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9 章 079(1 / 2)

小傻子 百戶千燈 19064 字 5個月前

第七十九章

休歇過幾天後的事情再度進行,舒白秋原本還以為,感受或許會稍稍鬆緩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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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實上,卻是一點都沒有。

反而好像還因為相隔幾天後的生澀敏敢,和某人的積攢。

讓情況變得愈發凶嚴。

第二天早上,舒白秋一覺睡過了八點。

從漫長香甜的深度睡眠中醒來之後,少年居然還有些恍神。

連下車時,他都是被先生抱下來的。

罪魁禍首在此時比平日更為周嚴,他還特意問舒白秋。

要不要休息一天。

小彆新葷。

昨晚是過分了一點。

舒白秋怔了幾秒,好像這時才聽見傅斯岸的聲音。

他搖搖頭,說:“不用……”

傅斯岸心想。

嗓子也啞得有點厲害。

不過少年似乎仍是不想曠工。

他的情況也沒有被影響到不能雕刻的狀態。

傅斯岸見他想去,也沒有堅持。

上電梯的時候,舒白秋還被傅斯岸抱著,傅斯岸低眸看他,又問。

“你最近想去Gold參觀嗎?”

像是為了確認清晨尚有些迷糊的少年能聽清,傅斯岸還額外補充了一句。

“就是藺空山的公司。”

“最近Gold和太昊有幾項多輪合作,他們發了邀請,問太昊要不要去實景參觀。”

“不涉及公務,隻是一場參觀交流,你想去嗎?”

傅斯岸說得很尋常平靜,語氣也肅然正經。

但其實細聽內容,卻很像是專程為舒白秋設計的邀請。

就仿佛是為昨晚那場所謂的“反省”,做的真正補償。

傅斯岸說話時,麵對麵被他抱著的舒白秋還趴在他的懷裡。

少年像隻蔫頭耷腦的小貓,身體都軟成了長條狀的流體,沒睡醒似的,也沒什麼精神。

但聽完傅斯岸的話,小孩卻像是忽然動了動耳朵尖,接著就抬起了頭來。

他還是被吸引了興趣。

“想去……”

無論對藺空山,還是對他的團隊。

舒白秋都有好奇。

他能預感到。如果自己能去參觀一回的話。

說不定會有很多收獲。

“那這周等你哪天有空,和他們約一下時間。”

傅斯岸道。

他看起來沉穩、大方、可靠。

說的話讓少年也聽得點頭,眼睛都微微亮了起來。

然後,舒白秋就被親了。

被他大度的先生親滿了整個電梯上升的過程。

直到把舒白秋送進大廈高層的玉雕工作室,看人在工作台前坐好,傅斯岸才離開,去上班。

留下了被咬紅了唇瓣的舒白秋抿著唇,開始了今天的雕刻。

來之前,舒白秋原本還有些沒精神。

但等到上手雕刻時,他卻隻剩了全然的專注。

前些天,舒白秋已經將這塊翡石的粗胚打完。

現在,他就要根據內層顯露出來的玉料,開始做新的細致調整了。

翡石的雕刻就是如此,與其他質地均勻的原料不同,翡石還需要依循其內部的玉石紋理走向,做持續的細致調整。

最終的結果可能會與起初的設想事與願違,也可能會有意外驚喜。

所以,其對雕刻者的設計與變通能力也要求更高。

舒白秋這一坐,就是整整一上午。

而且今天雲老師在,沒有其他學徒來向舒白秋發問,因此少年更是專心雕作,一刻未停。

直到臨近中午,路過了幾次的助教忍不住提醒他,結束時間已經到了。

舒白秋才終於放下了手中的鑽筆。

“小舒老師,你一上午都沒動,這樣久坐可能對腰不太好,可以適當多活動一下的。”

