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總裁有病18(1 / 2)

陶語茫然的盯著嶽臨澤, 半晌終於想起她堅持要自己去嶽臨英房間裡找監控時,嶽臨澤當時說過事成之後要給她獎勵。

她想起這件事後, 再看嶽臨澤腰上那快要掉下來的浴巾, 心中瞬間明白他口中的獎勵是什麼了。陶語震驚道:“您、您不用做到這個地步的……”

到底是哪裡出了錯,為什麼嶽臨澤突然一副要獻身的樣子, 他不是對她沒興趣的嗎?

陶語瞬間淩亂了,不明白現在到底是為哪樣,本來該結束的任務沒結束不說,嶽臨澤還突然有了跟她產生肉【體關係的念頭。

難不成在她昏迷的時候,這個世界瘋球了?!

嶽臨澤見她愣神的看著自己, 眼中便泛起一絲笑意,他俯身下去,把她按倒在床上, 整個人都懸空在她的上空。

陶語猛然回神,兩隻小手立刻撐在他的胸膛上, 等溫熱的心跳從手心傳到大腦時,她才發現自己這個姿態實在是太像欲拒還迎,兩隻手立刻像觸電一般縮了回來。

“先生,你冷靜一點。”陶語艱難道, 一雙眼睛不住的亂飛, 目光所及之處都是精健又充斥著爆發力的肌肉, 叫她看哪都不合適。

“你為我犧牲這麼多, 不就是為了這一天?”嶽臨澤漆黑的眸子一動不動的盯著她, 像是盯著自己關注已久的獵物。

她是他的, 嶽臨澤看著她逐漸泛紅的臉,對這一點毫不懷疑。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從她自作主張趕走周嫣然的時候,還是她怕吵醒他、就在複健室裡坐上一整個上午的時候?又或者是她在為自己擋杯子時……

嶽臨澤也說不清楚,所以他不去細想,隻確定眼前人是他的所有物就夠了。

陶語跟著醫生對那麼多病人做過心理乾預,自然知道這人的眼神代表什麼。她見過太多有心理缺陷的病人愛上溫柔的醫生,但是她從來沒想過嶽臨澤也會成為其中一員。

這位是什麼時候動心的?也太突然了吧?!

她瞬間就慌了起來,嶽臨澤和她之前獨自接觸過的每一個病人都不同,他危險、深不可測、喜怒無常,讓她每次都無法預估他下一步的行動,所以也就沒有辦法像對待其他病人一樣,對他做出適當的方案調整。

見她又走神,嶽臨澤眼底閃過一絲不悅,他右手捏住她的下頜,冰涼的觸感讓陶語瞬間回神。嶽臨澤這才滿意,淡淡道:“高興傻了?”

陶語:“……”她到底哪裡表現出高興的意思了?!

嶽臨澤的指腹在她小巧的下巴上溫柔摩擦,接著緩緩向上,將指腹按在了她的嫣紅的唇上。

陶語又癢又覺得彆扭,縮了一下沒躲開後,僵硬的微笑道:“先生,你單手撐著不累嗎?不如起來休息一下?”

嶽臨澤盯著她看了半晌,在陶語以為他要發飆時,他垂眸道:“是累了。”

陶語鬆了口氣,準備等他起來就找個理由撤退,然後再換一套和他保持距離的治療方案。

她剛做好打算,突然覺得身上一沉,條件反射的被壓得發出“嘰”的一聲。看著整個人都壓在自己身上的嶽臨澤,她震驚道:“您這是做什麼?!”

“你讓我休息。”嶽臨澤挑起她一捋頭發,若無其事道。

……我特麼讓你休息,沒說讓你在我身上休息,麻煩你回到平板撐的狀態!陶語內心暴龍咆哮一陣後,保持平和的態度道:“嶽先生,我覺得我們應該好好聊聊。”

“叫我先生。”

“嗯?”陶語皺眉。

嶽臨澤和她無辜又迷茫的眼眸對視,半晌緩緩道:“我在床上,喜歡聽你叫我先生。”

陶語愣了一下,半晌臉刷的紅了起來,她張了張嘴,許久之後才艱難的擠出幾個字:“您怎麼知道……”話說到一半,她突然想起那個蝴蝶結胸針,既然可以通話,那竊聽也沒問題了吧?

