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大佬有病8(2 / 2)

她的眼神渙散,胸口劇烈起伏,貼在嶽臨澤身上無意間摩擦,勾得嶽臨澤一陣心火起,原先桎梏她的雙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一手撈住她的腰,一手在她的脊縫上來回撫摸。

陶語察覺到他的不軌之後驚醒,忙伸手去推,可惜嶽臨澤先一步動手,掐在她腰上的某處,把她掐得整個人都軟了下來。看著她無力反抗的模樣,嶽臨澤眼底劃過一絲滿意,一直在她後背上撫摸的手探進了她的上衣下擺。

微涼的手指和她後背的肌膚親密接觸後,陶語猛地身體弓緊,唇齒間溢出一聲嬌呼,嶽臨澤的眼神暗了下來,眼底滿是瘋狂克製的欲望。陶語看出他的不對,忙彆開臉錯開他的吻,艱難道:“不要……”

嶽臨澤哪裡會聽她的,溫熱的唇直接貼在了她的脖頸處,就地研磨起來。陶語幾乎要被他折磨瘋,死死抓著他的胳膊想推開他,但依然阻止不了他進攻的步伐,萬般無奈之下,她咬牙道:“有攝像頭!”

像是要印證她的話一般,她話音剛落,音響裡就傳來“請文明觀影”的提醒。陶語臉蹭的紅了,隻覺得這輩子都沒這麼倒黴過一般,趁嶽臨澤也是怔愣時推開他,低著頭匆匆忙忙逃了出去。

嶽臨澤看著她驚慌的背影眼睛微微眯起,像極了餓了許久的野獸盯著獵物。半晌,他拿起手機撥了個電話,吩咐這裡的老板把剛剛拍到的視頻銷毀,又坐了半天才起身往外走。

陶語果然沒有走遠,嶽臨澤一出去就看到大廳角落偷偷摸摸躲著的她,嘴角微微勾了起來。

他出來的時候,陶語也立刻看到了他,她怒瞪他一眼,等他到了麵前,立刻拉著他出去,走出好遠才怒道:“你都不覺得丟人嗎?!”

都被廣播提醒了,他還慢悠悠的走出來,仿佛覺得沒什麼大不了一樣。陶語臉上的熱度還沒下去,她雙眼泛著水光瞪著嶽臨澤,看起來一點壓迫感都沒有。

嶽臨澤悠然看她一眼,挑眉:“我們又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為什麼要覺得丟人?”

“你!”陶語被他噎了一下,說完覺得自己聲音好像大了點,引來許多人的目光,她趕緊推著嶽臨澤出去了,下了一層樓後才想起反擊,“你看個電影怕成那副鬼樣子,難道不該覺得丟人?”

此時他們正站在下樓的電梯上,周邊的喧鬨聲很好的掩飾了剛才的尷尬,陶語臉上的熱度漸漸下去了,說完這句話後以為嶽臨澤會反駁她,準備好應對後卻遲遲聽不到他的回答。

半晌,她終於忍不住看了過去,正看到嶽臨澤蹙著眉頭的模樣,她頓時怔了一下,這是生氣了?

似乎察覺到了她的不安,嶽臨澤看了過來,遲鈍一刻後緩緩道:“確實有些怕。”

陶語先是一愣,隨後忍不住笑了起來,她倒是沒想到,嶽大佬竟然這麼坦誠。嶽臨澤看到她一直笑了不停,很是無奈的歎了聲氣:“我以為我膽子還可以,但現在看來,看些神神鬼鬼的還好,這種現實向的就有些不行了。”

陶語立刻想到嶽臨喜歡看的恐怖片基本都是帶些鬼怪元素的,而另一個世界的城主大人,卻是個連驗屍都不敢看的慫包,所以嶽大佬是這兩種屬性的疊加型?她嘴角掛著一個淺淺的笑,不知為何忍不住歎了聲氣。

她剛失落的低下頭,嶽臨澤的手就握住了她的手,陶語下意識就要甩開,嶽臨澤握得更加用力:“就那麼討厭我?”

“……不是討厭,麻煩您先鬆手,”陶語掙紮了機幾下都沒掙開,無奈的看著他,“不是討厭,隻是有太多因素了,抱歉嶽先生。”

“就讓我再牽一下,等到了地麵我就鬆開。”嶽臨澤垂眸道。

陶語低下頭不說話了,電影院在四樓,他們所在的電梯是階梯型電梯,現在還剩下一小截就到下麵了。

就再牽十幾秒吧。

十幾秒轉瞬即逝,嶽臨澤如約鬆開了她的手,先她一步朝外麵走去。陶語怔愣的看著他高大修長的背影,心想就這樣吧,以後也不會再有見麵的機會,各自珍重就是。

……就是挺抱歉的,他六次愛上自己,自己卻沒有一次對他坦誠相對的。

“你給我站住!”

一個粗獷的男聲響起,隨後就是周圍人群的騷亂聲,陶語心裡一驚,一抬頭就看到一個男人拿著刀朝自己衝來,她呆滯的站在那裡,第一反應不是逃走,而是:她欠高利貸的事要被發現了?!

