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縮自如,發力迅猛。
越碰越好玩,她把玩了很久,有些上癮,最後當然也得到了該承受的代價。
所以,岑溪不想回憶這個細節了,生怕又被逼著還債。
“為什麼要忘記?”他趴在她耳畔輕笑,眼底流淌著濃稠的欲念,“太太肯摸它,是我求之不得。”
岑溪:“……”
“我想起床了。”她臉頰徹底被燒紅,隻想著轉移話題,可男人死活不肯放她離開。
岑溪再次重複:“我真的想起床了……”
() 再不起床就徹底社死(),或者被逼著做羞羞的事情。
她不要。
*
兩個人折騰到十點多鐘才起床?()?[(),這短暫的一上午,岑溪充分體會到了——開過葷的男人真真是禽獸。
也不知道聞則琛從哪裡學來那麼多招數,非得把她弄得麵紅耳赤才算完,還在她耳邊說一些羞恥的話。
很多時候,岑溪都覺得自己不再是自己了。
她邁著疲憊的腿跑去浴室洗了個澡,差點兒都站不穩,最後索性放水到浴缸裡,泡了一個小時,才勉強將身體的疲憊感消散乾淨。
今天沒有外出計劃,原本她拿好了一件睡衣,放在床上,這會兒突然意識到這睡衣領口有些大,引人遐想。
她慌亂地搖了搖頭,又將睡衣重新放回了衣櫃,拿出一條最為保守的長裙換上。
裙子很長,到腳踝不說,脖頸處還很勒,穿著體驗感很差,要不是萬不得已,岑溪都不會穿這條。
下了樓,岑溪聽見廚房裡傳來一陣忙活的聲音,隨後,係著圍裙的聞則琛端著幾道菜從廚房裡走了出來,揚了揚眉:“舍得起床了?”
他穿著家居服,身材頎長,清冷的眉目褪去了幾分棱角,有種莫名的溫柔。
她笑著看著他的身影,心底產生微不可查的悸動,悄悄盼望著地老天荒——和他一起變化一定是一種幸福的體驗。
“我哪裡有不舍得,明明是你拉著我不讓我起床。”岑溪拉開一張椅子坐下來,裝模作樣冷哼一聲。
聞則琛無奈道:“好,都怪老公行了吧。”
“我對聞太太欲罷不能,”他漫不經心地笑了聲,“是小溪魅力太大。”
聽到這話,岑溪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正想說什麼時,微信突然響了,是好久不見的哥哥岑清讓。
岑清讓年長她幾歲,但是深愛學術,還在美國攻讀博士,深受導師喜愛,就連假期就將他捆在學校,忙忙碌碌,因此很少回國。
岑清讓也很少使用社交軟件,他一發來消息,岑溪心底有一道聲音告訴自己一定是哥哥一定是回國了。
果不其然,岑清讓:【小溪,我回國啦,很久沒見你了,哥哥想你了,什麼時候有空見麵?】
岑溪喜不自勝,敲字:【開心!!哥哥我也好想你,這周末可以嗎?】
岑清讓:【好,期待。】
放下手機,聞則琛一眼注意到小姑娘唇角的笑容,溫聲問:“發生什麼了?”
岑溪:“我哥哥回國了。”
上次岑清讓回國還是他們剛結婚那時候,那段時間她很忙,再加上剛剛嫁入聞家,岑溪都沒找到機會見岑清讓,還遺憾了很久。
聞則琛眼眸變得幽深,反複在舌尖回味著幾個字:“你哥哥……”
“對,岑清讓,”岑溪沒注意到他表情發生了細微的變化,“以後有機會介紹你們認識。”
“不用了,什麼哥哥……”他話語中有種與生俱來的敵意,嗤
() 笑一聲,“我是你老公。”
岑溪:“什麼?”
思緒轉了幾圈,她才明白,聞則琛這是吃醋呢,簡直幼稚死了,她親哥的醋居然也要吃。
岑溪就沒見過這麼小家子氣的男人!
“成成成,你是我老公,我最愛的老公大人。”岑溪一邊翻個白眼,一邊又給他做了個飛吻的動作。
偏偏聞則琛還就吃這一套,伸手不自覺揉她腦袋,聲線出奇溫柔:“先吃飯。”
岑溪向來喜歡邊吃飯邊聊天,望著空蕩蕩的家裡,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陳姨今天怎麼不在?”
“昨晚,我預料到我們會弄得房間一片狼藉,就沒讓陳姨過來。”聞則琛說,“順便給陳姨放個假,也讓你嘗嘗我的手藝。”
岑溪臉熱了熱,兩個人昨晚做完之後,上麵全是水漬,專門換了一張新床單,哪想到今早又把床單弄臟了。
等會兒可有的忙活了。
桌子上擺放好了四菜一湯,很難想象,聞則琛的廚藝居然如此精湛,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他居然完成了如此豐盛的菜品。
岑溪目光掃過最後那道烏雞海參湯:“那個湯會不會太油膩了點?”
上麵飄著一層油,雖然味道聞起來香噴噴的,可現在女孩子都愛美,反正岑溪是一點兒想喝的欲望都沒有。
聞則琛意味深長地笑了笑:“那是滋補的湯。”
岑溪沒反應過來,眉頭皺著,思考著反正一會兒她絕對不喝,熱量爆炸,喝下一碗這一天也彆想吃的東西了。
“我年紀輕輕不需要滋補,你喝吧,或者晚上留給陳姨也行。”岑溪夾了筷子菜,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
隻見聞則琛勾唇笑了笑,往她那邊靠了靠,滾了滾喉結,薄唇發出的聲音低啞撩人:“這湯是犒勞聞太太的——”
“昨夜,寶貝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