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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煉器學徒 塵夜 6301 字 10個月前

雀監察翱翔在廣場的上空, 歡快地舞動著翅膀似乎也為了底下考生們的興奮而興奮。考試開始的響亮鑼聲響起後, 廣場上的三千多個人立時分成了三個不同的類彆,一部分人快速地跑向那座考器小山, 深恐自己落後於他人一步, 一旦跳進了器山, 便開始徒手翻檢起其中的器來,有看的, 有摸的,還有聽的。第二個類彆的人沒先忙著跑去考器小山, 而是在混亂的人群中大喊著尋找自己的熟人, 三千多個人的廣場不是一個小地方, 這些人又是著急又是忙亂, 像是無頭蒼蠅一樣到處亂轉, 一不留神就被忙著跑去考器山的第一類人給撞倒了,雙方破口大罵甚至打起來的都有不少。有些人實在找不到自己的熟人,便就地扯住陌生人, 比比劃劃,有些人成功達成共識結成了團隊, 還有一些人則搖頭婉拒以後飛快地轉身去找自己的熟人。齊墨鶴幾乎是唯一的第三類人。

考試鑼聲響起後, 公冶誠便已經摸到了他身邊, 問:“喬單呢?”

齊墨鶴也在尋找喬單,他相信以喬單的聰明肯定也已經理解了標記五次的意思,然而此時一片人海茫茫,他要到哪裡去尋找喬無雙。正在這麼想著的時候, 突見半空中亮起一團璀璨的煙花。齊墨鶴馬上一指那裡道:“在那兒!”公冶誠幾個起落消失不見,再回來的時候,已經帶上了喬單、林茂,還有……

“吳銘?”齊墨鶴吃驚地看著數日不見的美麗少年。雖然聽說了這少年也要考小選,但是齊墨鶴真沒想到真的能遇見他。吳銘聽到齊墨鶴喊他名字,不知怎麼,白皙的小臉一紅,蹭啊蹭地蹭到齊墨鶴身邊,結結巴巴地說:“我要跟你一起。”

公冶誠問:“他行嗎?”

喬單說:“他是商陸先生的親戚,應該可以吧。”

林茂握著小拳頭說:“黑鳥黑鳥,他們都去搶器去了,我們也快些啊。”小孩子說著就把褲腿塞進了鞋子,袍子袖子都挽了起來,一副要跟人打架的樣子。

齊墨鶴說:“先彆忙。”他看了眾人一眼,公冶誠、喬單、林茂、吳銘,喬單和林茂是一定支持他的,吳銘看起來似乎也沒問題,隻有公冶誠心氣高,未必肯聽他的,齊墨鶴隻能試一試。他道,“在去找器之前,我有三個想法想說出來給大家聽聽。”

那頭已經有人哈哈大笑著嚷道:“我標記成功啦!”旁人便對他投去羨慕的眼神,另外一些人匆匆跑過這個五人組的身邊,對他們五個反其道而行之的呆立不動表示不解,但是誰也沒工夫來理他們,畢竟這次可是淘汰賽。

公冶誠說:“說重點。”

齊墨鶴說:“第一、我建議先收集器,運送回來後再細加辨彆;所以第二,我們要製造一個可以運送器的工具,同時找一塊地方擺放我們這個小組的器;第三、後半程開始我建議勻出人來看守已標記的器。”

喬單說:“最後一條守則?”

公冶誠說:“最後一條守則。”

齊墨鶴點點頭,公冶誠仔細看了齊墨鶴一番道:“有意思,那我也有建議,器的數量太多,最好不要把辨識範圍鋪開太廣,我們……”他指著前方那座小山,由於考生們衝了過去,高高壘起的小山現在已經被人為推開,形成了一個一個小山頭,“小組不要分開,先集中攻克西北這一塊,一個個山頭推進。”

喬單說:“我帶了點自己做的煙花來,這玩意不是能影響考試的器,所以給我帶進來了,萬一走散了,以此為記號。”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了一些小小的類似短笛的東西,“需要發消息的時候,管口朝上,按下麵這個機關鈕就行。”

才說著,就聽“通”的一聲,林茂往上發了一發煙火,差點打中了正在半空盤旋的鳳千肥鳥。

眾人:“……”

鳳千:“#%¥!……!……”

齊墨鶴說:“二茂,彆隨便按知道嗎,如果發現大家夥都不見了,你再按。”

林茂捂著被鳳千拚命抽打的腦袋,哭唧唧地說:“哦,我知道啦,黑鳥。”

吳銘指著不遠處的一塊空地說:“就把放置器的地方定在那裡吧。”他脫下外衣道,“我們把衣服鋪在那兒,再用筆畫個圈,做上標記。”齊墨鶴點點頭,他也脫下外袍,林茂也想脫,給他攔住了,他說:“你的留著待會撿器用。”

喬單看了眼公冶誠說:“我們倆的衣袍大一些,係在一起當包袱皮拿來運東西正合適。”

齊墨鶴說:“聽好了,我們現在出發去取器,不需要細看,覺得有可能是的都帶回來,每過一刻鐘,我們就回到領地來辨器,確認是器的,一同標記,解決完一座山頭再一起移動到下一座山頭,如果走散了,自己回到領地或是發信號。還有疑問嗎?”

“沒有。”

齊墨鶴說:“出發。”

這個五人小組這才排成一隊出發跑向考器堆成的小山。

此時空中的記分牌已經顯示均分達到了五十多分,可見考生們的進展速度,與此同時,考器山上也開始變得混亂起來。有些考生是趴在考器山上就地辨器答題,確認不是器的就往身後一丟,是器的就就地標記,標記完了,隨便一丟,這樣辨著辨著就糊塗起來。一會兒是不記得自己剛才看過了哪些,又有哪些沒看過,一會兒又是標記過了的器突然想起來自己好像判斷錯了種類,於是為了不倒扣分數,需要重新從器山裡把這隻器給扒拉出來,如此一來一往,不知浪費了多少時間。

有人看到了齊墨鶴他們小組的情況,漸漸的也明白過來,這樣趴在考器山上考試的方式是不可取的,於是逐漸也有人效仿他們這個小組的做法,開始占地為王,結果由於同時開工的人太多,難免由於人人想要占據有利地形或是圈大了和旁人碰上了之類的事發生齟齬,現場頓時吵得不可開交。

齊墨鶴這個小組不管外界如何變化,始終遵循著自己的守則,有條不紊地開展著工作。五個人分頭粗揀出自己認為可能是器的考器,統一放到由喬單和公冶誠的外袍做成的“擔架”上,然後每過一刻鐘,同時回到基地,開始辨器。不得不說,齊墨鶴感到很驚訝,他不僅驚訝公冶誠這種心性的人這個時候居然會服從他的調配,更驚訝的是這支小組裡的每個人都有著令人驚歎的辨器實力。

喬單和公冶誠就無需多說了,兩個人分彆出身煉器和靈修世家,又都曾是兵堂的學徒,受過正統的教育,眼界也比一般人開闊,令他吃驚的是吳銘甚至是林茂都在這方麵發揮出了過硬的實力。兩位少年,一個如同小動物一般靠直覺,另一位則是靠聽,辨彆出了不少煉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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