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宿作為一個煉虛巔峰的修士,在黑夜裡是能視物的,不說如同白日,至少是能看清是什麼東西,若是仔細,也能分辨人的相貌。
但是這一瞬間什麼都黑了,他就像個普通人一樣,隻能看見一個男人模糊的輪廓。
“你是誰!?”
那男人捂住他的嘴,雲宿狠狠的咬了他一口,他修為不低,至少不應該束手就擒。
沒想到突然聞到一陣香味,他的靈力又使不出來了。
和在柳金戈身邊的時候一樣,修為迅速流失,他連破壞結界的都來不及已經被男人按在了床上。
那男人的手很大,輕而易舉的就將他雙手捉住了,也許是結界已經布置好,他肆無忌憚,隻放下了帳簾,不再捂住雲宿的嘴。
但是他抓住了雲宿的雙手,按住了他的腰,稍微用了巧勁,雲宿連掙紮都沒有辦法。
雲宿狠狠的威脅他,“我是柳家大少夫人!你要做什麼?你敢!”
雲宿睜大眼睛試圖看清楚他,卻無濟於事,他胡亂的猜測起來。
“柳金戈?!”
“是不是你!”
身形和柳金戈有些像,這樣囂張的做法整個柳家也隻有柳金戈,敢闖入柳邵的院子,除了他還有誰。
那男人輕輕的嗤笑了一身,雲宿感覺他抓住自己的手更緊了。
雲宿拚命的掙紮了起來。
“阿邵!”
他沒有看到的是男人輕微的、難以察覺的頓了一下。
“救命啊、來人啊!”他大聲的喊了起來。
那一瞬間,他張開了嘴在叫喊的一瞬間,男人已經吻了下來。
直接抵入他的口腔,和他糾纏了起來。
雲宿被堵得連呼吸都沒法呼吸了。
如同傾瀉而下的山洪一般,狂熱的吻侵入了進來。
他親吻得那麼熟練,像個情場老手似的,有無數的經驗,輕而易舉的就掌握了雲宿呼吸的節奏,將他吻得一片癱軟。
雲宿恐慌的喊了起來,“救命啊,不要、你走開,我會殺了你!我殺了你!”
雨點般的親吻落到了雲宿的身上,雲宿的手和腳被綁了起來,用柔軟的、棉質的特製的繩子捆著他的手和腳,打開的他的身體,讓他不能隨意動彈。
雲宿的腰被墊得高高的,雪白修長的雙腿被折了了起來,雲宿好像意識到要發生什麼了,他驚慌失措的叫喊,可是他一喊,男人又過來吻他,將他吻得氣喘籲籲、淚流滿麵,又緩慢地、重重地舔舐他的眼淚。
…………
他不說話,也沒有任何動搖,無論雲宿怎麼叫喊、威脅、求饒,男人都一絲一毫都不受影響。
有時候雲宿覺得他是一具活傀,被人下了命令似的沒有絲毫的感情。
可是他又溫柔的親吻著雲宿,撫摸他的臉舔舐他的眼淚,又是那麼輕。
雲宿怎麼喊他都不放過他,後來怕雲宿嗓子喊壞了
,又不知道從哪裡拿出個小球堵著他的嘴,讓他不能喊出聲。
雲宿不知道他是誰,老實說雲宿在柳家這麼多年了,幾乎不認識什麼人,他也就是和柳邵成婚以後自由了許多,可是他也沒有接觸多少柳家人。
柳家實在太大了,主子很多,一般都不相互串門,也許是柳邵在柳家也沒有幾個說得上話的人,導致雲宿熟悉的隻有柳邵和柳金戈,再有見過幾麵的柳父柳母。
除了是柳金戈雲宿想不出他是誰,可是他吻的時候很熟練,……的時候又生澀不已,讓雲宿疼了很久,又用靈力治好了他,然後繼續。
不怎麼像柳金戈,因為柳金戈見他哭得厲害,會被他拿捏、也會聽他的話。
…………
雲宿不知道過了多久,隻覺得眼前都是黑的,他有時候以為自己失明了,可是他又能看出男人的輪廓。
帳簾永遠的緊密的關了起來,他甚至還能聽見外麵的侍衛和丫鬟在說話。
“夫人真是刻苦,又閉關修煉了。”
“兩個人鬨什麼彆扭?大少爺也真是的,也不來哄哄夫人。”
侍衛說:“大少爺好像去請求提前出柳家,又被主母罰了,這些天被幽禁在屋內不能出來。”
當時雲宿全身幾乎要散架了,男人正在用靈力護養他,悉心的溫柔的在幫他治療傷口,雲宿冷不丁的聽見熟悉的聲音,下意識的往床外跑。
男人將他一撈,又把他撈在了懷裡,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親吻和擁抱。
雲宿……都要z壞了,他的修為雖然又被封住了,但是男人的靈力在他體內流轉,帶著他的內息一圈一圈的幫他鞏固、教他滋養,不準出去一點。
修士不需要吃飯也不再有什麼三急,雲宿根本不知道過了多久,好像隻是漫長的一夜,又好像過了幾個月。
等有一天,雲宿突然睜開眼睛,發現男人不在身邊,他下了床,輕輕的打開門,看見院子裡一片春色。
竟然已經到了春天了。
也就是說整整過去了兩個月。
雲宿不知道怎麼過來的,他開門的一瞬間,丫鬟好像發現了他。
驚喜的喊了起來,“夫人閉關出來了!”
雲宿像是畏光似的,連忙把窗關了起來。
丫鬟在外麵和他說話。
“大少爺等了您許久,每日都在院落外麵問你的情況,想知道您什麼時候閉關出來,奴婢馬上去叫大少爺!”
“彆、彆去!”
雲宿說完立馬捂在了嘴,生怕自己發出什麼奇怪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