助教好意提醒,舒白秋也向他道了謝。

而等到起身時,舒白秋果然覺出了一點僵硬。

是他保持了同一個姿勢太久的後遺症。

舒白秋離開了工作室,去找先生吃午餐,他坐電梯下樓,站得還是清早被按住親吻時的那個牆角。

少年不由回想起來。

其實日常久坐後需要放鬆活動的事,先生也有過對他的提醒。

隻不過,不是用嘴說的。

傅斯岸的性格素來少言多做,舒白秋察覺到先生的有意提醒時,還是在他已經被對方抱住的時候。

男人用手掌控住他,揉按著舒白秋的肩背和腿彎。

還會耐心地同他講,哪一部分摸起來有一點僵。

說起這些事情的時候,傅斯岸沉穩正色,讓人隻覺得他是職業習慣,會關注相關。

甚至在被調換姿勢的時候,舒白秋也會聽先生講。

這種體位有利於哪一個部位的肌肉舒緩。

就好像連夜晚的進行,也有著格外正經的目的。

是要幫雕刻了一整天的舒白秋拉伸。

雖然那時候,舒白秋可能已經根本無心細聽了。

但他還是會被對方影響調動。

會本能地記下先生的話。

以致之後再用到相同的姿勢時,少年總會不由自主地按著先生以前說過的話來舒展或放鬆。

結果又被傅老師一邊狠厲刺激,一邊啞聲誇他。

好乖。

不過舒白秋還發現,有的時候,先生太專業可能也會有弊端。

少年完全不知道,是因為自己的身體太纖薄太軟,才惹得傅斯岸總喜歡折疊他抱起來。

舒白秋還以為是先生做醫生,所以才知道這麼多姿勢。

像昨晚,舒白秋就被調整過不止一次。

從床沿,到中間,再到角落和牆邊。

好像無論哪裡,都能做困住舒白秋的籠圈。

他跪坐在床沿被抱起來過,也被逼得無助到躲進過角落。

甚至牆邊都可能會是惹人崩潰的地點。

舒白秋還曾被交叉雙腕按在牆上,雙膝橫分,全部重量都生生地壓在了身後。

他的背脊貼著對方的悍然心跳,單薄的身形絲毫逃躲不得,隻能攣戰著失聲哆嗦。

而且昨天,傅斯岸真的悉心聽取了舒白秋曾經的意見。

他一次都沒把舒白秋抱起來站著動作。

似乎的確給出了認真反省的態度。

可是舒白秋沒多久就發現。

其實不站著,也會一樣過火。

就連最終他被抱回床中間的時候,舒白秋原本以為的鬆緩,也完全沒有實現。

家裡主臥的床墊似乎很貴,舒白秋並不懂這些,也不會挑剔,隻覺得平日休息時睡得很舒服。

但昨晚,他卻驀然覺得。

這張床……是不是有點彈性太好了?

回到床中心的舒白秋既沒有被生生疊抱起來,也沒有被跪坐壓按,他隻是四肢自由地躺在上麵。

可是少年卻偏偏覺得。

最後他幾乎都要□□陷進床墊裡了。

舒白秋白日久坐雕刻的身形的確得到了完全的拉伸與舒展。

……隻不過事後,他卻更需要被按摩了。

電梯抵達一樓,提示音響起,恍神的舒白秋被拉回了注意力。

早上被抱出電梯時,他紅的是被咬.吻的唇。

這時,少年紅透的卻是後知後覺的耳廓了。

舒白秋收回心神沒再亂想,匆匆走出了梯廂。

中午用過午餐之後,下午,少年照舊繼續了自己的進度。

這種忙碌一直持續到了周五,周四那天,舒白秋終於將翡石的修邊暫告一段落。

周五這天,舒白秋原本想把設計稿再細修一下,但經過連日的雕刻,少年的手又有些微微發紅。

傅斯岸發現他又在洗漱時撕過薄繭之後,就沒讓舒白秋去工作室。

男人反而將之前約好的去Gold參觀的事,和藺空山那邊定下了。

舒白秋自己也想去Gold,因此也沒有多說。

而且,下一階段的雕琢細化還需要一種額外的磨片,是在明城定製的,要周日才能送來。

自己周五休一天也沒什麼問題。

周五早上,舒白秋還起晚了一點。

昨天他撕繭的痕跡明顯了些,被傅斯岸看到,又拉著他多摸碰了一會兒。

……摸著摸著,就碰到其他地方去了。

舒白秋看著自己的手沉默了片刻,忽然意識到,先生已經走了。

他緩了幾秒鐘才想起來,昨晚先生和他講過,今天太昊和北美那邊有越洋會議,傅斯岸走不開,去Gold的參觀隻能小啾一個人去了。

舒白秋並沒覺得這有

什麼不妥,原本去Gold那邊,也是自己更對口。

傅先生身為一個甲方,其實是沒必要去做什麼參觀的。

隻是,傅先生自己卻似乎很在意,還專程為失陪的事,向舒白秋道了歉。

……雖然,舒白秋一點都不想回憶道歉的過程了。

他還隻是被拉著摸了摸先生。

對方的道歉,卻是滿滿地親口實踐了。

雖然已經不知經曆過多少次,但舒白秋對先生口腔的高溫仍有餘悸。

他對這種事會有著格外的難耐受,所以以往滿勤的夜晚,兩人其實也這樣做的不多。

可是昨晚傅斯岸的態度懇切,近乎低落的道歉,終是讓舒白秋沒能狠心拒絕。

於是,舒白秋就又一次證實。

……他真的對唇口很受不住。

以致今天醒來之後,心有陰影的少年隱隱開始懷疑。

會不會,先生的道歉,和他之前說的反省,都是一種彆有用意的理由?

但是少年到底還是覺得,這樣平白懷疑先生並不好。

所以他還是暫時按下了這個念頭,起身收拾好,出門去了Gold。

舒白秋聽先生講過,太昊不僅和Gold簽下了後續幾場藥企展廳的布設,還簽了一個額外的合作。

因為傅斯岸的頂層辦公室尚顯空曠,所以太昊還希望能Gold團隊能為整層的辦公室添加一些裝飾性的布置。

舒白秋這次來參觀的名義其實也正是這個。

他並不需要額外了解那些藥企展廳的專業內容,隻需要在參觀之後,看有什麼想要的,然後給Gold團隊提一些頂層辦公室的裝置需求就可以。

所以傅斯岸才說,舒白秋是幫了自己的忙,替他來的。

Gold團隊所在的辦公大廈距離太昊不遠,雙方彼此都能望見。

舒白秋去到了對方所在的大廈,才一進大廳,就看到有不少人在排隊。

雖然記得先生和他說過,到了Gold直接去二十層找藺空山就好,不過舒白秋還是禮貌地跟著排了個隊。

排完隊,他還領到了一個號碼牌。

隨後,所有拿著號碼牌的人都被帶上了電梯。

舒白秋本來想按二十層,但引路的工作人員說,所有人都要先去十七層稍等一會兒,舒白秋想了想,就沒再說什麼。

十七層有一個很大的休息室,所有人在休息室內落座。休息室四周有十幾張方桌,正中的圓桌上還擺放著十幾個提袋,每個提袋裡都裝了東西。

工作人員說,這就是今天的材料包,每個人領一份,作品需要在四十分鐘內完成。

舒白秋聽得有些好奇。

他看得出這些材料包是有數的,但等到站在最後一個位置的舒白秋過去時,他居然也被分到了一個材料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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