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沒有逼數·肴嶼,在線上交公糧。
韓·骨軟筋酥·辰繪,在線委屈成球。
在鄭肴嶼去美國的一個半月,韓辰繪也獨守空閨了一個半月。
其實,當鄭肴嶼的吻朝她的臉頰、唇瓣、脖頸、鎖骨上壓來,她嘴上雖然在罵、動作也在抗拒著,可身體早就漸漸脫離思維的掌控,開始背信棄義忘恩負義。
思維:身體你彆走,你務必要和我統一戰線!
身體:塑料姐妹花就此告辭!嶼嶼我來辣——
“…………”
被死去活來地狠狠折騰了幾次,韓辰繪縮在床角,一想到剛剛自己那個不爭氣的樣子,她就羞愧的恨不得將自己埋進土裡,她緊緊裹著薄被,用她能想到的最惡毒的話語,痛罵自己的朽木不可雕也。
鄭肴嶼半躺半倚在床上,他將指尖的一根香煙抽完,側過臉,看著乖乖躺在自己身邊,已經成球的韓辰繪。
他伸出一隻手,從後麵輕輕地抱住了她:“辰繪,我是不是用身體力證明給你看了?”
“…………”
韓辰繪用胳膊肘捅了鄭肴嶼一下。
“如果我真的像你說的那樣成天在外麵玩女人,我還有精力修理你?”
韓辰繪哼了一聲,用又小又細的氣聲說:“你玩沒玩你心裡有逼數。”
鄭肴嶼微微皺眉,若有所思地看著韓辰繪。
韓辰繪根本沒指望鄭肴嶼會給她一個解釋。
他大體上並不是一個喜歡解釋的人,事實上,她也不需要他的解釋。
他玩了,或者沒玩,都不會影響她什麼。
就像他說的,他還有精力修理她,這就足夠了,其他的,她還真的不是那麼在乎。
因為鄭肴嶼和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從小到大的成長環境,周圍接觸的人、事、物,造就了他們完全不同的三觀。
從小她就和韓冬果、朱芷欣、孟小桔這幾個人幻想著以後的愛情,簡直是幾大腦洞美少女,成天白日做夢。
後來韓冬果為了馮至期,為了不嫁他人,不惜跳樓以死相逼,再一次給韓辰繪刷新了三觀。
可鄭肴嶼呢?
在他們的世界裡沒有柴米油鹽,沒有缺斤少兩,沒有貧賤夫妻百事哀,隻有滾滾紅塵物欲橫流。
連送禮物都不會提前去留心你平時喜歡什麼顏色和種類,而是把所有的都買回來,總有你喜歡的、能用的。
突出一個“走腎,不走心”。
當鄭肴嶼和四麵八方的朋友們,在烏煙瘴氣的夜店賭場裡“流竄”的時候,如果說身邊沒有一些女人陪伴,打死她都不相信。
就像上次,她人生尷尬高峰之一的“耳機門”事件,那時他剛到美國,她就可以聽到女人們的嬌笑聲。
韓辰繪認識幾個鄭肴嶼的好友,那些人,在生意事業上有多麼成功,在私生活上就有多麼的一言難儘。
要麼是不結婚當單身貴族,身邊美女就沒見過重樣的,要麼家裡紅旗不倒,在外彩旗飄飄,更過分的還有紅旗亂倒的,說他們是花花公子都抬舉了他們。
她不相信鄭肴嶼是個另類。
更不相信要是有美女主動送上來,他會拒絕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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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折騰了幾次,韓辰繪又被鄭肴嶼抱去浴缸裡,狠狠地吃了一次,再回到床上躺著的時候,她累極了。
“叮叮叮——”
電話響起。
韓辰繪迷迷糊糊地摸過手機,一見到來電顯示,她立刻坐了起來。
anemone。
她的經紀人!
“喂?”
寒磣的聲音一出口,便蕩起了旖旎的漣漪,她立刻閉上了嘴。
對麵顯然沒留意到韓辰繪聲音中的不同,直接破口大罵:
“韓辰繪!你看看現在幾點了!我昨天是不是對你千叮嚀萬囑咐,不要遲到不要遲到不要遲到!通藝的工作人員已經帶著張潤晨過來了,張潤晨的時間有多寶貴你不知道?讓人家等了這麼久,我們欠多大人情啊!你是要作死吧?”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我我……”
韓辰繪一邊像個狗腿子,卑微的給anemone道歉,一邊又像個女王大人,騎在鄭肴嶼的身上撕扯著他。
鄭肴嶼半躺著,似笑非笑地看著騎坐在自己小腹上、瘋狂炸毛的韓辰繪,讓她毆打了十幾秒之後,就伸手按住了她,他微微仰起上身,在她的小臉前輕笑著。
“看來你的精力還挺旺盛的?”
“誰!”anemone機警了起來,“誰在說話?我怎麼聽到男人的聲音?”
韓辰繪:“…………”
她立刻小手一揮,掙脫了鄭肴嶼,並捂住了他的嘴巴。
韓辰繪尬笑了兩聲:“沒……沒誰啊……”
“不可能!我明明聽到男人的聲音了!韓辰繪!你是不是和男人在一起呢?”
“…………”韓辰繪心虛的一比,“沒……沒啊……”
“你最好沒有!”anemone陰惻惻的,“你現在是事業上升期,而且你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業務能力嗎?想要維持熱度,給你炒緋聞炒cp是在所難免的,你要是搞出一個男人來,萬一被曝光掉,你還怎麼混了?粉絲反噬可是非常可怕的,他們可以捧起你,也可以摔死你!這個道理你不懂嗎?”
韓辰繪繼續狗腿:“懂懂懂……”
“好了,現在罵你也沒用了,剛才張潤晨的助理過來給我打了個手勢,說他可以等你一會兒,所以你現在趕緊來公司!”
“好嘞。”
韓辰繪掛了電話之後,不停地拍著胸口,長籲了一口氣,然後,在鄭肴嶼終於獲得了說話機會的時候,她並沒有給他機會,而是拿起自己的枕頭,按到了他的臉上。
並真的上演了一出“小拳拳錘他”的戲碼。
“怪你!怪你!都怪你!我都說了今天要去公司,有工作,你非纏著我不放,打你!打你!”
韓辰繪正垂著枕頭,沒注意到自己的腰肢落入了鄭肴嶼的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