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大人,可還滿意?”藍珩去辦事,也算對陳鬆有個交代。
囡囡將目光投向陳鬆露出一絲期許。
“哎,碰上你這心大的,真真叫本縣頭疼。都怪本縣一時衝動,竟被你拖了下水,偏生你又是個不成器的,本縣,本縣該如何是好?”
陳鬆一拍腦殼,滿臉愁容。
“縣令大人可不是個傻子,之所以下了決定,不就是覺得我,吳囡囡與那白軒鶴有一拚之力嗎?縣令大人,事已至此,再演,不地道吧?”
見他說得淒慘,囡囡卻絲毫不為所動,臉上竟還帶了三分笑,確實沒什麼緊張的樣子。
“你呀!好吧好吧,甭在這兒杵著了,隔牆有耳,懂不?”
說到隔牆有耳陳鬆還特意壓低了聲音。
囡囡臉上笑意更濃,隻當他是為自己屁股涼找了個借口,至於什麼隔牆有耳卻是左耳進,右耳出渾然不放在心上。
不說在這縣令將人趕出去的時候,得罪白軒鶴的事已然是定局,單說這兩人在院子裡站了許久,若當真隔牆有耳,這個時候再講,怕是晚了。
亦或者,縱然有耳,這位縣令大人也已然是破罐子破摔不在意了。
陳鬆行在前頭,囡囡和紫珆緊隨其後,陳鬆走得不慢,囡囡也不輕鬆,倒是紫珆東看看西瞧瞧,秉承她一貫的作風。
好在路並不長,後院兒跟內堂實則不過是隔著一道牆,讓內堂顯得寧靜些。
陳鬆走在內堂,便有老者迎了出來,“陳伯,看茶。”
那老者瞧了囡囡一眼,便退下了。
陳鬆一屁股坐在上座,瞧起來,倒沒幾分酸腐書生的模樣,起碼,參照郝榮章那一套,往陳鬆身上放,是萬萬沾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