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可以表現的太好說話,不然就沒辦法從嬸嬸手中討到更多好處了。
在這一點上,兄弟來的想法倒是挺一樣的,所以即便心裡早就爽快的答應了,他們哈市很快壓下麵上的喜意,又變得無理取鬨起來。
瑾娘眼瞎麼?
不瞎!所以兩人的情緒轉變她看得一清二楚。但那又怎樣,這麼大的事兒孩子有情緒是正常的,鬨脾氣也是正常的,她多哄哄,多順著些,總歸會好的。
於是,長安長平討價還價,瑾娘一退再退……
最後承諾了一大堆好處出去,瑾娘自己回過神後都懵逼了。話說都還沒去任地呢,她怎麼就和兩人商量好一年去探望他們幾次,多長時間必須寫一封信這些事情上了,這說的未免太早了。
但不管怎麼說,總算是安撫住兩個孩子了。
再是青兒,這個好歹大些,也好說話。
青兒見姐姐要來勸自己,就笑著說,“姐姐不必憂心我,我年紀長些,不會因為姐姐和姐夫不在身邊就哭鼻子。”
長安長平怒瞪著小舅舅小舅舅怎麼回事兒?什麼叫哭鼻子?他們這麼大的人,才不會因為想念二叔二嬸哭鼻子,那也太丟人了。
“姐姐屆時安心和姐夫去任上就行,我就代你們看著長安長平。他倆還是闖禍了,不老實了,我回頭寫信告訴你們。”
長安長平:這果真不是親的小舅舅,親生的小舅舅也不至於這麼坑人的!
長安長平哀怨的看著青兒,瑾娘聞言卻笑了。
有青兒代為看顧長安長平,順帶著看顧著些徐府,她自然放心了。她原本也是這個意思,可惜還沒來得及說,青兒就說出了她的心裡話。該說不愧是親姐弟,心有靈犀麼?
晚上徐二郎回來,一家子聚在一起吃飯。
長安長平像個小大人似得,詢問起外放的公文什麼時候下發?具體去哪個州府?這信兒準了麼?
徐二郎一一回複,長安長平聽了後更不放心了。二叔這啥啥都沒確定,連點針對性的準備的東西多不好拾掇。等公文下來立馬就要出發,到時候收拾了這個缺了那個,這哪成。
其實瑾娘知道,徐二郎外放的州府雖然沒確定下來,但大致就在東北那塊兒。不過這消息暫時不比外傳,且等吏部的公文吧。
興許是想著,今年之後再想團聚的在一起吃個飯,簡直難比登天,所以長安幾人對今年的年夜飯都特彆珍惜。
用過年夜飯後,也不出去玩耍看花燈了,而是聚在鶴延堂玩樂說話。
夜色漸深後,徐母耐不住困倦,將諸人都打發了,幾人就又轉移到翠柏苑。
值得一提的是,徐母至今為止都沒原諒兒子的自作主張。即便是大過年的該高興的時候,她因為賭一口氣,也沒和徐二郎說兩句話。
而徐父,他本就對這個兒子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這又聽說了他辦的蠢事,愈發氣的想上去將兒子揍一頓。
但那也就想想,想實施是根本不可能的。
徐父看了看自己孱弱的胳膊腿兒,隻能不住的往徐二郎身上甩眼刀子,可這不痛不癢的,徐二郎如何會在意?徐父一而再被無視,氣成河豚。最後他也眼不見心不煩,把一群人全都“攆”了出去。
戰地轉移到翠柏苑,一眾小家夥都自在起來。
瑾娘招呼青禾她們快些把堅果零食等端上來,翩翩幾人則圍在一個桌上上,一起打牌。
那桌子不小,可大大小小的坐了七八人,也圍的滿滿當當。
瑾娘大眼看去,就見最大的青兒,最小的榮哥兒全都在哪兒坐著,打的打牌小的添亂,真是亂糟糟的熱鬨的不行。
這一晚翩翩和長樂,小魚兒依舊沒熬到最後,就揉著泛紅的眼睛睡著了。
長安長平許是想著之後連一起守夜的機會都不多了,便耐心的守在翠柏苑,和瑾娘徐二郎一道守夜。
就連青兒,也是一直在的。
這讓想回去睡覺的瑾娘懊惱得不要不要的,她想借口要早睡覺才能長高高把長安長平哄回去,但這顯然行不通。還有青兒……林父古板守舊,對這些規矩最是鄭重不過,過年守夜那必定全家人一起,就連最小的孩子都不能缺席。所以青兒肯定也不會回去……那就算了,一道守著吧。
守了一晚上,瑾娘眼睛都紅了,困的一個哈欠接著一個哈欠的打。
好在很快給徐父徐母拜過年,又祭拜過祖宗,可以回去休息了,瑾娘一頭栽在床上,睡的昏天黑地。
可惜,睡也隻能睡個一時半刻,因為徐家的族人很快就登門了。而徐二郎還要帶著家裡諸人,去給一些輩分高的老人們拜年。
單是你來我往的拜年和宴請,就持續了七八天。之後還要去探望夏先生和楚先生,還要拜望翰林院的掌院學士等官員,這又是幾天。
等徐二郎和瑾娘徹底閒下來,已經十三了,再有兩天就是元宵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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