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達應聲,“走。”
“安安,我們先走了。”臨走時,盛達跟何以安打了聲招呼。
何以安應聲,站在原地看著盛達的車子駛離,這才抬腳朝著停車的方向走去。
到了車邊,蘇祁看了何以安剛才走過來的方向,“走了?”
何以安嗯了聲,“你開我開?”
蘇祁直接打開車門彎身坐進了後座,“你開,我這兩天不想開車。”
何以安看他一眼,繞到一邊坐進了駕駛室。
車子啟動,坐在副駕駛上的鬱柯才轉臉看了一眼正在開車的何以安,“剛才應乜說什麼了?”
“你要不猜猜?”
鬱柯抬手隨意的扒拉了兩下有些淩亂的短發,“應乜這個人給我的感覺不是很好,你小心一點。”
何以安單手扶著方向盤,“給你的感覺不是很好,那就說明這個人的確不是什麼好人。”
“那你還跟他合作?這臨海現在仍舊是傅九爺的天下,他的就是你的,隻要你開口,彆說是交易渠道,你想要的,他想法設法都會送到你手裡。”
鬱柯的語氣帶著幾分冷意,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
蘇祁本是想要懟兩句鬱柯,但是話到嘴邊,在想到剛才鬱柯對盛達的態度時,便又將那句話咽了下去,“你差不多行了。”
蘇祁這話一出來,就遭受了鬱柯的一個白眼。
蘇祁隻能悻悻的的閉上了嘴巴。
“臨海重新洗牌,雖然根基還是原來的根基,可很多事情跟之前還是不一樣的。”車子駛出一段距離後,何以安才開口。
鬱柯靠在副駕上,神色淡然,沉默了幾秒鐘才接了何以安的話,“我有點不太明白,之前你千方百計的洗白,現在又為什麼走了回頭路?”
何以安在聽到鬱柯的話後,扶著方向盤的手收了點力度,“洗白不容易,可染色很快。”
當初何以安千方百計的洗白,是想護何司湛周全,但是現在何司湛自己已經有能力自保,而且他們所謂的洗白隻是表麵,實際上他們仍舊還是在那個圈子外圍。
畢竟想要徹底的洗白,談何容易?
既然不能徹底洗白,那就無所謂染多一點顏色。
何以安把人送回了蘇氏,“你們一起?”
蘇祁看向鬱柯,“留我這?”
鬱柯解開安全帶,“待一會吧。”說完鬱柯看向何以安,“你回去?”
“回去看看傅時傅惜。”
鬱柯嗯了聲,打開車門下了車,在抬手關車門的時候動作頓了下,看向何以安,“你打算什麼時候回京城?”
“等兩天,等第一批過來。”
鬱柯聽著何以安的回答,本是想要說點什麼,但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再約。”
說完鬱柯關上車門,朝著蘇氏裡麵走去。
蘇祁走到駕駛室這邊,看了一眼鬱柯離開的背影,“他一天到晚沒事兒就彆彆扭扭的,你彆在意。”
聽到蘇祁的話,何以安看向他,“什麼時候你這麼了解他了?”
“你不了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