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便休息吧。”裴輕尤提議道,“不過,馬上我們要趕往龍翼穀,你的身體可以支撐嗎?”
“我沒事。”納蘭覓說完,便就地打坐,運行起了功法。
他的周身開始浮起陣陣白色光芒,這光芒雖被黑暗吸走了大半的光亮,但是還是能顯示出其強大的威力,帶著淩烈之氣,讓任何人都無法近身。
師兄弟二人將羽清霜忽略了個徹底。
羽清霜不是個傻子,明白自己被二人排擠了,立刻紅了眼睛。
但他性格要強,雖然感到委屈,卻強忍著沒有讓眼淚掉下來。
一抬頭,看著赫連若明正眼神關切的看著他,想著赫連若明心慕與自己,卻隻能苦戀多年,不敢與他述說,比他對納蘭覓還慘,他的心裡便好受了許多。
他擦乾了眼淚,突然想到之前赫連若明說要給他找草藥,卻從此一去不回,心裡便怒氣橫生。
他一定要赫連若明給他個解釋!
咬了咬下唇,他抬步走到赫連若明麵前,嬌聲嬌氣的噘嘴問道,“你這個大騙子,先前不是說去給我找草藥敷腿?之後怎麼不見你人了?草藥呢?”
赫連若明沒想到,他隻不過因為好奇,看了羽清霜一眼,就被羽清霜盯上了。
赫連若明看著麵前粉黛杏眼、語氣嬌縱,怎麼看怎麼像是一個女孩兒的羽清霜,又想到那段文字描述的關於羽清霜在口口口口納蘭覓時,一掀紅裙,鳥兒比
任何人都粗大,還帶著彎鉤,就感覺分外地違和。
誰要是不幸被他口口口口了,豈不是等於受刑,直接去了大半條命?怎麼想都覺得沒有人能夠承受他那異於常人的玩意兒。
文字裡的納蘭覓真慘,不僅承受了,還懷了他的孩子,還被迫在孕期被他一言不合,就懲罰性的與他口口口口。
赫連若明想到此處,心裡懼意頓生。
他原本沒有這麼害怕羽清霜,但是經過剛剛心裡一係列的對比,此刻眼前的羽清霜越嬌媚,他越覺得羽清霜變態。
他咽了下口水,麵對著羽清霜表麵上發牢騷,實際上是質問的話,他決定還是先搪塞過去。
咳咳,他清了清嗓子,老老實實的說道,“我先前是去找草藥的,但是後來不小心迷路了,遇到了大師兄,才不至於像無頭的蒼蠅亂跑,我沒有想丟下你的。因為小師弟身體有恙,我才沒有央求大師兄帶我去找你,否則我一定不會丟下你不管的。”
“是嗎?”羽清霜對這個回答不甚滿意。
在他看來,赫連若明是他的舔狗,無論何時,都應該把他的要求放在首位,否則就是錯的。
他的語氣帶了絲不滿,“你沒有騙我?”他的手背在身後,手指握緊,已經準備拿出火雲鞭好好教訓一下赫連若明了。
赫連若明從他的語氣中嗅出了危險的氣息。
他深知,麵對著羽清霜這種蠻不講理、胡作非為的性格的人,根本不能和對方講道理,否則就是自討苦吃,到時候被羽清霜惱怒的錘了一頓也沒出說理去。
赫連若明自有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