“猜到了?”嶽臨澤的目光漸漸從她泛紅的唇上移開,定在了她的上衣的第一個紐扣上。這是她昏迷後女傭幫她換的,一件淺色的棉麻襯衣。扣子一直係到最上麵那顆,看起來十分規矩。

這樣的規矩,讓人很容易產生破壞欲。嶽臨澤看了陶語的臉一眼,確定她還在緊張後,掩下了心中最真實的想法,右手修長的手指慢慢的開始解扣子。

陶語還處在自己被監聽的震驚中,嶽臨澤既然這句話都聽到了,那自然也是聽到了她和周嫣然所有的對話,自己編造他在床上的那些亂七八糟的話……陶語此刻很想找個洞鑽進去。自己優雅知性的人設啊全毀了!

她想起當時自己罵過嶽臨澤的那些話,一臉的慘不忍睹:“您是什麼時候開始監聽的?”

她問完眼中還帶著一點希冀,畢竟以嶽臨澤的為人,若是聽到自己說他

“想知道?”嶽臨澤看了她一眼。

陶語立刻點了點頭。嶽臨澤勾了勾唇角,平靜的丟下一枚炸【彈:“你去看顧嚴生時。”

“……”那她罵他的時候。

“聽到了。”嶽臨澤仿佛知道她想說什麼一般,淡淡道。

陶語噎了一下,訕笑:“你沒開除我,我現在是不是該感到慶幸?”她真是大意了,一時間竟然著了他的道,幸虧他沒介意,否則她就麻煩了。

嶽臨澤掃了她一眼,嘴角的幅度稍微大了些,如果沒有聽到她後來跟顧嚴生和周嫣然吵架,恐怕她會為自己的話付出不小的代價。

陶語也是心有餘悸,剛要說什麼,就感覺到心口一涼,一低頭襯衣如開衫一樣敞著,露出裡麵米色的蕾絲內衣來。

她忙伸手將衣服都攏到胸前,這才想起當務之急不是解釋她罵人的事,也不是處理嶽臨澤的問題,而是避免自己被這大尾巴狼吞吃入腹。

“嶽先生!你先彆急,我們聊聊!”陶語的腦子飛速旋轉,想要找到一個既不會引起他的反感,又不會讓自己做出犧牲的辦法來。

雖然她清楚自己是腦電波對接到他腦中的,就算真做了什麼,也不會對現實中的自己造成損失,但她就是過不了自己這一關啊!

嶽臨澤看起來再正常,對於她而言也是個病人,而心理醫生在治療的過程中沒有把握好度、讓病人愛上自己本來就是失職的表現,更彆說兩個人發生關係了。

雖然原則上說等她完成了這個世界的任務,主人格也不會記得他們之間發生過什麼,但她卻是記得的,她過不了自己那一關。

一想到自己會跟病人發生關係,陶語就有些難以接受,哪怕這個人又帥又有錢,回到現實中她八輩子也高攀不起。

嶽臨澤並不知道陶語心裡在想什麼,所以在耗儘最後一點耐心後,掐著她的後頸吻了上去,兩個人之間最後一點距離也被他強製消除,兩個人一個赤著上身,一個隻有薄薄一片遮擋物,體溫瞬間交織在一起。

她怔了一下,盯著近距離放大的俊臉看了半晌,剛要反抗嶽臨澤便察覺到了她的意圖,掐著她後頸的手微微用力,被捏住後頸的陶語瞬間僵住不敢動了。

嶽臨澤先在她豐盈的紅唇上磋磨,漸漸的不再滿足於在外麵磨蹭,便開始了攻城掠地,雖然動作還有些生疏,但是卻是霸道又堅定。

起初陶語還會略微反擊一下,但是她每反擊一次,他的進攻便更加凶狠,仿佛要將她吞食入腹一般,再加上他的右手始終掐著她的後頸,逼迫她承受自己的所有親密,漸漸的陶語的反抗幅度越來越小。

在他不給一絲喘息機會的侵略下,她的眼神漸漸迷茫了,甚至會不知不覺的給了他兩次回應。

屋裡的氣氛逐漸升溫,嶽臨澤慢慢的開始不滿足隻是親吻了,他空閒的那隻手覆上她的心口,泛著涼意的手隔著一層布料和皮膚接觸的那一刻,陶語一個激靈清醒過來,看到嶽臨澤動情的眸子後,忙彆開臉去推她。

嶽臨澤不悅的看她一眼,乾脆把她兩隻不老實的手一起抓住,按在了她的頭頂上,他一邊親吻她的唇,一邊啞聲道:“彆動。”

不知是不是氣氛原因,原先聲音都透著冷意的嶽臨澤,此刻說起話來像是有了溫度。但是陶語一點都不想要他有溫度,因為她知道他的溫度很可能會把她燒成灰燼。

秉持著一動不動是王八的反抗精神,陶語立刻動了起來,於是他懲罰似的咬了她的紅唇,陶語悶哼一聲,不可置信的看著他。這人是狗嗎?!

