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念點點頭,“好!”
艾澤爾聽到時念的聲音從二樓下來,正好聽到安南邀請的話,眼中閃過笑意,走上前來,拉起時念的手,對安南說,“我們先上去了。”
安南看著二人牽在一起的手,愣了片刻才回過神,“……哦好。”
但時念已經和艾澤爾去了二樓。
艾澤爾的房間有著不屬於Alpha的乾淨整潔,被子疊成豆腐塊,書櫃上的書籍整整齊齊地擺好,一眼看去完全是強迫症的視覺盛宴。
窗台上擺放著兩盆花卉,曼塔玫瑰和風信子。
時念站在窗前,手指撥弄著曼塔玫瑰灰粉色的花瓣,笑著扭頭看向艾澤爾,“這是我當初給你的那盆嗎?”
“算是。”艾澤爾也碰了碰玫瑰的花瓣,“每年都會用上一年的玫瑰枝扡插,源頭就是你給的那盆。”
時念的那盆曼塔玫瑰是他三歲時送給艾澤爾的,沒想到一晃十四年就過去了,時念看著這盆玫瑰,感慨地歎息一聲。
忽然,他記起來找艾澤爾的要事,開心地告訴他,“我父親現在對你態度好多了哦,他今天誇你了!再等一段日子,我們就可以跟他說我們在一起啦!”
艾澤爾的紫眸驚喜地微微睜大,他一把抱住時念,低頭將腦袋埋在他的脖頸中,語氣上揚,“嗯,說不定以後我們不用再這樣偷偷摸摸了,我也可以去你家找你。”
鬱路寒在時念發情期那次後明確警告過艾澤爾,讓他禁止再進他家的家門,艾澤爾身為他手下的兵,聽從元帥指令是基礎要求。
也正是因此,每次都需要時念過來找他,艾澤爾想到這裡眸光暗了暗,高貴優雅的紫色眼眸中充斥著恐怖滲人的占有欲,手上愈發抱緊時念。
時念感覺手臂被他箍得有些疼,抱怨地推推他的胸膛,“不要抱得那麼緊,很疼的。”
艾澤爾猛然回過神,急忙鬆開他,“抱歉,弄疼了嗎?我看看。”
時念的袖子被他擼到最上麵,在光潔白嫩的胳膊上赫然紅了一大塊,明顯就是艾澤爾手臂的形狀。
時念撅了撅嘴,“你看看,都紅了……”
艾澤爾內疚得要命,拿了修複液給他抹上,嘴上一直在道歉,眉頭緊緊鎖著,”是我太衝動了,對不起啊小玫瑰,要不你打我一頓吧。”
時念古怪地看著他,“……你今天有點不對勁。”
與此同時,時念聞到一點點淡淡的風信子的味道,他以為是窗外的花,但轉頭一看,窗戶被關得嚴嚴實實的。
時念驚訝地湊近艾澤爾,扒在他身上,踮著腳尖湊近他的脖子,仔細地聞了聞,驚訝地抬頭看著他,“艾澤爾,你的信息素漏出來了,你……你是不是易感期到了啊?”
艾澤爾按住他的肩膀,繼續給他擦藥,“不是,我易感期是21號,現在才十幾號,還有一段時間。”
時念:“……今天就是21號。”
艾澤爾手一頓,連忙打開智腦,看到上麵大大的10月21號,陷入沉默,重重地歎息了一聲。
完蛋,最近一段時間完全是忙暈了頭。
時念被他身上那股風信子信息素引誘,再次靠近他的脖子嗅了嗅,“艾澤爾,你好香啊。”
易感期的Alpha所作出的表現各不相同,時念看著艾澤爾現在除了情緒容易激動了點,沒什麼其他異常,很放心地靠近聞他身上好聞的信息素。
時念毛茸茸的小腦袋一直在眼底下晃悠,從艾澤爾的角度可以看見他卷翹的睫毛和挺翹的鼻尖,總之,怎麼看怎麼可愛。
這是他的Omega,要藏起來,讓他身上沾滿自己的味道……
艾澤爾內心叫囂著這個想法,忍了幾秒沒動,而時念見他直盯盯地看著自己,也不明所以地仰頭看他。
二人就這般沉默地對視著。
突然,艾澤爾動了,他一把拉過時念,將他按到在床上,深深地吻在他的唇上。
時念很喜歡和他親吻,自然而然勾住他的脖子,湊上去吻住他的唇,微微張開嘴巴,艾澤爾探了進來,勾住他的舌頭。
濃烈的信息素填滿口腔,時念被這種刺激逼得哼唧了兩聲,眼中氤氳著霧氣,往往一口氣還沒呼上,艾澤爾就再次堵住他的唇。
在吻了幾分鐘後,時念變得氣喘籲籲,臉上滿是潮紅,尤其在陷入沾有艾澤爾信息素的床上,時念幾乎整個身體都被他的信息素籠罩著。
脖子後的腺體開始發熱發燙,曼塔玫瑰信息素自發地跑了出來,和風信子糾纏在一起。
兩種信息素的味道融合著,更大程度地刺激著時念和艾澤爾,時念的身體軟成一灘水,一隻手抓緊艾澤爾的衣領,齊整的衣服被他抓出褶皺。
艾澤爾吻得很深,哪怕到了失控的邊緣也在顧及時念的感受,吻一下歇一下,等時念喘上氣了再接著來。
時間不知過去了多久,時念完全沉溺在這個吻裡麵,突然,門被敲響。
安南在門外喊他們,“該吃飯啦,你們倆個怎麼還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