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周宴禮睡不著,抱著枕頭去敲爸爸媽媽的房門。
兩人剛親上,壓在一起,衣服脫了一半,手都伸進去了。
聽到敲門聲,周晉為硬生生壓下欲-望,過去開門。
看到周宴禮站在外麵,打著哈欠說睡不著。
在周晉為開門之前,江會會就已經整理好了。
將被周晉為揉亂的長發給理順,身上的睡裙也一絲不苟。唯獨胸前的布料微微有些起皺,他力氣大了一些,不容易起褶皺的
布料都被揉到發皺。
房間隻開了一盞床頭燈,燈光昏暗。她坐起身,將頂燈打開,瞬間明亮許多。
她溫聲細語的問他:“小禮是做噩夢了嗎?()”
他搖搖頭,忽略掉爸爸,自己走到床邊,蹬掉拖鞋爬上去,非常熟練且自然地躺在他們中間。
睡不著,白天在幼兒園睡太多了。()”
周晉為關上房門過來,聽到他又在幼兒園睡覺不上課,眉頭微不可察的皺了皺,但也沒說什麼。
那張雙人床上,一左一右分彆躺著爸爸媽媽。
年幼的小禮在他們中間,背對著爸爸,摟著媽媽的腰:“媽媽,你給我講個睡前故事好嗎?”
“好呀,小禮想聽什麼?”
他說:“什麼都可以。”
剛才撩起的興致因為這個小不速之客的到來,也不得不掐滅。
看這狀況,一時半會也彆想睡了。
就周宴禮那個過度旺盛的精力,他能活躍到半夜。
周晉為乾脆拿了本書在旁邊翻看。
江會會抱著周宴禮,這次依舊給他講了孔融讓梨的故事。
他也依舊一臉懵逼:“恐龍還吃梨啊?”
“額……是孔融,不是恐龍。”她耐心的和他解釋,“孔融是魯國人。”
“什麼是魯國人?”
……
深知繼續給他解釋,隻會讓他越來越迷糊,江會會敷衍道:“就是古時候的一個諸侯國。”
他突然興奮起來:“豬和猴還有國家?”
周晉為被他蠢到忍無可忍,抬手揉了揉眉心,將手裡的書合上。
“要是不困,就回房間寫作業。”
一聽到要寫作業,周宴禮立馬閉眼裝睡。
裝也裝的很有水平,眼睛閉的緊緊的,依稀能從他薄白稚嫩的眼皮下,看見裡麵胡亂轉動的眼球。
周晉為故意喊了幾聲,無人應答。
他和江會會說:“應該是睡著了。聽說小孩子睡著後,摸他的額頭眼睛會睜開。”
江會會一臉懵:“真的嗎?”
她怎麼沒聽過。
周晉為伸手去摸周宴禮的額頭。
他的眼睛還緊緊閉著,眼球仍舊在裡麵轉來轉去,睫毛也在胡亂顫抖。
周晉為漫不經心的語氣:“沒睜眼啊,那就是在裝睡了。”
周宴禮火大地坐起身:“這種騙小孩的話還想騙我!我又不是三歲小孩!”
的確不是三歲,五歲了。
他被周晉為氣回房間。
哪怕再生氣,卻還不忘禮貌的替他們把房門關上,禮貌的說一聲晚安。
江會會語氣遲疑:“他好像生氣了。”
“沒事,他明天就忘了。”
周晉為下去將房門反鎖,又在洗手間裡待了幾分鐘。江會會一直聽到有水流聲傳出,猜想他大概是在洗手。
這麼晚了,洗手做什麼
() 。
少了個礙事的,周晉為過來,準備繼續剛才被打斷的事情。
江會會起身關掉房內的頂燈。隻剩下靠近她那側的床頭燈還亮著。
最低檔的護眼模式,是帶著溫柔的暖黃。
和她一樣溫暖。
她低下頭,取出一根頭繩咬在嘴上,然後抬手將腦後的長發輕輕攏成一束,再用頭繩隨意紮了一個方便睡覺的低馬尾。
馬尾紮好之後,她纖細雪白的頸,圓潤柔滑的肩,都在他眼底一覽無餘。
周晉為感覺身體的某處,正一點一點發生著變化。
江會會見他站著不動:“站著乾什麼,不困嗎。()”
她笑了笑,伸手拍拍自己身側,睡覺。?()_[(()”
他點頭,聲音暗啞:“嗯。”
他上了床,來到她身側。江會會剛要躺下,卻又猝不及防地被他抱在了懷裡。
她的後背緊貼著的,是他的胸膛。
她被他抱過無數次,從高中,到大學,再到婚後。
她能夠清楚的感覺到每一個階段的變化。
是骨骼和肌肉的逐漸蛻變。從少年到成人的進化。
就連手指,也變粗變長了一些。
至於是如何連這樣細致的變化都能感受出,又是為什麼感受出。
她說不出口。
就好比此刻,她在他懷裡戰栗。
她就在想,他的手指,好長。骨節,好硬。
他捏著她的下巴,讓她回過頭來吻他。
霸道又強勢的撬開她的牙關,舌頭侵入她的口腔,肆意地將她占有。
江會會隻覺得自己全身、上下都是他。
她被吻到呻-吟,被吻到呼吸急促,渾身燥熱。
身子在某個瞬間繃緊,如同一根弦,到達極限之後徹底斷開。
她軟著身子躺在他懷裡,上下仿佛都在喘氣。
周晉為拿來紙巾替她擦掉唇邊被吻出來的津液,又慢條斯理地將自己的手指擦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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