見她老實了,嶽臨澤這才轉移陣地,薄唇一路走過她脆弱的脖頸,留在了她的鎖骨處。

他像是很喜歡她的耳朵,將臉埋在她的脖頸處後,唇便一直在那裡流連。陶語忍著身體內古怪的情動,渾身僵硬的躺在床上:“嶽先生,你先起來,我覺得這樣有些不合適。”

她可真是敬業,到了這一步都沒把這位性騷擾的甲方一腳踹開,而是認真的和他商量。

嶽臨澤給她的回答是在她的耳朵上留下自己的牙印,陶語痛呼一聲,皺起眉剛要斥責,他便在咬過的那處印下一個吻。

“……”陶語知道這人已經沒什麼理智了,隻能靠自己堅強的掙紮,想先從這間吃人的房間逃走再說。

嶽臨澤終於被她的不識相惹惱了,手上加重了力度,讓她不能再反抗。

陶語欲哭無淚:“嶽先生,我是一個醫生,醫生最基本的職業道德,就是不跟病人發生任何不正當的關係,雖然我喜歡你,但是請你諒解……”

她的話音剛落,嶽臨澤便將手塞到了她的背和床單之間,然後將她內衣上的暗扣給解開了。

陶語隻覺得胸口一鬆,整個人都不好了,語速也更加快了起來:“嶽先生請你尊重我,我雖然喜歡你,但是我一個小姑娘也是有基本原則的,如果就這麼跟你睡了那我成什麼人了?我可是很保守的!”

她刻意把聲音抬高,義正辭嚴的拒絕嶽臨澤,想要用自己的一身正氣感化他。

嶽臨澤挺直腰板坐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盯著她看,他沒有將身體的全部重量都放到陶語腿上,所以身體繃得很緊,本就明顯的腹肌此刻更是分明,整齊漂亮的呈現在陶語眼前。

那條浴巾危險的搭在他身上,恰巧護著他的關鍵部位,而被遮擋的地方,隱約還能感受到他蓬勃的生命力。

陶語的臉可恥的紅了,她咳了一聲彆開眼睛,繼續道:“嶽先生家大業大,未來娶的女人一定是門當戶對的那種,到時候我這保守的人該怎麼辦?守著一個破敗的身子孤獨一生嗎?”

她聲情並茂的為自己開脫,差點沒被自己的語氣惡心出雞皮疙瘩。說完她小心的瞥了嶽臨澤一眼,小心臟始終高高懸著。

如果這樣都不行,那她恐怕隻有撕破臉了,不然她的職業生涯就算還沒正式開始就留下了汙點,如果嶽臨澤再出現萬分之一的幾率,能想起副人格在精分世界都做了什麼,她以後恐怕連助手都沒辦法當了。

一想到這一點,她立刻睜大了眼睛,無比誠摯的看著嶽臨澤,希望他能開恩放她一馬。

嶽臨澤麵無表情的和她對視,陶語就感覺他身上的氣息越來越冷,讓她忍不住縮著肩膀反思剛剛的那段話——應該沒問題啊,聽著也挺誠懇的,嶽臨澤不會發現有什麼問題吧。

所以他現在是為她的拒絕生氣?那是不是代表他隻對她的身體有興趣,這點興趣還沒上升到照顧她精神需求的程度?

在陶語思緒持續發散時,嶽臨澤垂眸從她身上下去了。她隻覺得身上一輕,頓時鬆了口氣,看來和自己思考的一樣,嶽臨澤對自己的興趣隻維持在身體層麵,那就好辦多了,等逃過今晚就打扮古板點,再多點粗俗的行為,相信很快就能消解掉他的喜歡。

趁他暫時離開,陶語立刻開始整理衣服,很快便把上衣扣子從頭扣到尾。

嶽臨澤下床後便走了出去,不一會兒拿著一疊東西進來了,陶語眨了眨眼,心想他難不成要用金錢誘惑?

……她真是何德何能,讓嶽大佬這麼破費。

嶽臨澤重新走到床邊,居高臨下的盯著她道:“我倒是沒想到,你的胃口會這麼大,竟然想做嶽家夫人。”

陶語張了張嘴想反駁,但想了一下如果能讓他覺得自己貪得無厭,倒也是件不錯的事,就是得把握好這個度。於是她苦笑一聲,像是承認了嶽臨澤的話,又像是有什麼逼不得已的苦衷。

嶽臨澤見她沒有反駁,便將手裡的東西扔到了她身上,淡淡道:“今天來不及了,明天去領證。”

陶語一愣,低頭就看到旁邊一堆身份證之類的東西,她心裡咯噔一聲,下巴便被嶽臨澤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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