直到那把刀離自己越來越近,她才後知後覺的感到恐慌,可惜已經遲了,下一秒那個大漢就要刺在自己身上。

陶語隻覺得一陣力量把她抓到懷裡,接著一隻手握住了大漢的刀,紅色的血液很快將她整個瞳孔占據。

她耳朵裡轟鳴一瞬,世界也跟著安靜一瞬,等聽覺恢複正常時,大漢已經被暗處的保鏢抓住,她也被嶽臨澤帶著衝出了商場。

等快到車上時,她腳下一軟直接朝地上跪去,嶽臨澤忙將她摟在懷裡,低聲安撫:“嚇壞了嗎?彆怕,我帶你離開這裡。”

陶語的心臟狂跳,猛地抓住他的手腕去看他的傷口,看到上麵兩道還在流血猙獰傷疤後,眼淚刷的一下掉了下來:“我、我開車,我們去醫院……”

“……車裡有醫藥箱,傷口不深,你幫我包一下就行了。”嶽臨澤說著,單手抱著她開了車門。

陶語怕耽誤事,忙跌跌撞撞的爬上後座去找醫藥箱,結果因為慌亂找了半天都沒找到,還是嶽臨澤坐到後座後用完好的手給取出來的。

手指一拿起鑷子酒精,陶語就瞬間穩定了不少,繃著臉開始幫他處理傷口,清潔完看到傷口確實不深之後,這才鬆了口氣,繃著臉幫他包紮。

嶽臨澤很喜歡她為了自己認真的樣子,也因此識趣的沒有去打擾她,等包紮完了,他看著手上收拾得很漂亮的繃帶,淺笑道:“包紮得不錯,雖然不是外科醫生,但是做得很漂亮。”

陶語勉強笑笑,低著頭沒有說話,她剛剛大腦出現一片空白,這會兒嶽臨澤被刺的一幕才展現在腦海中,如果不是他的手擋了一下,此刻那把刀插的地方,應該是她的心口吧。

她緩了許久,顫聲道:“對不起……”

“怎麼了?”嶽臨澤溫和問道,問完啊了一聲,“現在你是不是該跟我解釋一下,為什麼那個人要衝你來了嗎?”

陶語紅著眼眶看向他,半晌沾了血跡的手捂住了臉,肩膀一陣一陣的顫抖。嶽臨澤看到有液體從她指縫中流出,眉頭當即皺了起來,抿了抿唇後單手把她抱到懷裡。

這仿佛是一個信號,陶語的哭聲瞬間從哽咽到嚎啕,控製不住時就咬著他的外套,很快就在上麵洇濕一大片。

嶽臨澤耐心的拍著她的背,等她哭得呼吸都不順暢時才製止道:“如果你再哭的話,我可就要親你了。”

他的威脅沒有用,乾脆身體力行的實現了,小雞啄米一般啄了幾下後,陶語更傷心了,聲音都有點變調:“你知道你親的是誰嗎就在那裡親親親,我不是醫生!”

“……我也不是病人。”嶽臨澤揚眉。這就要攤牌了?

陶語嚶了一聲,麵對滿車廂的血腥味終於忍不住了,破罐子破摔一般把自己的身份說了出來,除了精神世界那些事,基本上全都招了。

她一邊哭一邊說,很快眼睛就腫了,嶽臨澤隻好抓住她的手,不讓她再用袖子擦。等把這些事坦白完,她整個人也沒了力氣,但這個時候仍然有氣無力的說:“雖然我騙了你,但是你身體卻痊愈了,所以能不能至少給我一半的薪水,讓我把高利貸還一下?”

嶽臨澤沒想到這種時候了她還在想這個,當即就沉默下來。陶語小心翼翼的看他一眼,猶豫道:“要是不想給就算了,就當我打白工了,能不起訴我嗎?”

把事情都說出來雖然後患無窮,但她心裡至少乾淨了,也隻祈禱不要影響她的職業生涯,至於感情……算了,她就是一騙子,暫時沒資格聊這個。

嶽臨澤沉默的看了她許久,在她心裡的忐忑到了極致時,他唇角勾起一個笑容:“你騙我這麼多,還害我受傷,隻是這樣怎麼能夠?”

“……”陶語看了他的手一眼,眼睛裡瞬間蓄滿淚水,心情不止是用絕望能形容的。

嶽臨澤幽幽道:“怎麼也得把你自己賠給我才行。”

陶語猛地抬頭,半晌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嘴一撇又要哭。嶽臨澤眉頭皺了起來:“和我在一起就這麼委屈?我不需要你為我做什麼事,隻要你好好在我身邊就好,至於你的工作,我也不會乾涉……”

話剛說到一半,許多利益還沒拿出來展開誘哄,陶語就撲上來吻住了他的唇。嶽臨澤怔了一下後抱住了她的後背,從喉間發出一聲歎息。

早知道這麼好騙,就早用這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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