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那人為何費儘周折,隻是栽贓陷害,直接刺殺不是更好嗎?”這一點,紫珆無論如何都不明白。
“額,我覺得,這估計是被你們嚇的想想你們這一個個的,哪天不是守衛森嚴?這次之所以將咱們騙出府來,怕是也考慮到這個問題。
至於刺殺,也很簡單,殺個手無寸鐵且不會半點功夫的石榴他可以手到擒來,然而,對上你們,他不一定有勝算,更不要說,是殺人了”
不待紫珆再說什麼,城隍廟的門,吱呀一聲,開了。
主仆二人相談甚歡的樣子落在宋毅康眼裡,當真,刺目得很。
耳邊不由又響起梅香的話來,這一刻,宋毅康深深覺得,自己當真活得窩囊。
“吳姑娘,迄今為止,下官隻在吳姑娘手裡見過這種奇怪的刀,而兩名死者,均是死在這刀之下,下官冒昧,望吳姑娘配合捕快調查。”
“宋毅康,你腦袋是被驢踢了吧?!我們前腳兒剛來,你們後腳兒就到了,我們是被你們家那個石榴給喊來救人的,你沒毛病吧?還調查,調查個腦袋!這擺明了是栽贓陷害,誰會用自己吃飯的家夥殺人?還知府呢!就你?”
紫珆一撇嘴,對著宋毅康便是一通狂轟濫炸,最後那一聲冷哼,更是將對宋毅康的不屑發揮到了極致。
怎知宋毅康這會兒卻是對之理也不理,擺明了,不打算再給囡囡什麼麵子,“吳姑娘,現在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沒法子,在案情明朗之前,隻能先委屈吳姑娘了。”
話說得客氣,然而態度卻甚是強硬。
便是囡囡也忍不住皺眉,理是這個理,然而同是嫌疑人,宋毅康對梅香的態度,卻分外不同,這案還沒查,便已戴上了有色眼鏡,實話說,這人,她當真信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