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夏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拆人店這個算不上太好的行為,店主不願意低價賣就算了。
她道:“算了。”
店主聽過的威脅多了去了,也不把李貴的話放在心上。
虞夏在自己身上摸了摸,摸出了一隻精致的香囊,可惜香囊裡並沒有一分錢,隻有幾片花瓣,她隻好褪下了手腕上戴著的一隻手鐲:“我用這個和你換,可不可以?這個也挺珍貴的。”
她一邊手腕上戴了兩隻鐲子,太後給她的那隻摘不下來,隻能摘下來一隻玉的,這隻玉鐲是上好的羊脂白玉,她褪手鐲的時候,店主恰好看到了太後送給虞夏那隻金胎穿珍珠手鐲,這隻手鐲店主並不陌生,他年輕時見過一次,知道這世間隻有一隻,再也找不到第二隻了。如果他沒有記錯,這隻手鐲應該是太後娘娘年輕時的東西。
他的臉色驀然變了,怪不得這個隨從說溫郡王見了他們爺都要下跪,能得太後東西的女人,怎麼著都不是一般的顯貴,要麼郡主要麼王妃。
店主道:“罷了,夫人既然喜歡,這個小東西免費送給夫人。”
虞夏也不是臉皮厚的,李貴方才說店主不賣她東西就要砸店的話她也說不出,買東西就要花錢,這是送給劉肆的,虞夏也不好讓這些太監拿錢。這樣的玉鐲她有好多,也不覺得稀罕,將玉鐲給了店主,然後她帶著平安扣離開了。
虞夏先出去的,李貴後出去的,他看著虞夏出了門,才似笑非笑的對店主道:“我們夫人的東西,你好好收著,彆賣出去了,指不定哪天我們大爺就要上門贖回這個。”
店主將手鐲收到了錦盒中。
這個小夫人說話柔和,拿人東西還知道用另一個東西去換,不白拿彆人的,倒是個不錯的女子,隻是身後跟著的倒不像什麼好人,像極了惡仆,由此推出,這個惡仆口中的大爺也不是什麼好的。不管怎樣,這群人不是什麼好人,為了避免惹來什麼禍患,他還是好好地將東西給收起來吧。
虞夏回了自己的住處,在外麵受了這麼長時間的寒氣,回去後她直接去床上休息了。那枚平安扣被她放在了香囊裡,香囊也是虞夏親手製作的,她現在針線比以前要精致多了,小小的香囊看起來格外漂亮。
一直在這邊住了四五天,虞夏都沒有聽到有關劉肆的半點消息,她心裡其實也有些焦灼,想要知道劉肆那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李貴等人成天找花樣,帶著虞夏將京城熱鬨的地方都玩了一遍,一直等到半個月後,虞夏半夜還在床上睡著,外麵的燈籠全都亮了起來。
這邊的太監沒有想到劉肆半夜會回來,嘩啦啦的跪了一地。
劉肆也沒有看他們,徑直走了進來。
虞夏在床上睡得正香,雖然這邊的床很小,但她占地方也是小小的一塊,整個人蜷縮在了角落裡。
劉肆將她直接摟了回來,抱到了懷裡,虞夏揉了揉眼睛,還當自己是在做夢,劉肆吻她,她困得不行,在劉肆臉上輕輕啃了兩下,撒嬌道:“陛下,我好困。”
劉肆摟著她躺到了床上。
一直到次日醒來,虞夏覺得自己身體酸痛,睜開了眼睛,才發現劉肆緊緊桎梏著自己,她的腰肢幾乎都要被他給捏斷了。
虞夏往劉肆懷裡縮了縮:“我還以為昨天是在做夢......”
劉肆昨晚確實做了一個夢,他這段時間幾乎沒有睡,直到來了虞夏這邊,才有短暫的休息時刻。
他摸了摸虞夏的頭,在她唇角吻了一下,一手褪了虞夏的衣物,將她壓在了下麵。
清晨還很寂靜,外麵的太監都沒有進來打擾,隻有粗重的呼吸聲在床帳中,期間也伴隨著一點細細的嚶嚀。
劉肆倒也沒有欺負虞夏的心思,隻是想要將她占據。
虞夏在他的懷裡,驀然紅了眼圈兒:“陛下,這段時間總是想起你。”
劉肆知道,這一次,她大概是真的思念。