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夭夭拚命搖著頭,“我不是!”
寧溫綸反手握上她泛涼的小手,看著她的眼睛認真道,“我知道。”
“夭夭。”寧溫綸沒理叫囂的莊喬喬,他沉眸對莊夭夭道:“該結束了。”
莊夭夭不明白,寧溫綸繼續道:“她沒把你當姐姐,你還要護著她嗎?”
“我—”
莊夭夭愣住了。
父母去世以後,姐妹倆相依為命,雖然喬喬有些小姐脾氣,但是也沒有太過,但是現在——
她看向莊喬喬,對方眼中的嫉恨和狠厲下了他一跳。
她深呼吸,像是下了決定,“我自己來。”
寧溫綸鬆開牽住莊夭夭的手,站在她身後,儼然是保護者的姿勢。
莊喬喬看見了,更嫉妒了,憑什麼她竄好的,吃好的,還有這樣的男人如朱似寶的對待她!
莊夭夭,你到底,憑什麼!
她下過期了小時候娘親跟她說過,莊夭夭就時狐狸精,白眼狼,她娘親說的果然沒錯。
“莊喬喬。”
莊夭夭狠下心,頭一次叫莊喬喬的全名。
“我不欠你的。”
像是用儘了渾身的力氣,莊喬喬終於還是說出了這句話。
“不欠我?”
短暫的怔楞過後,莊喬喬笑了,很是諷刺。
“你彆忘了,我娘到底是怎麼死的?你就一點兒都都愧疚嗎?”
“喬喬,你誤會了,你娘她—”
“你住口,我娘她對你那麼好,你為什麼要那樣對她,為什麼見死不救!為什麼!”
莊喬喬歇斯底裡道。
莊夭夭看著幾近瘋魔的莊喬喬,嘴唇囁嚅了兩下,到底是沒戳破她的妄想。
“喬喬,我言儘於此,你娘的死跟我沒關係,至於再多的,我不能告訴你。”
“好一個不能告訴我!莊夭夭,你虛偽的嘴臉我已經看夠了!從今天開始,我們姐妹一刀兩斷!”莊喬喬轉身,眨眼間就混進了擁擠的人群。
莊夭夭也急了,當就要跟過去,卻被寧溫綸攔住,他示意下屬追過去。
“夭夭,不用擔心,她打了,該為自己做的事負責。”
“可是——”
“她不小了。”寧溫綸打斷莊喬喬的辯解,“走吧,我們進去。”
莊夭夭一步三回頭到底是跟著寧溫綸進去了。
下午和晚上才是百樂門生意最好的時候,所以莊夭夭現在上台唱歌的時間也調到了下午和晚上。
帶著莊夭夭進了自己的辦公室,寧溫綸叫人給她拿了杯熱水,莊夭夭捧在掌心,心思不知道飄到了那哪裡去。
寧溫綸在莊夭夭的身前蹲下,將莊夭夭的手從快要冷了的水杯上解救出來。
莊夭夭怔住,男人的大手將自己的雙手納入掌心,細細摩挲著,灼熱的溫度就好像爆發的火山,觸碰的力道讓她的身體跟著滾燙起來。
莊夭夭又羞又囧,想要掙脫開男人的禁錮,可惜,男人不會給她機會。
一道不容拒絕的力道抬起雙手,寧溫綸垂頭,一枚吻落在她手背的位置。
微微濡濕的感覺,還軟軟的,彈彈的,她整個人猶如被安置在棉花糖上的糖豆,從裡到外都散發著甜滋滋的的味道。
還沒等莊夭夭反應過來,寧溫綸就抬頭,他認真的看著莊夭夭,像是要透過莊夭夭的眼睛望進她的心底。
“夭夭,我娶你。”
不是嫁給我吧!
不是我想娶你,是我娶你。
莊夭夭隻感覺那字“嗡”地一下,他,他說什麼?
“我娶你。”
“轟!”
就好像是煙花炸開,莊夭夭整個人都被震懵了。
寧溫綸的手縮進,微微的痛感喚回了莊夭夭的神誌。
男人就著半跪的姿勢,變魔術似的從兜裡掏出一個小盒子。
莊夭夭的瞳孔瞬間睜大!
他不會是又要求婚吧!我拒絕他的話,會不會被滅口啊!
眼瞅著莊夭夭的思緒就飛到不知道哪裡去了。
寧溫綸打開盒子,莊夭夭卻是鬆了口氣的同時,又隱隱有些失落。
項鏈啊。
“戴上她,你就是我寧溫綸的女人。”寧溫綸從盒子裡取出項鏈,極其鄭重的看著莊夭夭,拒絕,不容拒絕,逃離,不容逃離。
莊夭夭連手腳都不知道往哪裡放,“任由”寧溫綸將項鏈戴在她頸間。
她低頭,原來這根本就不是什麼項鏈,鎖骨窩處,一枚小小的精致的戒指被項鏈纏得緊緊的,就好像她這個人一樣,被男人禁錮的緊緊的。
“莊夭夭,以後,你就是我寧溫綸的女人了。”
男人的呼吸不重,卻一記記砸在她心口的位置,有些痛,有些癢,但更多的是滿足。
寧溫綸黝黑的眸子定格在莊夭夭的發頂,看著她孩子氣的把玩著項鏈上的戒指,笑意漸漸暈染開,就好像是一枚石子投進了漆黑的深潭,蕩起了層層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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