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鬆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人,不過事到如今,再追究那些,實在是,純屬扯淡了。
“你可知上任征調長因何撤任?”無奈搖了搖頭,陳鬆終究是,開口了。
囡囡挑了挑眉,“中飽私囊,徇私枉法?”
隻見陳鬆搖了搖頭,用一種洞察一切的眼神直直看向囡囡,“非也,據我所知,他是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你為何如此篤定?”前任征調長撤職之事十有是韓燁的手筆,這早在囡囡意料之中。
然而這事連她自己也是猜測,這陳鬆,為何說得如此確定?
“因為白軒鶴,他盤踞這滄瀾多年,直到前年,才將手n藥草征調這塊兒,好容易疏通上麵,將那征調長換了人。
也就是說,前任征調長乃是上頭委派之人,哪怕怕也是親信旁支之流,這種人,說白了就是來搜刮民脂民膏的,即便有什麼告到上頭。
那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最後告發之人還落不下好下場的那種。”
整個說話的過程之中,陳鬆的眼睛都不曾離開囡囡半分,然而他挫敗地發現,囡囡的表情自始至終都無甚變化。
好在他心理強大,這點兒道行還嚇不住他。
略停了片刻,他便又接著道,“似他這種人能夠直接被撤,隻能說明他得罪的人已經跳出了這個圈子
也就是遠比他的靠山,背景大得多
不巧得很,我曾看過那調令,出處正是信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