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稱為“畫家”的阿爾維斯·索倫似是想起了什麼,道:“既然是‘刃’的話,那北地的——”
他沒能表達完畢——話語裡的最後提及“薩羅揚·坎貝爾”的音節,被奇異的力量給消除了。
冬聖者:“這是[固化]儀式的後遺症,神明們作為凡人的名字,會在抵達根源後逐漸褪色。”
對於不知道薩羅揚情況的人而言,這個名字還能正常使用一段時間,直到所有痕跡都開始消退——因為“正義之劍”已經完成了生命層次上的攀升,不再作為人類存在。
這也是為什麼作為掌控北地的審判長,道格拉斯居然死活沒感覺出“蘭格雷·紐伯恩”這個名字有什麼熟悉的緣故——有關神祇的真名,顯然是無論多努力地研習曆史也無法獲取的過期知識。
阿爾維斯·索倫又困惑道:“不過曆史書籍中有關綠之女士的過往,倒是不少……”
冬聖者:“神明本人並不會忘記自己經曆過什麼,而且綠之女士成神的時間非常早。”
畢竟根源之樹的作用是撐開創造界與物質界,而綠之女士成神的時候,兩個世界幾乎重疊在一起,所以她剛剛得到根源之力,就滿足了支撐的條件。
等其他神明開始攀升的時候,兩個世界依舊被成神後依舊不斷自我提升的綠之女士撐高了一部分,導致他們需要多積累積累,才能滿足要求。
另一位代行者:“既然成神的是‘刃’,那為什麼會有‘鏡’存在?”
冬聖者注視著天幕上的圓鏡,祂俊美的麵龐像是鍍上了一層銀輝,慢條斯理道:“那當然是因為‘鏡’也具有了進入創造界的力量。”
如今的冬聖者雖然選擇了人類的形態,但在代行者眼中,感受更深的卻是那種源於靈魂的神性。
然而在這一刻,他們卻從冬聖者的身上,感受到了屬於人類的易於理解的情緒。
那是溫柔的喜悅與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