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院對此采取過內科抗生素治療,外科切開排膿,均見效不大,逼得人家跑來找國協。
像這種疑難雜症病例,必須組織專家進行深度討論,因此需要讓患者先住院做更全麵的檢查,數據齊全好做判斷。哪有可能現在接到病人能出台具體措施了。
楊主任自己是醫生,知道不可能現在出台具體措施,而是想知道他們的第一步想法,目光是放眼現場所有醫生:“你們對治療策略一點方向都沒有嗎?”
“可以給他上免疫抑製劑。如果情況屬於爆發期,再加激素類藥物控製。我們消化內科對這個病有一套藥物使用的組合拳對患者會有幫助。”於學賢說話時,觀察領導的神色。
“你們認為他說的這幾個藥下去能讓患者的膿腫能消嗎?”楊主任這話仿佛在繼續拋磚引玉想引發廣泛討論。
“消除膿腫的話肯定需要幾方措施並下。使用合適的抗生素,需要化驗引流液弄清楚是什麼感染。”於學賢扶著金絲眼鏡慢條斯理地應答領導,忽然加了句,“我的學生說是有另一套外科方法配合我們內科的治療。”
謝婉瑩遲疑有一刻,以確定是不是自己突然被於師兄“甩鍋”。
辦公室裡突然很安靜。
其實不止她想不明白,像江醫生一樣想不明白。
江醫生眼神詫異,快驚呆了,想著於學賢是怎麼回事,先前一再反駁他們外科包括駁斥謝婉瑩這個外科生,突然改變觀點說起謝婉瑩的意見好了。他差點以為這個內科同事是得了精神分裂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