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說到底是自家二哥/二叔,哪怕再怎麼冷麵威嚴,那都是對著外人。而對著自家人,二哥/二叔/姐夫雖不言不語但態度縱容,這真是讓人心情舒坦啊。
幾人說了會兒話,眼見著夜深了,便都打起哈欠來。
這裡諸人,翩翩和青兒幾人一路奔波,缺覺缺很了,下午補覺也沒補過來,如今迫不及待回去繼續睡。
而瑾娘呢,她懷孕本就嗜睡。徐二郎更是每天隻有不到一個時辰的休息時間,眼下青黑也很重。
如今既然天晚了,且都回去休息。左右都要在這裡待不短時間,有什麼話之後再找機會說。
徐二郎看著長安長平和宿軒宿征魚貫出了花廳,眉目深深的看了他們的背影幾眼。
他方才才知道幾個小子下午去校場看人比武了,隨後又去酒樓聽說書,這日子倒是挺悠閒的。既然這麼無聊,他就不需要愧疚了。且放他們好生歇息一天,等明日再說去邊境的事兒。
青兒一腳踏出門檻了,卻想起什麼似得,又退了回來。
他從懷中取出兩封信,一封是宿遷寫的,一封是李和輝寫的。都是讓他們代為轉交給姐夫的。他之前忘記了,現在才想起來,好在應該不晚。
徐二郎接過書信,就拍了拍青兒的肩膀,讓他先去休息。他還道榮哥兒的兩位夫子都有些本事,若青兒無事閒來可去尋他們談詩論賦。
青兒欣然點頭,邁著悠然的步伐離去了。
花廳內隻剩下瑾娘和徐二郎,瑾娘趁著她如今腦子還管用,趕緊把那說書人的事情說了。
她如今記性差的很。準確點說,自從懷了小魚兒後,她的記性就不大好。總是忘這忘那,跟七八十歲的老婆婆似得,腦子完全成了一個擺設。
方才若不是長平提起酒樓,她就把說書人的事情忘到九霄雲外了。索性被提醒了,自然要趕緊說給徐二郎聽。
徐二郎聽了卻不感覺意外,他一邊牽著瑾娘往內室走,一邊微啞著聲音說,“如是如意樓的說書人,我卻是知道的。”
“你每天那麼忙,還有時間注意到一個名不見經傳的說書人?”
徐二郎揉了一下瑾娘的頭發,輕笑說,“他可不是名不見經傳的普通百姓,他啊,在河州名聲且不小呢。”
原來那讀書人還是河州大名鼎鼎的“鐵嘴”,隻因他敢說敢為,滿腹經綸,河州的讀書人都很推崇他。甚至因為他滿身傲骨,敢於怒懟權貴,當地的讀書人都把他看做偶像。
但這是彆人以為,在徐二郎看來,那不過是個脫機取巧,虛偽狡詐,攀附權貴的技巧比彆人更高一籌的偽君子罷了。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