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丫鬟雖然聽命沒有去,整個院子裡早就嚷嚷著他“出關”的“好消息”。
雲宿慌慌張張的打開床簾,見到的一團淩亂的被褥,他想把被褥丟掉,把蛛絲馬跡全部消除,確像是什麼也不會做了似的。
最終是把被褥藏到了自己的儲物戒裡,然後用除塵術把房間清理得乾乾淨淨。
他這才發現自己的靈力又回來
了。
他生怕漏了什麼蛛絲馬跡,連忙告訴丫鬟自己要去書房,如果柳邵來了就在書房找他。
出門的時候還把房間上了鎖,不準人進去。
可他遺漏了自己,他不知道自己是多麼的香,多麼的漂亮,他沒有看見的是自己轉身是一瞬間,院子裡所有的丫鬟和侍衛都直勾勾的盯著他,從上到下,仿佛要把他扒光了似的。
雲宿在書房裡,端端正正的坐著,不一會兒柳邵真的來了。
進門的一瞬間,柳邵帶著一身春花的香味,他輕輕的打開簾子,冰藍色的眼睛往雲宿那處一瞧,看見的是雲宿一身雪白的皮膚和紅潤的起色,他美得跟隻妖精似的。
唇色粉嫩飽滿,臉頰微紅,身上一股奇異的香味,像是才被男人好好疼愛過。
端正的聖賢書略微掩蓋了他絕世的容顏,柳邵進來的一瞬間,他像是有些膽怯的小鹿似的,不敢和他對視,眼睛也不看他。
眼眸水水潤潤的,像是含了一汪瀲灩的春水,稍微對視一下都能被他勾出魂來。
柳邵緩緩的垂下眼眸,掩蓋處冰藍色瞳孔中無儘的欲.色,他走到雲宿半丈遠的時候就止住了腳步,他聲音輕輕的,溫柔的喚:“宿宿。”
雲宿心虛的說了謊:“這些天都是修煉……”
剛開始的話,也許他還能找柳邵求救,可是現在已經好久好久了,他像個同謀似的,連求救的資格都沒有,他在房間裡、在和柳邵的婚床上被人弄了兩個月。
這期間沒有任何人發現,說出去沒有人相信,隻會覺得他勾了男人進來,串通好了給柳邵戴了綠帽子。
他好像沉浸在看不見光的深淵裡,到最後他幾乎不知道之間是在哭還是在歡.愉,他的靈魂都沉在了欲.望裡。
柳邵站在他跟前,他謙和溫潤,俊美無雙,華貴的衣衫穿得整整齊齊,頭發都是一絲不苟,像個古板、純潔的聖人,這些事到了他耳邊都是玷汙了他。
離得近的時候能嗅到他身上沾染的春花香,他也不靠近雲宿,像是生怕唐突了惹了他厭棄。
隻是故作輕鬆的笑著說:“這些天我想了很多,若是宿宿不嫌棄,我往後當宿宿的朋友、知己,可以嗎?”
雲宿也跟著笑了一下,“可以。”
兩個人在書房裡像老友似的說了一會兒話,又說去院子裡走走。
雲宿起來的一瞬間,柳邵像從前一樣來扶他。
雲宿卻突然渾身都軟了。
柳邵連忙扶著他讓他在椅子上坐著。
雲宿難受的“嘶”了一聲,柳邵擔心的看著他,“宿宿怎麼了?可是哪裡受傷?”
雲宿慌張的搖頭,“沒事。”
柳邵略微皺起了眉頭,他低聲說一句得罪了,便是探查起了他的內息。
他的眉頭沒有舒展,“宿宿的修為好像增長了,但是……”
他盯著雲宿的臉,輕輕的哄他:“宿宿是不是哪裡疼?給我看看。”
雲宿驚
慌的抱著胸,好像胸口受傷了似的,柳邵的眉頭皺的更深,他像個擔心他的好知己、好大哥似的,這一次強硬的抓住了雲宿的手,拉開他的衣服——
雲宿的衣服不知道為什麼,就這麼輕易的被他拉開了。
柳邵的眼睛略微睜大,“這是……怎麼了?可是受傷了?”
雲宿的嗓音發顫,“隻是……被衣服磨得疼,我沒事!”
他慌慌張張的收攏衣服,可是柳邵卻不讓,他很是認真的說:“宿宿已經是煉虛境界的修士,怎麼會輕易受傷?是不是哪裡出了問題,我先幫宿宿上藥。”
他像個不食人間煙火的聖人似的,端端正正的拿出藥瓶給雲宿上藥,好像絲毫不知道這是多麼肮臟下流。
他輕輕的十分溫柔,用手指挖了藥膏在雲宿……抹了抹,雲宿咬著牙,差點喊出了聲。
那藥膏冰冰涼涼的,雲宿一下子就舒服了,但是雲宿的身體出了問題,一會兒又覺得熱熱的,他抿著唇,難受得出了細汗。
柳邵連忙將他抱了起來,他往椅子上一摸。
“怎麼濕濕的?”
雲宿抿著唇辯解,“倒了……一些茶水。”
他又連忙用了除塵術。
柳邵顧不得其他,抱著他去了房間。
他隻是輕輕一點,就將房門的鎖打開了。
他把雲宿抱倒了床上,擔憂的撫摸雲宿的前額,“宿宿怎麼了,我好擔心你。”
雲宿幾乎是趕客似的,“你快走,我要休息了。”
“好。”柳邵說,“我過兩個時辰來再給宿宿上藥。”
他說著已經離開了房間,還貼心的帶上了門。
雲宿像個怕見光的妖魔似的,連忙關上了帳簾,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難忍的低泣了起來。
兩個時辰以後,柳邵如約來給他上藥,他打開捂得嚴嚴實實的床簾,他眼眸略微動了動:“宿宿怎麼了?”
他俯身去抱雲宿,仿佛要帶他來到光明的榻上瞧看似的。
可是帳中的美人已經被教壞了,雪白修長的雙腿已經將勾上了他的腰。
將他勾進了黑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