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陽:“不容易,尤其是要小心自己一個男人孤身在外,不能做出來讓家裡媳婦不放心的事情。”
穀</span> 說著就低頭看著那張出納紙,意思多明白呀。
金芳聽著就覺得味道不對,還是表揚:“做得好。”
向陽頭都不抬,不經意的說道:“我做的挺好的,你呢,在家都做什麼,表現怎麼樣,是不是比我做得好。”
額,原來真的有事,就說向陽怎麼突然提這個話頭,人家兄弟姐妹一大堆,能不知道這點事。
金芳突然發現,這些人同自己再怎麼好,那也是向陽的親人,關鍵時候都站在向陽那邊的。
掃一眼向陽,裝的還挺像,頭都不抬,有本事你彆問呀?
金芳:“我在家裡帶著孩子,哄著老太太也還成,表現的比你好多了,到處對著年輕人宣揚,我是兩朵的媽媽,我有個有本事的男人。”
向陽:“哼。”為什麼需要宣揚,還不是有人惦記嗎。
金芳:“你不信,我能找來證人的。”
向陽要的不是證人,終於抬頭了,盯著金芳眼睛裡麵有火還有委屈:“你就這麼給我交代。”
金芳:“我還要怎麼給你交代,我這也沒有犯錯誤。”
向陽醋了,陰沉的開口:“那小夥子長得好看嗎?”
金芳:“都沒看,我能隨便看人小夥子嗎,再說了,我家兩朵爸爸多好看,我乾嘛看彆人。”
向陽:“就沒有一樣好地方?”
金芳:“眼光還是不錯的,同我家兩朵爸爸一樣好。”
向陽咬牙切齒的:“所以有人搭訕你還驕傲了是吧。”
金芳恨自己嘴欠,亂開什麼玩笑:“沒有,沒有的事,開玩笑呢,你這不是太嚴肅了嗎,我主要是哄你開心的,真的。啥眼光,女人、姑娘都分不清,活該打光棍。”
被向陽死亡凝視著,金芳拉拉向陽的袖子:“真的,我可是本分人。”
向陽陰沉沉的,過去那點事都翻出來了:“你彆覺得我不知道,當初你覺得齊川比我好看。”
一時間太過驚訝,金芳:“你怎麼知道的?”
跟著向陽臉色就變了:“所以是真的。”
咬牙切齒的聲音,讓金芳眼睛都閉上了,草率了,這小子出去半個月,怎麼還學會套話了。
外麵環境到底多複雜,把一個男人短短時間變得如此舉一反三。
乾嘛繞著自己的事情打轉,女人的本事金芳也有。
轉眼就收拾河山,怒斥向陽:“你這人怎麼還揭短,再說了,你去外麵做什麼了,怎麼回來就找事,你想做什麼,你有什麼想法,為什麼找事?”
向陽就不知道,還能這樣的:“你少往彆處說,說你的問題呢。”
金芳:“我沒問題,你回來之後腦子都變好使了,才是問題呢?誰教你的,你怎麼就變了。你在外麵都做什麼了。回家就找事,你想做什麼?”
笑話,能怕了你嗎,認真說,都是胡攪蠻纏,女人怎麼都比男人更在行才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