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吧。”
莊夭夭跟這寧溫綸進了屋,她脫下身上裹著的披風,認真道。
寧溫綸:?
開始?
開始什麼?
卻見莊夭夭已經擺好了動作,甚至打開了唱片機,稍顯活潑的舞曲傾瀉而出。
寧溫綸:……
好吧,她還真以為自己帶她回來是學跳舞的麼?
天真!
但是此刻,寧溫綸也不會自打臉。
他伸手,做了個邀舞的動作,莊夭夭緩緩伸手,倆人的手交握在一起。
“對,就是這樣,手搭在我腰上,身為男士,你一定要紳士,對,可以看著我,左腳往前,換右腳,不錯。”
於是,這半個晚上,寧溫綸都在左腳右腳左腳右腳,轉身,抬手的不間斷動作中度過。
莊夭夭也是個嚴格的老師,丁會兒的功夫都不給他休息,也是很認真負責了。
但是寧溫綸卻是全程:qwq。
搬起石頭砸了自己腳說的就是他自己了,他怎麼就那麼蠢,讓莊夭夭教自己跳舞呢?
寧溫綸默默捶胸頓足,但是對上莊夭夭鼓勵的眼神,他還是硬著頭皮跟著舞曲,就像一個玩偶小人,做出一個個花哨而不實的動作。
“啪啪啪——”
“寧爺,你真厲害!”得到了莊夭夭的誇讚,這應該是寧溫綸今夜最大的收獲了吧!
槽!
還是忍不住吐血怎麼辦?
寧溫綸徹底陷入了自我懷疑當中,就連莊夭夭沉默離去,去了隔壁的客房,他都一無所知。
等到他回過神來,他新鮮出爐的親親女友已經不見了!
不知道是今天的第幾次捶胸頓足,寧溫綸佛了,今晚注定是個不眠夜!至少對於寧溫綸來說是的。
他衝了個澡,換上睡袍,坐在床上,陷入掙紮中。
半闔的眼睛直勾勾的落在一處,書架之間。
隻要他按動那個秘鑰,書架就會像兩側打來,露出裡麵精心預留的一道小門。
而門的那邊,就是他朝思暮想的女人。
掙紮,糾結,再掙紮,再糾結。
寧溫綸眉心擰起,都快能夾死蒼蠅,他一蒙被子,催眠似的低喊了一聲,“睡覺!”
僅有一牆之隔的客房內,莊夭夭裹著被子,臉蛋兒在熱氣的烘烤下紅撲撲的,跟熟透了的柿子似的。
可能是做了什麼好夢,她的唇角微微勾起,顯現出一個賞心悅目的弧度。
翌日一大早。
寧溫綸盒黑著臉從床上翻身起來,身體某處叫囂著了整夜,他拚命的壓抑,卻隻是適得其反。
實在是忍無可忍,寧溫綸低咒了一聲,衝進浴室衝了個涼水澡,帶著滿身的寒氣出來,寧溫綸感覺體內的躁動總算是消停了。
他換好衣服就出了門。
樓下,莊夭夭早已經下來了,她跟鐘伯有說有笑的,鐘伯看見寧溫綸下來,還略帶嘲諷的覷了寧溫綸一眼,寧溫綸臭著臉沒理。
個小老頭懂什麼!
“夭夭,你去坐著,等鐘伯弄好了端過去,彆便宜了好吃懶做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某人!”
鐘伯最近鐵定是翻了詞典,專挑帶有嘲諷意味的成語學!
寧溫綸臉更臭了。
沒得到滿足的男人,脾氣非常的差,非常差!
“昨晚睡得好嗎?”
莊夭夭眉眼含笑。
寧溫綸回之一笑,“挺好的。”
好個屁!
“昨晚多謝你教我跳舞。”
瑪德,老·子總再也不想學跳舞了!
“不客氣,不客氣。”莊夭夭抿唇卡著寧溫綸,笑的可愛極了,狀似沒發覺寧溫綸的口是心非,其實心底早已經笑開了花。
哼,看你還敢不敢騙我!
雙手叉腰睥睨天下.JPG
思及此,莊夭夭臉頰側的小笑渦深深的陷了下去,寧溫綸的眼睛就好像是黏在了救我上,拔都拔不出來。
鐘伯在寧溫綸背後,重重的咳嗽了一聲,然後操著“陰陽怪氣”的腔調道:“某些人,就是喜歡口是心非!裝模作樣!”
“鐘伯,不會說成語就彆丟人現眼了!”
鐘伯我的吹胡子瞪眼,就差掄起自己的“鐵拳”揍上去了。
‘今天夭夭在,鐘伯不跟你計較,要是擱到平常,鐘伯讓你屁股開花’
鐘伯瞪眼看著寧溫綸,眸中的威脅滿滿當當。
寧溫綸聳肩,表示“whocare”。
莊夭夭看著倆人鬥眼,忍不住失笑道,“爺,你跟鐘伯鬨什麼!”
被斥責的寧溫綸:……
中部得意的叉腰,炫耀的看著寧溫綸。
寧溫綸:……
算了,我讓著你,誰讓夭夭是我媳婦,聽媳婦的話,不丟人!
早飯就在三個人詭異的眼神交鋒當中度過,鐘伯和寧溫綸誰也不讓著誰,分占莊夭夭的左右,莊夭夭被逗得哭笑不得。
都跟孩子似的。她怎麼感覺,自己就好像是兩個熊孩子的媽媽呢?
是——錯覺嗎?
“爺,莊喬喬小姐上火車了。”
正在吃飯的莊夭夭在短暫的愣神過後,不顧摔在地上的碗,朝門口衝了出去。
寧溫綸趕緊跟上,還不忘瞥了大喘氣的蕭克一眼。
寧溫綸開車,將莊夭夭送到了火車站,蕭克手底下的人趕緊跑了過來,帶著倆人就往莊喬喬在的地方走去。
莊喬喬此時眼眶紅腫著,還泛著血絲,身上的衣服都沒換,看著憔悴極了。
“喬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