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同時,俞鹿似乎並不介意帕特裡克對她做一些有點曖昧的舉動。
為什麼單單疏遠自己?她是什麼時候開始,在彼此之間一點點地劃下距離的呢?
明明他已經一直忍著,什麼也不說、不做、也不讓她察覺了。他要的不多,隻是想成為俞鹿在這個世界上最親密、最信賴的人,在她心裡,擁有一個不被任何人超越的地位,沒有任何人可以分開他們而已。
他原本,以為隻要自己長大了,就會離實現目標越來越近了。
為什麼會事與願違?他的確已經成長到了可以俯視她、擁抱她的年紀了,和她的距離,反而越來越遠了。
亞瑟後槽牙微微咬緊了,心有不甘,神色陰鬱,五指不由自主地用力,捏緊了玻璃杯。玻璃“哢”地一聲,迸出了一道皸裂的碎跡,將他從沉思中驚醒過來。
意識到房間裡的那道水聲停了,亞瑟才抿了抿唇,離開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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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隼眾人完成一次任務,之後又會有很長一段時間的休息期了。
不過,這次,雇傭兵們賭博酗酒找女人的醉生夢死狀態,並沒有持續多久。因為半個月後,獵隼就接到了來自於舊雇主的一個很簡單的任務。
雇主是五年前曾經委托過獵隼保護他安危的拉塔羅舌政府軍司令——哈特。
一個月後,就是哈特的女兒的生日了。她打算邀請一大群的朋友以及有頭有臉的名人來參加自己的生日宴會,並在宴會上宣布自己和未婚夫訂婚的消息。
但前不久,她卻遭到了複興派發出的死亡威脅。
經過五年的鬥爭,當年想殺掉哈特的**軍,如今已經不是政府軍的對手了。反而是之前一直弱小的複興派後來居上。這夥人和**軍不同,雖然人數少,但是每一個都悍不畏死——簡單說,就是反對派的家夥還算是惜命,複興派這些瘋子,是寧可自己死,也要逮著對手同歸於儘的。
他們因為政府軍的趕儘殺絕而心生不滿,放言要讓哈特的女兒“血債血償”。並且,在探聽到生日宴會場地後,早幾天已經安排了一枚炸彈,將那個場地炸毀了,稱這隻是一個“見麵禮”。
事關自己女兒的安危,哈特很是擔心,一度想讓女兒取消這個宴會。但是,邀請函都發出去了,哈特的女兒又是非常張揚高調的性格,不想在朋友麵前丟臉,就不同意父親的建議。
於是,哈特再次找到了獵隼,並且提出了一個很特彆的要求——希望獵隼不要讓賓客知道複興派對他女兒的死亡威脅,免得讓宴會蒙上陰影。
一個宴會,頂多百來人,算是可控的人數。
場地麵積再大,頂多也就一個豪宅。獵隼主要應付的是外來的襲擊。所麵臨的挑戰,不知比機甲聯賽那時候小了多少,也不需要全員出動。
因此,帕特裡克考慮之後,就接下了這份委托。
屆時,隻要做好賓客身份的篩查,宴會裡反倒是挺安全的。不過,考慮到了哈特的特殊要求,總不能讓那些凶神惡煞、臉上帶疤的雇傭兵們混入賓客裡,讓女眷們受驚。所以,在選人時,帕特裡克稍微考慮了下形象。
最後的決定是,俞鹿作為醫生隨行,亞瑟、拉斐爾、帕特裡克潛入宴會廳裡。宴會之外的巡邏工作就交給喬伊斯等人。
在深秋的一個晴日,眾人整裝待發,坐車來到了拉塔羅舌的一處安防嚴密的私人豪宅外。
在外巡邏的喬伊斯等人無須打扮,早已混入了密林中。赴宴的人就不同了。
亞瑟、拉斐爾和帕特裡克三人,分屬不同的年齡段,卻都俊美挺拔、精致貴氣。哪怕分開進場,都惹來了非常多的讚歎聲。
亞瑟穿著白色的西服,胸前彆著綠寶石胸針,稍長的蜷曲金發撥在腦後,露出了一張俊逸年輕的麵孔。和帕特裡克站在一起時,相近的身高,相似的輪廓,相同的金發綠眸,讓他們猶如日月輝映,貴氣逼人,賞心悅目到了極點。
誰都看得出來他們是兄弟。因此,他們是用同一張請帖,一起進場的。
俞鹿則是與拉斐爾一起行動的。拉斐爾穿著一襲暗綠條紋的掐腰設計的西裝,襯托得他十分俊俏。俞鹿則照常選擇了深色的輕禮服。
上台階的時候,俞鹿正不著痕跡地調整著那枚彆在自己胸口處的微型定位儀,餘光忽然瞥見旁邊伸出了一條手臂。
拉斐爾看著她,挑了挑眉,“嗯哼”了一聲,示意她挽著自己。
俞鹿失笑,將手搭到了他的臂彎上。
亞瑟回頭,看見這一幕,眉頭就皺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求撒花花!麼麼噠~(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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