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他去的,你嫂子?”周若梅問兒子,和兒子一樣要先劃分界限了,避免到時候大姐一家錢打了水漂來抱怨他們。
“我那個小表妹謝婉瑩,從首都專門飛下來了,說要送病人去首都治病。你說她什麼時候和表哥一家感情這麼好了。我以前怎麼不知道?媽,你知道不?”丁文澤問自己母親。
謝婉瑩?周若梅的眼皮子跳了跳,心頭浮現出了抹濃厚的焦躁感。
“媽?”丁文澤奇怪自己母親怎麼突然沒了聲音。
“瑩瑩說什麼沒有?”周若梅問兒子,“你見到她覺得她怎樣?”
幾年沒見謝婉瑩,周若梅的印象似乎永遠隻停留在那天晚上謝婉瑩和她媽媽拎著袋新奇士橙來到她家裡,說是要考國協當外科醫生的那一幕。對謝婉瑩後來的消息,她有聽孫蓉芳提過,但是完全當孫蓉芳吹自己女兒的,一個字都不信。
考上國協能怎樣,眼高手低的醫學生多著了,女醫學生在外科圈受冷遇的多著了。隻有孫蓉芳這個傻蛋當女兒是金子。
“以前我沒見過她。”丁文澤實話實說道,“今天一見麵,發現人很飄很傲。是不是因為考上首都大學的緣故。”
“她看不起你是不是?”周若梅冷冷地從鼻孔裡哼出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