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男人看到這些場麵,心裡難免不痛快。
縱然不痛快,他還是撥了個電話。
“看到我發你的商標了嗎?把這個牌子的新品包包全訂下來。”
剛才許映畫展現給他看包包時,商標被他記了下來,簡單畫了個草圖,讓助理去尋這個牌子。
他沒追過女孩子,不知道送包這方法可不可行。
時間不知不覺過去。
跳累的許映畫回來時,身邊除了小姐妹,還多了三四個男人。
看樣子是剛認識的,幾人說說笑笑的。
小姐妹和男人相好了,荷爾蒙分泌得很旺盛,彼此間火電交織,熱烈又充滿激情。
不意外的話,他們會找酒店或者賓館來度過美好的夜晚。
見許映畫單了下來,小姐妹拉過其中一個男人介紹過去。
許映畫忙擺手:“我想回家,累死了。”
“正好,讓他送你。”小姐妹笑著,偷偷在她耳邊說,“我看這人的表挺不錯,幾百萬呢。”
許映畫擰眉,她對這個沒興趣,再說了,她沒看走眼的話,那個男人的表是假的。
誰特麼來這裡蹦迪還戴個表。
還是大叔款式的。
見許映畫執意要走,他們中有人過來阻攔,嬉皮笑臉道:“妹妹走什麼,繼續玩啊,還是說,看不上哥幾個?”
“不是。”
“看不上那就挑挑唄,你看你姐妹都成雙配對了。”
許映畫深呼吸,“我有男朋友了。”
“有男朋友怕啥。”
“不行,我和他快結婚了。”
為了逃避他們,許映畫隻能這麼說。
“沒事沒事,一起玩唄。”他們還想拉著她一起。
好在許映畫沒喝什麼酒,理智清醒,一直拒絕,那幫人見好說歹說沒用,不僅沒罷休,還有強來的想法。
許映畫下意識地往後退。
雖說這裡安保尚可,不會有危險,但就怕萬一。
退著退著,突然撞到了人。
抬頭一看,是陳識餘。
他斜斜地倚著牆,在她退後的時候,抬手攔了那麼一下。
“你。”許映畫底氣不足,“還沒走啊?”
“嗯。”陳識餘輕描淡寫,“等媳婦一起。”
“……”
許映畫正打算辯解兩句,不遠處的人已經趕了過來。
剛才搭訕她的兩個男人看見她身邊有人後,態度沒有剛才那麼強硬,但語氣依然囂張輕佻,“妹妹?這人誰啊。”
“他是……”雖然不想承認,為了避免麻煩,許映畫還是說,“是我老公。”
“你老公長得挺斯文啊。”
“是嗎,謝謝誇讚。”
陳識餘氣質偏雅致,周圍環境暗淡,他溫溫靜靜站在那裡時,難免給人一種文弱書生的錯覺。
那幾人都沒想太多,大概有上前套近乎的意思。
其中一個腳步上前,還沒碰到許映畫,肩膀的衣角便被男人單手提住,低啞的嗓音慢慢地響起:“需要我親自告訴你們,離她遠點?”
“你,你放開老子。”
聞言,陳識餘鬆了手。
卻在鬆手之前,那人被不小的力道往後一拉,沒站穩腳跟,屁股墩往地上一摔。
同伴被收拾,其他人自然看不過去。
沒人認為他們一夥人難不成打不過一個人。
可偏偏就是如此。
這幾個都是被熬夜通宵各種煙酒垃圾食品充斥生活的人,沒有絲毫的鍛煉,細胳膊細腿的,就算蠻力也沒多少,又如同葫蘆娃救爺爺,一個接著一個地送上前挨打。
那幾人幾乎是被陳識餘一手一個摜倒在地。
等保安過來的時候,地上躺了三四個捂著腹部痛叫的男人。
解決完麻煩後,陳識餘說:“紙巾。”
被他護在身後的許映畫愣了幾秒,默默送上一張濕巾。
他不急不慌擦了擦剛才拎起衣襟就是一拳的手。
許映畫繼續不可思議地望著。
不敢相信骨節明晰,修長漂亮的手,揍起人來這麼果斷狠辣。
果然人不可貌相。
爛攤子收拾後,許映畫小跟班似的跟著陳識餘,“那個,你好厲害……”
陳識餘回頭,眉尖一挑,“嗯?”
“我是說你剛才揍他們……挺厲害的。”許映畫摸摸鼻子,訥訥道,“你應該不揍女生吧。”
“為什麼這麼問。”
“我害怕。”她又慌又委屈,“我之前不欺負過你嘛,現在有點害怕你報複我。”
“不會的。”
“那就好。”
“我怎麼會揍你呢。”陳識餘輕笑,“就算報複,也應該是操回來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