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兄如父(他正好可以因此提要求讓...)(2 / 2)

抱錯後我重生了 浣若君 12841 字 11個月前

他不但早就計劃好了要走,而且七八個月了,他一手照顧著妹妹,幾乎算是廢了父母的手,現在撒手,真要半夏磕了碰了,屆時他正好有理由帶走半夏。

洗完澡躺到床上,林珺環著丈夫,悶了半天,悠悠問了句:“咋辦啊?”

小憲雖然走了,可他的服務器,他將來的事業在國內,他還會回來的。

小民不一樣,他的科研性質,使得他必須在某個地方紮根,他要走了,

以後哪怕歸來,頂多也隻是探個親,休個假,他的根,得永遠紮在國外。

那麼,他們母子將永遠天隔一方了。

可想想小民想走的理由,林珺是能想通的。

她說:“要怪,就得怪國內太黑暗,太**。”再頓了會兒,又說:“天下烏鴉一般黑,尤其首都的那幫子大領導們,沒一個好東西。”

其實不是這樣的,首都檢察廳曆來退下來的老領導們不上百,也有幾十號。

那都是從地方檢察廳一步步走上去的。

大部分都像顧鴻一樣,心係國家的建設,絞儘腦汁,在為了國家的發展而思謀,規劃。

隻有陳廳和許廳喜歡借著政策四處搞事搞錢。

又恰好,隻有他倆來過東海市。

而林珺呢,又隻見過他倆,就產生了一種我既世界的錯覺,小民亦然,他隻在東海製藥呆過,又恰好在東海製藥遇到了許文強,就對所有的國有企業觀感特彆差了。

但實際上,國內有那麼多重工國企,它們支撐著國內經濟的半壁江山,用製造業托著這個國家往前奔跑,國家領.導人於它們有規劃,會隨時下達的任務,國有企業的領導,也必須能搞出成績來,才能服眾,才會被領導層麵認可。

總之,國企代表的,才是這個國家一直向上升長的勃勃生機。

陳廳是個喜歡貪錢的,許廳長是個愛揩油的。

他倆看似聰明,其實是倆老糊塗。

就算沒有小民的論文一事,以小北的事為口子,顧謹也不會放過他們。

更何況許文強臉大到,敢開論文侵占的先河,如此嚴重的學術性.事件,顧謹除非死了,不然,絕不可能置之不理?

拍了妻子好一會兒,他才說:“先睡吧,小民是走是留還是個未知數,你廠裡是順的吧,隻要順的,過段時間休個假,咱們開車去趟首都。”

“開車去首都,會不會太遠了?”林珺反問。

從東海市開車上首都,要將近24小時,她搞不懂,坐飛機不行嗎,顧謹乾嘛非要勞身勞力的,開車去。

“讓小民看看國內的大好河山嘛。”顧謹頓了會兒,又說:“魏向軍回來的時候沒有帶電腦硬盤,但小憲在紅國找到他的宿舍,翻到他的電腦了,據說在首都,檢察廳的IP地址下,有個用戶從魏向軍那兒接了很多在國內進行間諜活動的指令,並且已經開始實施間諜活動了。因為那個IP屬於檢察廳家屬區共用的,所以目前,我們還無法確切的鎖定他到底是誰,為了不誤判,誤抓人,我們必須開車去個地方,順道再去一趟首都吧,實地調查一番。”

魏向軍可真夠厲害的,還真把間諜的觸角伸到首都檢察廳了?

首都檢察廳,裡麵除了高乾就是高乾家屬。

國家給的待遇高,一年還有各種休假,各種福利。

當然,能從地方一路乾到首都檢察廳的,都是真正能力強,有政績的領導。

到那兒,名,利和權都不缺,就算一步登天了。

誰的家屬不開眼,居然真敢涉間,還敢進行間諜活動的?

林珺預估,逃不開陳廳和許廳兩家,但這事空口無憑,當然必須得找出證據才行。

她想了想,說:“等五一節吧,法典要補課,去不了,但半夏上幼兒園嘛,我們可以給她請個假,正好帶她也一路走一走,看一看。”

