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伯無需想得太多,當初我應下此事也是考慮到,那白軒鶴實在惡心,出口惡氣也好。
如今又有陳伯親自出馬,我這心已是放下大半,具體如何,還看陳伯自由發揮了……”
意外的,陳鬆並沒有給出個具體的答案,許是他心裡也沒個具體標準。
隻這一下可是苦了陳伯,尤其那個‘放心’,更是讓陳伯苦不堪言。
原本多這一句嘴,是想有個明確標準,不想,竟是直接給自己添了幾層壓力。
嘴唇微微顫了顫,陳伯到底沒再說啥,他能說啥……
一日時光匆匆而過,這日便已是初二,縱然白軒鶴儘可能地藏著掖著,府中有邪祟作怪的消息還是不脛而走。
昨日邪便罷了,昨夜他已加派人手,責令府中奴仆不得休息。
因著昨日受驚,白軒鶴選了乾練穩重的二娘房裡過夜,為此二娘心裡雖對那邪祟之事諱莫如深,然而卻又由衷感激。
畢竟這些小妾中,屬她年齡最大,說句‘人老珠黃’,並不為過。
白軒鶴來她房裡的時間著實是少了,昨夜為著‘壓驚’,二人少不得要翻雲覆雨一番,白軒鶴累得筋疲力儘這才沉沉睡去。
二娘算是‘久旱逢甘霖’,心情當真好得很,又想著這下使了大力氣,萬一能趁機得個兒子,倒是要感激那邪祟了。
如此迷迷瞪瞪想了半宿,竟不知何時才睡了過去。
初二清晨,一聲高亢的叫聲打碎了白府沉寂的夢。
彆誤會,此聲雖出在二娘房裡不假,然而卻並非是二娘激情之時所發出的聲音。
如果說世界上第二惱人的事兒是擾人清夢,那麼第一惱人的事兒怕就是睡在自家男人懷裡做著好夢的時候被人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