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宴隻是笑了笑,捏了一下她的臉,懶洋洋道:“總歸還有機會,沒什麼可失望的。”
蘇皖點了點頭,也想開了,畢竟一下就懷上的可能性實在太小了,她也隻是被蘇寶的夢誤導了,才覺得肚子裡揣了個小女娃,其實哪那麼容易懷上?
趙冉桐跟顧令寒成親三四載,也才有一個綿綿。
蘇皖下床後,才發現外麵天色都已經黑了,蘇寶這會兒早下課了,隻是見娘親在睡覺才不敢來打擾,這會兒見娘親醒了,就抱著小銀狐走了過來。
小銀狐已經不似剛開始那麼怕生了,來到淩霄堂後,依然一副懶洋洋的模樣,時不時甩一下小尾巴,瞧到蘇皖時,烏黑的眼眸才亮了亮,從蘇寶懷裡跳了下來。
它也不過兩三個月大,跳下來後,嗷嗚叫了一聲,才晃著小腦袋跑到了蘇皖跟前,蘇皖摸了摸它的小腦袋,它伸舌要舔她手心,被楚宴拎著後頸兒拎了起來。
蘇寶隱隱能察覺到爹爹不喜歡這小東西離母親太近,怕爹爹將他的小銀狐丟到地上,他連忙從爹爹手中救走了它。
小銀狐嗷嗚叫了兩聲,烏黑的眼眸可憐巴巴的,蘇皖瞥了楚宴一眼,顯然不明白他怎麼突然將它拎走了,她又走過去,摸了摸它的小腦袋,她掌心柔軟,摸得它很舒服,小東西這才不嗷嗚叫。
晚上用過晚膳,端芯便將藥熬好了,蘇皖十四五歲時,為了解毒喝了將近一年的湯藥,現在聞到藥味就想吐,瞧到湯藥時,臉色便微微有些苦。
端芯顯然清楚她有些怕喝藥,柔聲勸道:“良藥苦口,喝了藥,以後您就不肚子疼了。王妃要仔細喝完才行。”
蘇皖揉了下鼻尖道:“你先放那兒吧,等會兒我再喝。”
端芯道:“已經是溫的了,王妃現在喝吧,再等會兒若是涼了,還得重新溫,到時藥效就不好了。”
她根本沒有退下的意思,顯然是想盯著她喝完,見她白皙的小臉無意識皺了起來,這是楚宴頭一次瞧到她孩子氣的模樣,心中不由有些好笑,他對端芯道:“你下午吧,我盯著她喝。”
端芯聞言便恭敬地退了下去,饒過屏風時,還委婉地提醒了一句,“王妃年少時,曾偷偷倒掉過湯藥,為了王妃的身體,王爺等她喝完再忙其他的吧。”
蘇皖臉頰有些發燙,她不就倒了那一次,她竟記了這麼多年,她不由瞪了端芯一眼,嫌她話多。
端芯這才連忙退了下去。
楚宴唇邊溢出個笑,“怕苦?竟然偷偷倒掉湯藥,真沒想到你還乾過這種事。”
蘇皖被他笑得麵色有些掛不住,不由辯解道:“我當初每日得喝三大碗,那日實在喝不下,才想倒掉一些,並非怕苦。”
楚宴低笑出聲,“既然不怕苦,就乖乖喝了吧。”
見他言語戲謔,蘇皖不由瞪了他一眼,她咬了咬唇,多少有些不想喝,隻是道:“剛吃了飯沒多久,等會兒不撐了我再喝。”
楚宴臉上依然帶著笑,“難道想讓我喂不成?”
說完他將藥端了起來,見他真有要喂她的意思,蘇皖才連忙接住湯藥,溫度正好合適,蘇皖憋著氣喝了一半,藥味實在衝鼻,苦味也在口腔中蔓延開。
她有些反胃,怕吐出來,才放下藥,連忙喝了一杯水。這才壓下嘔吐的**。
“真這麼難喝?”楚宴湊過去聞了聞,見味道確實一言難儘,也沒再逼她儘快喝。
蘇皖又緩了一會兒才將剩下的藥喝下。
沐浴過後,她才想起他還沒有上藥,見他打算去找福義,蘇皖道:“左右隻剩下幾日就滿三個月了,還是我來吧。”
見她堅持,楚宴也沒再拒絕,因為毒勁快要徹底解開的緣故,他手臂的顏色也逐漸恢複了正常,這個時候也沒那麼醜陋了。
楚宴便在書案前坐了下來,蘇皖小心翼翼給他解開了紗布,因為裹著紗布,這一截兒小臂顏色也有些發白,刀傷此時已經結痂了,周圍的顏色有些偏青,再過幾日就能恢複正常了。
蘇皖認真給他擦了擦藥,隨即道:“傷口都結痂了,不必再纏紗布了吧?”
最近都是福義幫他上的藥,蘇皖其實也不太明白為何要纏著紗布,難道是怕藥蹭到衣服上?
楚宴卻道:“再綁幾日。”
他態度堅決,蘇皖隻好又給他綁了一層紗布,綁好後,她臉上才多了一抹笑,“還有幾日就徹底解毒了,真好。”
楚宴眼底也多了一絲笑,確實好,到時就可以圓房了。
作者有話要說: 繼續捉蟲,抱歉呀又請假推遲了,感冒還沒好,嗚一直流鼻涕,狀態很差,昨天就沒寫,八月十五都給忘了,祝大家中秋節快樂,這章所有留言都有紅包,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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