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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上帝。”路西斐爾磕磕巴巴道,“我,我沒有這**……”
“可是我有,而且我沒有找彆的惡魔紓解,連讓我自己玩都不允許嗎?”路西法問。
路西斐爾安靜片刻。他已經限製了路西法太多,要是連這都要管,好像確實是過分了。
“……那好吧。”路西斐爾低聲,“放我回去,我看不見,隨便弄。”
隻要切斷精神聯係,他就不會看見外界發的一切,也不知道身有怎樣的感覺。路西法怎麼折騰都和他無關。
路西法問:“難道不想驗一下?”
禁欲兩個字已經刻在骨子裡,路西斐爾下意識就道:“不想。”
“總得先知道,再決想不想。”路西法不依不饒。
路西斐爾遲疑。
這一秒遲疑,就被當成默認,沒了反悔的機會。
路西法一揮手,床前就變出一麵全身鏡,對著床。黑發墮天使的翅膀搭在床邊,俊美的臉望著鏡子,姿態慵懶愜意,紅眸深邃綺麗。
再一揮手,鏡中惡魔的衣物儘數褪去。白皙的肌膚毫無瑕疵,線條優美流暢,身修長漂亮,還有形狀明顯的六塊腹肌。
路西斐爾想要躲開視線,可路西法的紅眸直勾勾盯著鏡麵,使得路西斐爾也不得不直麵這副景象。
“有好好欣賞過自己的身嗎?路西斐爾。”路西法嗓音低沉。
路西法的指尖在鎖骨處停留片刻,從胸前一路劃過勾到腹肌,在臍處繞著圈。
路西斐爾擁有世界上最完美的形,是上帝最傑出的造物。但他從沒好好觀察過自己的身,更不可能在鏡子前近乎迷戀地欣賞觸摸自己,他又不自戀。
但路西法卻自戀到了極致。阿斯蒙特斯那句話簡直讓他醍醐灌頂,他傲慢得看不上任何物,連上帝都不被他放在裡,全世界能配得上他的隻有他自己。
和自己過一輩子,是最好的選擇。
路西法看夏娃的身平靜至極,看魅魔的身無動於衷。但現在他看著鏡子裡自己的身,連觸碰都沒有,就直接有了反應。
能激發他渴求和**的,隻有他自己。
“彆碰那兒……路西法……”全身感官共享,路西斐爾感到自己的腰腹也被指尖輕輕劃過,蹭得微癢。他想躲開,可身被路西法控製著,他麼也做不了,隻能被動感受手指在身上遊移的滋味。
“好,不碰。”路西法出乎意料地好說話,手指從腹部移開,直接攥住最致命的地。
“嗚!”識海裡的路西斐爾猛地蜷縮起身子,用翅膀包裹住自己。
路西法對著鏡子,除了底沾染些許暗沉的欲色,神色依然冷靜,渾然看不出修長的手指在做麼。
身上的感覺隨著精神連接同步傳達到識海內的精神。路西斐爾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覺,陌,奇怪又愉悅。他紅著臉,把自己埋在翅膀裡,想讓路西法放手,卻又說不出口,開口就是他從未發出過的喘.息,連他自己都嚇一跳,不敢再說話。
路西法看著識海內縮成一團的天使,輕輕一,加快動作,成功到路西斐爾一聲按捺不住的哭腔。潔白的翅膀猛然張開,每一根羽毛都舒展到極致,展露出裡麵雪膚紅顏的金發天使。
“舒服麼?”路西法對著鏡子說話,像在自言自語。
路西斐爾睫羽顫著,答不上來。
……很舒服。
但讓聖潔禁欲的熾天使長承認這點,是不可能的。
回過神來,除了一點壓下去的隱秘歡暢,就是委屈,難堪和羞憤。
“路西法,要玩自己玩,彆拉著我一起,做這過分的事。”
路西斐爾聲道:“我知道我限製很多,不許做這個做那個,可不能這麼欺負我。”
路西法挑眉,好道:“這哪裡算欺負?哪裡過分?明明也覺得舒服——”
路西斐爾隻想逃避,這事對他太有衝擊力,讓他一時難接受。
“要是不想禁欲,可找彆的魔,我,我不阻止。”
路西法神色瞬冷了。
“這具身來就有一半是的,我不該麼都約束,煩我也是應該的。”路西斐爾低低道,“但是,我真的不想看做那些殺人放火的壞事,想來想去,就算討厭,我也還是要阻止。”
“我們兩個就是平等的,但一直來都是我的,了我去壓抑的性……至少這事,不用壓抑。”路西斐爾想了想,色.欲又不傷天害理,其實不用和殺人放火一樣明令禁止的。
儘管這也是他的身,不想和彆人發麼關係……但他已經不許路西法做太多事了,他不能總是讓路西法退讓,這很自私。
他可了路西法退讓。
“我也可的……不用顧忌我,有**,可和彆的惡魔做,隻要讓我屏蔽掉外界就好了。”路西斐爾認真道。
路西法從麵無表情到了,拳緊了又鬆。看得出第一次嘗到情.欲的滋味對路西斐爾衝擊力很大,這都開始胡言亂語了。
路西斐爾壓抑慣了,不懂視自己的**,將常的需求都當成負麵的罪惡。
彆的罪路西法可替他承擔,不過色.欲……
這是路西法想和路西斐爾共享的原罪。
“誰煩了?”路西法開口。
路西斐爾怔怔道:“我總讓我的,不煩我麼?”
“哦,那是挺煩。”路西法忍著脾氣。
路西斐爾金色的眸子微微黯淡。
“不是叫七宗罪,就真是罪過了。”路西法又道,“直麵自己的**不需要產負罪感,也彆想著把我推出去。熾天使長大人可是個精神潔癖,讓我用身和彆的魔廝混,不嫌臟?”
“我……”
“不嫌臟我嫌臟。”路西法淡淡道,“沒見阿斯蒙特斯說的?我誰也看不上,這輩子隻能跟自己過。”
“路西法……”
“出來。”
“……麼?”
“不是說也可我的?”路西法嗤了聲。
“交換身控製權,把我剛做的事做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