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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粉解釋:
——眠兒的抑製劑被人偷了,有人想趁發情期對付眠眠,眠眠打算將計就計,利用發情期抹去前一次的標記,進行二次標記!!
下麵全是“嗷嗷嗷”“赤雞”的回複。
係統問:【宿主確定要鋌而走險嗎?】
沈眠托著腮,懶懶地道:“剛好有這個機會,不利用太可惜了,我會掌握好分寸的。”
因為原主的人設局限,他不得不扮演矜持,得體,保守的長嫂角色,但如果是在發情期,那就顧不得什麼人設了,隻能順應本能,無論做什麼,都是情有可原。
如此一來,他跟封明煦之間的僵局,也就可以徹底打破了。
係統還是不放心。
【omega的發情期,不是宿主想象得那麼簡單,萬一中途發生意外……】
沈眠勾起唇,道:“我什麼時候虧待過自己,挺不住的時候,就進係統空間,身體暫時休眠就好了。”
係統沉默片刻,想不出反駁的理由,隻好同意了。
沈眠算好時間,發情期就在今晚零點。
這一整天,他把自己關在房間裡翻箱倒櫃,讓所有人知道,他丟失了重要的東西,正在極力尋找。
他的動靜太大,管家來問了好幾回,都被沈眠打發走了。
樓下。
封明翰問:“少夫人說什麼了嗎?”
管家擔憂道:“少夫人什麼都不肯說,但我看到他房間很亂,似乎在翻找什麼東西。”
封明翰略一頷首,緩緩勾起唇,眼底閃過一抹勢在必得的笑意。
***
入夜。
發情期逐漸顯示威力,但沈眠並不著急,劣性omega的發情期有三天,這是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他在等一個良好的時機。
這一整夜,沈眠都躲在係統空間裡,直到天破曉時,他回到原主的身體裡。
洶湧的餘韻接連不斷地襲來,讓他險些低吟出聲,即便在沒有意識的情況下,身體竟然已經被汗水浸濕了,下身的私密地帶早已濕透。
他輕喘著氣,用顫抖的手指,給單位發了條請假信息。
他很清楚,這條消息,會被封明翰攔截,他在等,那個男人也在等。
按照原主的人設,僅僅是發情期,並不足以成為他和小叔子苟合的理由,但是,如果他這輩子最痛恨,最厭惡的男人想要強迫他呢?
為了從一個地獄裡逃離,因此墮入另一重地獄。
這才是人性。
沈眠勾起唇,再次躲進係統空間裡。
再次入夜,剛好過去整整一天,發情期卻僅僅過去三分之一。
一陣窸窣的聲響,門鎖被撬開的聲音。
沈眠的意識體在係統空間裡,可以實時監控外麵的情況,果然,在任何時代,都沒有絕對安全的門鎖,否則他的抑製劑也不會失竊。
時機終於成熟了。
當他的身體被封明翰抱起,那個男人捏著他的下巴,露出一抹得逞的,令人作嘔的笑,問:“爽得休克過去了?”
沈眠微微睜開眼眸,待看清他的臉,便立刻做出抗拒的模樣,低斥道:“滾開。”
封明翰當然沒有滾,他做了這麼多,不過是為了這一刻。
“我要是滾了,你怎麼辦?嗯?”
他的手指在沈眠的臉側輕輕撫摩,順著頸側劃到精致的鎖骨,一直發顫的身軀,戰栗得越發厲害。
這男人實在是個尤物,三十歲?不,分明比他玩過的十七、八歲的小嫩模還要鮮嫩可口,肌膚雪一般白,細膩幼滑,身嬌體軟,每一處都美得叫人移不開眼。
哪怕此時一身濕汗,狼狽不堪,也仍是驚心動魄的美,漂亮的身體染了緋色,汁水四溢,讓人想把他吸吮乾淨,一點一點吞入腹中。
他曾經標記過這具身體,理所當然地,彌漫在空氣中的信息素,香甜的蠱惑人心的氣味,越發刺激著他的神經。
即便是劣性omega,也具備與生俱來吸引alpha的能力。
封明翰把他抱到床上,欺身壓上,這個分明已經被qing欲折磨一天一夜的omega,不知哪來的力氣,竟然一把將他推開,從床上逃了下去。
封明翰看著纖細的男人摔倒在地,艱難地爬起身,掙紮著去開門,胸口竟然隱隱作痛,他走上前,把這個妄圖逃跑的omega按在懷裡,沉聲道:“我隻是碰你一下,你就一副受不了的表情,還跟我犟什麼。”
沈眠顫聲道:“你、滾。”
封明翰緊緊捏著他的下巴,獰笑道:“除了讓我滾,你還會說什麼?你被我標記過,如果我在你麵前釋放信息素,你想過後果嗎?”
他自己接口道:“到時候,你會哭著求我留下。”
他看出沈眠眼底的驚懼,笑意愈深:“對了,有件事忘了告訴你,明煦救不了你,他去了M星軍區進行實戰特訓,今早剛走,因為任務特殊性,所有通訊設備一律上交,你聯係不上他。”
懷中的身軀驟然僵硬住,漂亮的男人,一雙含水的眸子直直看向他,儘是不可置信。
“為什麼瞪我?你猜到是我做的了?也對,你一向這麼聰明。”
他吻著沈眠的鬢角,神情癡迷到了極點。
沈眠低低喘著氣,抬手撫上男人的脖頸,封明翰麵露驚喜,卻在下一刻,驀地怔住。
脖頸上刺痛了一下,像是被針紮了。
封明翰一把握住他的手腕,質問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沈眠不語。
這男人猙獰一笑,把他猛地抱起,扔在床上,優性alpha信息素全然釋放出來。
封明翰說得對,他什麼都不用做,隻是釋放這要命的信息素,就足以讓他精神崩潰。
和麵對封明煦的信息素時的痛苦不同,這是絕對的快感,足以把人溺斃的潮水般的qing欲。
好在,僅僅一分鐘的時間,這男人便倒在他身上,沉沉睡了過去。
足以讓一個成年男子昏睡一個小時的麻醉藥,對於這個時代的alpha而言,效果大概要大打折扣。
他的時間不多。
沈眠身體發軟,費力地把男人推開,花了十多分鐘,才從床上,走到門邊。
每走一步,都是莫大的煎熬。
這一刻,他終於想起那句話——不作,就不會死。
他自導自演了這出戲,卻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封明翰,這人再渣再卑鄙,也是一個高級軍官,還是有點手段的。
他問係統:“有什麼辦法,可以緩解qing欲。”
係統道:【qing欲跟痛感不一樣,自古就有傳言,春yao沒有解藥,要麼挺過去,要麼找人紓解,跟發情期是一樣的道理。】
這是頂樓,又是深夜,幾乎沒有人,等封明翰醒來,絕不會給他第二次逃跑的機會。
沈眠扶著樓梯往下走,他原本就已經虛軟無力,又有一點緊張,才走了兩步,腳下一滑,猛地摔了下去。
沒有預料中的疼痛,他被一道結實的臂膀抱住。
沈眠連抬眼的力氣都沒有,他緊緊揪住男人的衣襟,艱難道:“救、救我,父親……”
漂亮的omega隻穿著一件純白襯衫,紐扣已經被扯壞,露出一片白皙的胸膛,渾身被汗水打濕,精致的容顏泛著潮紅,輕咬著粉唇,印下一抹齒印,如同琉璃娃娃般漂亮,又脆弱的人偶。
封爵下意識將他摟緊,隨即一怔,把人鬆開,問:“你怎麼……”
話未說完,omega溫軟,甜蜜的唇瓣堵住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