“可以。”顧謹說。

眼看4月,馬上就該五一了,屆時四處風景正濃,即使小民最終決定要走,也讓他先領略一番這個國家的壯麗河山嘛。

順帶著讓

顧謹去查,去辦他的事。

話說,自從許婷來,小民就從來沒有給過那個自稱‘幸運寶貝’的小女孩好臉色,但她契而不舍,堅持而又執著的,總是在騷擾小民。

雖然內心已經計劃定了要走,但小民是個跟老爹一樣的工作狂,不上班就不得勁,所以每天還是會堅持去上班的,當然,一下班絕不在單位停留,拔腿就走。

許廳肯定著急,因為從那天婚禮,他就鎖定了小民,覺得他是個優秀的孫女婿。

許文強也著急,像小民一樣既有能力又年青,還長得帥的小夥子,多乎哉,不多也。所以許婷屬於是,被全家支持著,在追小民。

上班時間小民忙工作,是絕不會跟許婷多說一句話的。

而一下班呢,他立刻就會走,她也找不到機會。

但這天突然有了個機會。

轉眼就是清明節了,單位發福利,彆人都是自己領,可小民的,許婷故意跟後勤打招呼,想開個玩笑嘛,讓後勤騙他說沒有。

但她會把屬於她的,她爸的,全拿去給顧民。

清明福利是兩大盒乾鮑魚,色如小米,乾鮮透亮的兩頭鮑,。

小民特彆愛吃鮑魚的,他第一次回國那天,顧靈專門給他發過鮑魚的,所以他下班就去領福利了,結果後勤處的人嘻嘻笑笑的說:“對不起啊顧民,這個福利,沒你的。”

許婷提著東西,笑嘻嘻的,就在暗處躲著呢。

後勤處的人當他是領導預備的趁龍快婿嘛,開玩笑,也嘻嘻笑著。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顧民最煩的就是這種褻瀆製度,玩弄規則的人和事。

扭頭就走,上公交車,回家,去接半夏了。

許婷是從北方來的,把鮑魚看得特彆珍貴,拎著幾大盒,眼看顧民坐公交車,她打了個的士,比小民還早一步到慈心。

但小民一下公交車,並不理她,徑自往幼兒園去了。

她提著幾大盒鮑魚,連追帶趕,一路不停的喊:“顧民……顧民……哎呀。”

這邊小民接上半夏,往回走時,正好迎上許婷,鮑魚散了一地,她坐在地上,身邊圍了幾個保安,看到小民來,一保安說:“小顧總,這姑娘崴了腳了,要不你幫她看看?”

許婷在首都的時候,大院裡所有的小夥子追求的。

所以她有點小任性的,此時還哼的一聲:“叫他不理我,疼死我算了。”

但小民壓根不理她,怕半夏要看,還把妹妹撈了起來,轉身就走。

許婷其實是假摔,故意的。

眼看顧民全然不接招,這丫頭任性嘛,站起來,又追進院子了,喊說:“顧民,你可真有意思,你這樣對我,就不怕我爸以後不提拔你了,不給你好資源了?”

這回小民總算正眼看她了,他止步,回頭說:“許婷,你爸隻是個國有廠的書記吧,怎麼聽你說起來,跟個皇帝似的,怎麼,東海製藥是你家開的?”

“雖然不是我家開的,可我爸能乾五年,他跟我說過,這五年,隻要你聽話,他一定會不遺餘力的捧你,怎麼,這難道不好嗎?”許婷反問。

要她爹和她爺爺聽到這話,必定得嚇趴在地上。

說小了,這隻是小女孩的任性,跟男朋友**說愛的戲言,可往大裡說,就是以權壓人了。

當然,大多數領導家的孩子都有素質,有覺悟,也不敢說這種話。

主要是許婷剛剛學校畢業,才出來工作,一是沒有人際鬥爭的經驗,二是從小聽她爸,她爺說慣了,動不動說要提拔誰,或者讓誰坐冷板凳,一不注意,就

全說出來了。

小民點了點頭,說:“好。”

許婷麵上一喜,正想上前,但小民扭頭,抱著妹妹上樓了。

所以他是答應了還是沒答應?

也才21歲的許婷,大專畢業,父母和爺爺想利用權力把她早點捧上高位。

但他們忘了高處不勝寒的道理。

而這小丫頭,完全沒有為人處世的經驗。

也是巧,眼看清明了,顧鴻在東海市的工作告一段落,休假了,得回首都,正好來看孫女。

李部長呢,因為要看看服務器運行的情況,也一道來了。

倆人先去看了趟服務器,此時正好邊走邊聊,進了慈心家屬院。

恰好就聽到許婷和顧民的對話。

這話,且不知小民是怎麼看的,內心又是怎麼想的。

可它仿如荊棘,抽在顧鴻的心坎上。

他熬心瀝血養大的孫子,費儘心思從國外喊回來,他還為國家研發了足足比進口貨便宜十倍的因素林。

可國有企業的領導們,就是這樣對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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