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梨:“沒什麼!”
她把麵拉到自己麵前,握著筷子,吃了一口。
麵上麵還鋪著肉末和蔥花醬料,遲忱宴見路梨直接就吃,忍不住說:“你拌一拌。”
“唔?”路梨反應過來,“哦,好。”
最後這碗遲忱宴精心下的夜宵,路梨發現自己都吃完了,也沒注意是個什麼味道。
遲忱宴把碗筷放入洗碗機。
路梨先上樓,在兩間房間中權衡了一下,回到自己的“女寢”。
她在心裡算了一下,發現自從自己恢複之後,兩個人好像就沒有那個了。
摟著睡都沒有。
路梨本來害羞想著今晚會不會有,結果突然想起之前自己在遲忱宴身上磨蹭結果被他給瞪回來的場景,立馬從床上坐起來。
細思極恐。
蹭來蹭去都沒有,誰說今晚親了一下做了個宵夜就會有?
是他自製力太好?還是她沒有吸引力了?
遲忱宴的自製力她不知道,但是她沒有吸引力這個問題,很嚴重。
路梨跑到健身室,先上了個稱,數字顯示比平常重了一斤。
她不相信,從稱上下來,再稱,還是剛剛那個數字。
路梨急急忙忙跑到衣帽間。
她脫掉衣服,隻留內衣,對著鏡子照來照去。
胳膊,小腹,腿。
隻是一斤而已啊,就已經不能看了嗎?已經不能看到沒有吸引力了嗎?
可是自己看自己是看不出來到底有沒有吸引力的。
路梨也不知道可以問誰。
問遲忱宴?
可是這個嚴肅的問題本來就是針對他的。
問喬佳一?
那個滿腦子顏色思想的女人嘴裡問不出什麼。
路梨拖了拖胸,伸手摸了摸鏡子裡的自己,表情沮喪。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直男總不會某一天突然gay了吧。
路梨搖了搖頭,把這個荒誕的想法給晃走。
她去簡單衝了個澡,把自己從頭摸到了腳。
她覺得皮膚也很好,她一直都有細心抹身體乳,是滑嫩的。
遲忱宴還沒上來,不知道在忙什麼。
路梨整個人都陷入了低氣壓,隨便找了件睡衣,回自己的房間。
她覺得這房子的設計師簡直是鬼才,夫妻倆一人一間,絕了。
隻是設計師設計的時候估計考慮的是夫妻倆人到中年不需要x生活的情況,肯定想不到二十多歲的夫妻,也能用得上。
才二十多就成了中年甚至更年期的相處模式,夫妻情是真的,對彼此提不起興趣也是真的。
路梨抓了把頭發,然後又伸手在自己身上摸了摸。
唉。她歎了口氣,也不再等,倒頭就睡。
樓下。
澳洲那邊的生意出了點狀況,因為時差的原因,分部經理的電話在夜裡打了過來。
遲忱宴隻好開了個簡單的電話會議,但說是簡單,也開了將近半個小時。
會議終於結束,遲忱宴上樓。
他的床是空著的,路梨應該回自己房間了。
不過沒關係,因為門並沒有鎖。
遲忱宴拉開房門,本以為路梨應該知道今晚要做什麼,還在等他,結果發現房間裡一片黑暗,路梨已經自己睡下了。
男人皺了皺眉。
他走近,床邊的小地燈亮了起來。
路梨睡著睡著,感受到身旁一沉。
她揉了揉眼睛,眼睛眯開一條縫,看到遲忱宴坐在她床旁。
路梨看到遲忱宴,表情困倦而淡定。
遲忱宴發現路梨表情淡定到有些過分,也可以說是佛係,甚至是無欲無求。
這個時候,難道不應該害羞一點,又或者說是……溫柔小意一點?
路梨打了個哈欠,往旁邊挪了挪,騰了個枕頭出來。
“睡吧。”
遲忱宴看著那個路梨讓出來的枕頭。
“………………”
他壓過去。
路梨被落在眼眉毛間的細密的吻鬨醒。
她擰了擰眉,睜開眼,對上男人幽深的夾雜著某種神秘色彩的眼眸。
路梨有些懵。
這個眼神,怎麼突然又出來了。
遲忱宴接著吻。
“等等。”路梨微喘,伸臂隔開一點兩人的距離,“等等。”
遲忱宴:“嗯?”
路梨吞了口口水:“你今天怎麼又好了?”
遲忱宴:“好了?”
路梨點點頭:“你之前不是都沒感覺的嗎?”
她重新演示了一下之前她是怎麼做的:“這樣,這樣都沒感覺。”
路梨放心大膽地蹭,直到蹭著蹭著,突然被抓住,握在手心揉撚。
路梨震驚狀。
遲忱宴也不跟她多說,接著吻上來。
路梨最後切實觸到的那一瞬,然後突然想起了,那個在奇怪的夢裡一直欺負她,逃也逃不掉躲也躲不開的東西可能是什麼。
路梨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然後又看了看,自己並攏的大腿。
她恍惚中,明白了什麼。
遲忱宴在她耳邊輕笑著說了句:“隔靴搔癢。”
路梨猛的一驚,是她純潔的小腦袋從來都沒有想過的事情。
她表情還呆呆的,對著遲忱宴罪魁禍首還自覺無罪的臉。
恍然大悟。
然後像隻小泥鰍一樣撲騰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遲忱宴這個變態!”
“我要讓警察叔叔把你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