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行走坐臥,更像是個務實的人,雖是書生,卻行事利落,絲毫沒有纖弱的樣子。
倒讓囡囡先多了幾分好感。
再瞧這屋子,收拾地甚是乾淨齊整,連人都乾淨得很。
屋子不大,卻連個下人丫頭都沒有,那個什麼陳伯怕是這內堂裡,唯一的下人了。
這樣的配置,相對於縣令來說,未免有些寒酸,起碼單論這縣令的性格來說,總覺得有些,不搭。
暗暗思忖一番,囡囡倒不急著詢問那師爺之事了。
那廂陳鬆坐下喘了口氣,便瞧見囡囡這打量的姿態,見她似是看完了,這方沒好氣兒地開口,“本縣這屋子,可還入得了你的眼?”
“嘖嘖,倒是有些出乎意料。原本以為以縣令大人這般放蕩不羈之人,屋子該更張揚些才是,倒不曾想到竟這般乾淨的。”
囡囡點點頭,絲毫不在意陳鬆的語氣,反倒甚是認真地品評了一番。
“本縣可是火眼金睛,怎麼品味也不至於差了。得,彆說那些沒用的,還是來聊聊白軒鶴,待你對他知之一二,也好有個防備。若他對付你時,也好招架。”
陳鬆說了兩句,便將手一揮,拐到正題上來了。
“也好。”囡囡從善如流,也不等他讓,便在客座落了座。
這淡然閒適的模樣又換來陳鬆的一記白眼。
顯然這心不在焉的模樣相對於陳鬆的如臨大敵著實過於隨意,叫人看了,總覺得,不甚靠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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