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過了五六天,桑正明才算是停止了咳嗽和流涕。
待人吃了藥,程佳禾習慣性的幫他把上衣褪了,炕燒的足,動作快一些也不擔心他會凍著。
嘴裡說道:“冷了你就說啊,出了汗不好再捂著的,我給你擦一擦。”
雖然這動作不是第一次做了,但每回看到對方那流暢的線條,總是忍不住麵紅心熱。
寬肩、窄腰、力量感,程佳禾一邊打量,一邊快速的幫他擦拭身上的汗漬。
桑正明帶著鼻音嗯了一聲,開口:“佳禾,我褲子也貼著不舒服。”
眼巴巴的看著她,嘴裡提著似乎不是那麼“合理”的要求。
程佳禾手一僵,緊接著呼吸沉重,臉上的熱度似乎都加重了起來。
低低的嗯了一聲,快速的用乾毛巾給他上身抹了一遍,蓋好被子後,猶豫了一下,終究是將邪惡的雙手伸向了——那條打了無數補丁的舊棉布中褲。
似乎是為了證明自己沒有任何心思一般,程佳禾穩了穩氣息,板著一張白生生的小臉,極其自然的將桑正明的中褲給扯到了一邊。
畢竟咱就是個照顧病人的“護工”,動作可能沒那麼體貼,用力過猛之下,桑正明直接一聲悶哼,“……可以慢點兒。”
程佳禾一本正經的,“那不行,慢了竄冷風,你著涼了怎麼辦?”
桑正明看了眼窗戶開了半紮長的道兒,幽幽的看了她一眼,“那……你開始吧。”
開始吧?
開始什麼?
程佳禾心思歪了起來,隨後掩飾般的咳嗽了兩聲,“很快的,你放心,凍不著你。”
可我不想你很快。
她彆開了眼,努力克製自個兒不去瞧那最後一塊兒布料。
心裡暗搓搓覺得那布還挺礙事兒的。
桑正明瞧著對方又羞又紅的樣兒,心裡又慌又喜。
喜的是對方不拒絕,心意差不多明了了。慌的是自己又是在自找罪受,也擔心待會兒要是出醜可如何是好?
“咳咳。”程佳禾握拳咳嗽了兩聲,拿著毛巾仔細的擦著,嘴裡嘀咕:“你彆多想啊,你現在就是個病人。雖然我不是醫生,但人醫生眼裡病人是無性彆的。現在我在照顧你,你在我眼裡也是一樣的,我絕對沒有多想……”
話說完就頓住了,有些納悶兒,剛剛是不是又說錯話了?
應該是你彆多想吧?
有些懊惱的咬住了唇,她這一緊張就說錯話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啊!
磕磕絆絆的:“我,我說錯了,我的意思是你彆多想!”
“嗯,我知道的,我不會多想。”有了這句話,他就算再難受也得憋著不是?
畢竟這也算是甜蜜的負擔。
桑正明的目光一直在她臉上轉悠,見她那小模樣兒,低低的笑了起來,“你彆緊張啊,我都沒緊張。”話雖這麼說,可臉上的笑意擺明了就是想看她羞惱的樣兒。
可隨即就笑不出來了。
小姑娘畢竟不好意思,見他似乎在嘲笑自己,索性一發狠,手指一勾,連最後一塊兒布都沒給他留!
還強自鎮定的狡辯,“照顧病人就要妥妥貼貼的!”
哼,叫你笑話我!
腦子裡的弦瞬間繃緊,幾乎同時,桑正明抓著被子把自己給蓋的嚴嚴實實,儼然一副黃花閨男的委屈樣兒!
那一瞬間,程佳禾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夭壽啦!
她怎麼突然腦抽了!
作者有話要說:放棄我的文案修改了,反正小福星那本預收就是——
#磨人小妖精&腹黑大尾巴狼#
#渣男後代對我的以身相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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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另外跟大家道個歉,明天入V(掉落大量紅包),但評論區的小可愛們可能暫時會被我冷落了。
15號手術後,臨床醫生那邊拿到快切的檢查結果,是良性,隻不過準確率是95%,醫生跟我說後續還要做病理檢測。
今天在遊西湖,然後醫生打電話說病理檢測結果出來了,有一些不好。
就是臨床醫生那邊和病例檢測的結論不是很一致,可行內又說病理檢測是唯一金標準,考慮到我還年輕,不好的方麵雖然很細微,但也建議我明早從病理檢測中心那邊把片子寄到上海腫瘤醫院,或者是杭州的醫院。
抱歉哈,傷口本來愈合了很高興的,但現在對我心理影響有一些大,目前有存稿的情況下我會照常更新並且繼續存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