉。
站在他旁邊的範芸芸摸著筆記本，想到自己的筆記本上壓根也記不全的，想哭了。
學生緊張到手腳要發抖了。謝婉瑩回過頭，輕聲說：“看病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