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你是打算把彆墅的人都拉下水,還是說你想分家?”何以安嘴角噙著一抹笑意,就這麼對上了鬱柯的視線。
氣氛在這一瞬間凝固,隻有聞歌時不時幫何以安吹傷口的動靜。
不管是站在何以安身側的黃毛,還是站在鬱柯身側的劉宇,都憋著氣,大氣都不敢喘。
十幾秒之後,鬱柯輕笑出聲,“分家這件事有點嚴重了,不管你有多厲害,這裡的兄弟多麼敬重你,可你是個女人,男人的野心
可是要比女人要大的多,所以,以安,我做的事情僅僅代表我個人,不會牽扯彆墅兄弟的任何一個人。”
何以安看著聞歌將胳膊上的傷口處理好,在處理額頭上的傷口的時候被何以安按住,“等會,你們先出去。”
聞歌想要說點什麼被何以安一個眼神製止。
最後黃毛跟聞歌還有劉宇同時離開客廳。
一時間偌大的客廳裡,隻餘下了何以安跟鬱柯兩個人。
鬱柯漫不經心的看著何以安,“有話說?彆人不能聽?”
何以安從桌上摸了一根女士香煙,點燃,咬在嘴裡,然後慢慢的將煙抽完,壓製著心裡的慢慢滋生的怒意,將煙蒂摁滅在桌上
的煙灰缸裡,“我還能信你嗎?像我哥一樣信任你。”
鬱柯嘴角的笑意在這一瞬間徹底收起,“你相信我嗎?”
“我哥出事那天,你在哪?”
“在蘇祁的地盤上,因為當時你哥說蘇祁可能會有動作,所以我一直盯著他。”鬱柯如是說道。
何以安接著問,“所以你在蘇祁那邊盯著他一整天,他沒有離開過你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